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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彦行一下便懂了,抱着小姑娘道歉,对不起,眠眠,是行哥哥太冲动了,对不起。

这般说着,他下意识挪开压在小姑娘腿上的他自己的腿。可他一动,涟歌才又想起方才恍惚间感受到的坚硬,手在被窝里一捞,直接将那物抓住,道,行哥哥,你又带了武器。

本就是情.欲正浓之时强行停下,傅彦行被她这一下抓得差点就交代了,睫毛颤抖得厉害,连手臂上都微微泛起了青筋。

涟歌心中好奇,觉得掌中武器又硬又热,便想拉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傅彦行哪里受得住,咬咬牙都要哭了,他道,别,别动。

他脸色涨红,表情实在奇怪,涟歌吓到了,手微微松开,问,怎么了?

傅彦行深呼吸一口气,继续哄骗她道,不能拿出来,很危险。

她的手还虚握着他的要紧之处,虽然还隔着衣物,但他分明能感受到涟歌发热的掌心和柔软的指腹。她的手很小,虽然一只手无法将他完全掌握,可就是这样似触未触之举,才更令他在她手中激动的发抖。

傅彦行头一回知道,原来可以有滋味让人这样的难耐,她的手,比梦里的更热,更香,更软。

他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唯一一丝理智护着灵台清明之外,剩下的全部五感都在叫嚣着想要欺负她。

但,他不能。

听着他的喘息越来越急,涟歌着急了,在他耳边小声问道,行哥哥,你难受?

他确实是难受的,眼睛都红了,耳侧被她湿热的吐息一扫,更是难耐得低哼出声。涟歌被吓坏了,便想推开他去叫望舒。可她手刚一动,又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这样的傅彦行太陌生,涟歌想起他方才不让她动,便问,不能动?

傅彦行艰难地点头,你乖点,我很快就好了。

她的眼睛清澈的像一片湖,他不敢与她对视,便侧躺着将脸埋在她的肩膀处,嗅着她身上的缱绻味道,自己反倒不要脸地在她手中来回滑动。

他没有经验,此时完全是顺着本能为之,涟歌怕他难受,手僵硬地虚捏着,懵懵懂懂意识到他似乎在做什么羞人的事,遂闭上眼睛也不敢看他。

傅彦行呼吸越来越急,待欲望攀上最顶峰时猛地一口含着她的肩膀,他虽然控制着自己没让牙齿咬到她,但嘴上的力气还是让她有些疼,涟歌都生生忍住了。

半晌,他才终于吁出一口气,连鼻息都在发抖。

涟歌大喘了几下,眼角泛了泪花,动了动自己被咬的肩膀,抱怨:行哥哥,你方才的样子好凶,像是要吃了我。

傅彦行余韵未消,也怕真的伤到她,便伸手在她圆润的肩头揉了揉,哑着声音撒谎,我没有。

明明就有,可涟歌觉得自己不用和他计较,又察觉手中的武器似乎变了,遂问,我能动了吗?

傅彦行老脸又红了,道,能。

涟歌便伸手去环着他的腰,她脑中思想全然被行哥哥很难受我得抱抱他这一思想占据,哪里还记得什么只有成了亲的夫妻才能脱了衣服睡同一张床的事,关切道,行哥哥,你好点了吗?

嗯。傅彦行脸红得都能烫熟鸡蛋。

他怕涟歌再问,便生硬地换个话题,对她说,这番离京,你没事一定不要出门,很危险。

季如霜不知从何处查出涟歌的身份,恐她会危及自己现有的利益,已对涟歌动了杀心。他本想直接杀了季如霜,可怕杀了她以后,涟歌的身份也会被人查出,才留她性命至今。

但他已将季如霜的所作所为告诉宋淮远,让他去解决了,可宋淮远如今也不在京城。唯恐他鞭长莫及。

季如霜的命,至少还要留几个月。

涟歌点点头,问,行哥哥,你知道是谁要害我对吗?

嗯。傅彦行道,可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他说,眠眠,倘若行哥哥有一件事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什么事?涟歌问道。

一件不怎么重要的事。他心道,涟歌根本不会在意宋家人,那对她来说,算是不怎么重要的事吧。

涟歌笑,不管重要不重要,只要你能解释,我便原谅你。

不过,她肃着脸色,凶巴巴地说,但是只能骗我三次。要不然,我就真的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

傅彦行和她脑门儿对着脑门儿,认真道,只有这一次,不会有三次。

第二日,傅彦行便带着太后移驾汤山温泉行宫小住。

当夜,一辆马车从行宫西角门,往西北而去。

与此同时,仍在昆城外驻扎着的裴凌却忽然拜别晋王,率领五万大军徙回北庭府。

晋王敏的感觉到,这是一种信号,他连忙召集亲信入府商讨。

众人莫衷一是,有认为裴凌是因年关将至,回北庭府过年的;有认为乌孙冬季天寒地冻恐会生变,裴凌回去防护的;也有和晋王一样,认为恐怕是回去集结兵力,接了朝廷密将针对他们的。

然而他来不及思考更多,便有一不速之客来到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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