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夷朝程凯伸手说:那我们拉钩好不好。
程凯看着安夷的手,她见程凯没动,晃动了两下手:拉钩啊。
程凯便将手勾在安夷手指上,安夷说:不许变哦。
程凯看着安夷,他问:安夷,你是认真的吗?
安夷说:认真的啊,你不愿意吗?
程凯说:我当然愿意。
程凯很快,便勾住安夷的手指,然后将拇指印在安夷的拇指上。
安夷忽然抽回手,抱住了程凯,她的脑袋依偎在程凯胸口。
她没安全感极了,似乎很害怕。在程凯怀里抽泣着,她问程凯:为什么要抛弃我,我不乖不听话吗,为什么被丢下的这个人是我,我恨他们,我要杀了他们,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这么久以来,安夷在沉默了很多天后,终于说出了这些话,她在程凯怀里哭泣着。
程凯在听到安夷说这些话后,他脸上的情绪严肃了起来,他手将安夷紧抱住。他说: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我都帮你做的。
安夷满脸眼泪,抬起脸问:真的吗?
程凯说:真的,只要你想的事情。
安夷脸又埋进程凯怀里,她说:那我要杀了她。
她脸半埋在程凯里,眼里里的情绪。忽然发狠了起来。
程凯抬起安夷的脸,像是在对她承诺:我帮你。
安夷嗯了一声。
似乎非常相信程凯这句话。
程凯,又朝安夷唇上吻了上去。
第二天安夏便被带回了A市,兆叙的人刚带着安夏进入A市,便被程凯的人给拦截住了。
姚叙去接的人,所以他在车上,在程凯拦住他们的车后,他从车上下来,然后看向程凯。
程凯笑着说:把人给我就行了,姚助理。
姚叙说:程少爷要处置吗?
程凯说:嗯,放我这比较安全。
姚叙说:这是安小姐的意思?
程凯说:差不多。
人他是带回来一个了,至于放哪里,跟他无关了,这点倒是无所谓,姚叙便对身后的人吩咐说:把人带下来吧。
不过,在手下要去开车门拿人下来时,他又说了句:等等。
他的手下停住看了他一眼,姚叙说:这个地方不安全,找个僻静的地方,我把人给你。
程凯说:没问题。
两方的人便各自上车。
程凯的车跟在姚叙的车后。
姚叙坐在车内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安夏,她的嘴上被黑色的胶布给贴着,无法出声。
她看着姚叙,她没想到,抓她的人竟然是他!
爸爸曾经的助理,她怎么敢对自己这样,她怎么敢!
她用力挣扎着,唔唔大叫着,似乎是想出声说话。
姚叙弹掉身上的烟灰说:安夏小姐,许久不见,最近过的怎么样。
姚叙用闲聊的口吻问着安夏。语气里依旧带着以前的恭敬。
安夏说不出来话,只是在那用力挣扎着,想要把绳索从身上挣脱出来。
姚叙笑着说:不用挣扎了,等会儿自然有人给您松绑。
姚叙说完,将安夏脸上的黑色胶带撕了下来。
姚叙!你竟然敢抓我!你竟然帮她做事?!
姚叙说:您父亲呢。
他问安夏。
安夏却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质问他:你到底是谁的人?你现在背叛了我爸爸了吗?!
姚叙听到安夏这些话,他低低笑着。
你笑什么?
姚叙说:没什么,我忠于的始终您父亲,只要您告诉我,您父亲的位置,我可以把您送过去,并且就在现在,等会儿,另外的我人把您接走,我就不敢保证您的生命安全了。
安夏害怕的说:你什么意思。
您父亲呢。
姚叙又问了这个问题。
安夏尖声说:我不会告诉你的!
她现在根本就不相信姚叙,根本就不相信,姚叙早就叛变了,她怎么可能给他透露消息。
姚叙也不逼她,他淡声说:那就别怪我没给您机会了,您还有三分钟可以考虑。
安夏冷冷看着姚叙,不为所动。
姚叙目光看着前方,程凯他们的车超过他们的车,最先开到前方等待。
您只有两分钟了。
姚叙再次说。
安夏也看向前方,可是她依旧不松口,她说:我不会告诉你的,你别再做梦了。
一分钟。
安夏不再说话,坐在那。
姚叙叹了口气,充满可惜说:那就抱歉了,安夏小姐。
车子也就在此时正好停住。
安夏在看到车外的程凯,瞬间就慌了。她看向姚叙问:你要把我给谁?
姚叙说:您还有机会,现在立马告诉我您父亲所在的地方,我就送您走。
安夏骂了句:王八蛋,姚叙!
姚叙充满了失望。
他没有再下车,而外面有人拉开车门,一把将安夏拉下了车。
安夏还在那大声骂:姚叙!你竟然敢这样对我对我!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的!
姚叙冷笑。
安夏被拉到车下后,程凯的人立马走了过去,往她嘴里塞了一块破布,不容她再多说什么,拉着便上了车。
之后两方的人,也没有多过多交流,程凯的车很快便离开了。
而兆叙的,自然也便也离开,朝着安氏驶去。
他还有点事情要交代。
等到达安氏,姚叙进入办公室后,便来到安夷,她正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雨。
爸爸似乎也很喜欢站在窗边往外看着,他还在安氏的时候,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站在窗边往下看。
那时候她很疑惑,爸爸为什么这么喜欢站在那看风景。
现在她才发现,站在这个位置往下看,整个A市,都像是在自己脚下。
她问姚叙:人回来了是吗。
姚叙说:是。不过,被程少爷带走了。
落地窗上有着水雾,安夷伸出手在上面画着什么,她嗯了一声。
姚叙想到什么,又说:不过,我劝您。您暂时先别动她,毕竟您要的人还没有来齐全。
安夷看着姚叙。
姚叙说:您忘了,您的父亲现在还没有踪迹,这是他最爱的一个女儿,何不用她引着你父亲回来呢。
安夷看着姚叙,她说:是吗?
姚叙说:她是个关键,现在就要看您父亲愿不愿意,冒这个险回来了。
安夷说:好像不错,不过我现在更想。安夷的话没说完。
她更想杀了她,她甚至没想过以后,她只想杀了她。
程凯拿着人离开后,安夏害怕的不行。在后座瑟瑟发抖。
程凯在后视镜内看着后面的安夏,他笑着说:这么不见,姐姐难道不想安夷?
安夏说:你要对我做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
安夏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的,一定是她吩咐的,一定是的。
程凯皮笑肉不笑说:您等会就知道了。
车子往一栋废弃的大楼内开着,当车子在废弃的大楼前停下后,程凯的人将安夏从车上拉了下来。
安夏慌张的四处看着,四周安静极了,这块地方,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到处均是拆迁到一半的建筑物。
程凯往安夏嘴里塞了一团布,拽着她便朝大楼内走。
他的小弟跟着,到达里头后,他的小弟问:老大,怎么做?
程凯直接将安夏丢在地下,安夏摔在地下后,流着泪,用力朝程凯摇头。
程凯蹲在安夏面前,拽着她的头发说:你们一家子,拿安夷不当人是吗?好啊,既然不当人,那今天,我就替安夷来出这一口恶气。
程凯将抓着安夏脑袋往下地下用力一撞,安夏发出惨叫,安夏的手抓着地,指甲都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抓出血了。
程凯站了起来,对小弟说:不要见血。
小弟们拉了一根绳子,便朝安夏靠近,安夏翻了个身,她额头都被撞破,脑袋上鲜血横流,她哭着似乎在哀求着程凯什么,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程凯说:安夷说让你死,那你就得死。
程凯对手下吩咐说:动手吧。
其中一个小弟摁着地下的安夏。另一个拿着绳子便往安夏脑袋上套。
安夏嘴里的一块布,便被绳子给带了出来,安夏惨叫着:不要,求求你了,不要。
可是她的话刚说完,拿着绳子的人。便往她脖子上用力一拉。
绳子正好勒着她的喉结。
安夏在那挣扎着,狠命挣扎着。
可是她身上捆着绳索,她动弹不得,双脚在地下用力摩擦着,拧着,鞋子都在地下擦出了黑色。
拿着绳索的人。见安夏竟然还在挣扎,再一次用力一勒。
安夏的脸色瞬间青紫,程凯在那安静的等待着。
可就在这时,程凯的手机在这时响起,程凯将手机拿了出来,打来电话的竟然是安夷。
他立马接听。放在耳边。
不知道那边的人同他说了什么,程凯皱眉。
隔了几秒,程凯问:你确定?
接着,他便看向安夏。
安夏此时正在死亡的边缘,脸色完全没法看了,只要再隔个一分钟,她便会在这,彻底窒息而死,勒她的人力气用到极致了,见她竟然还在挣扎,刚想再用一成力。
谁知道在他刚蓄力,正准备时,程凯说了句:停吧。
那人听到程凯的话,立马抬头看向她。
程凯说:先留着。
程凯的小弟没想到竟然会突然改变主意,不过,在他命令下下来后,他的手立马便停住。
杀人总归是要冒风险的,谁愿意杀人呢,程凯的小弟立马把绳索从安夏脖子上拿开。
安夏已经是没多少气在那了,不过在绳索从她脖子上拿开后,她便在那喘气,喘气声很微弱。
程凯说:把人带上走吧。
程凯朝着外头走。
那两人迅速将安夏从地下提了起来。
等程凯回到安氏后,安夷似乎早就在门口等了,在门被推开后,她便走到程凯面前。
程凯问:为什么要改变主意?安夷?
安夷笑着说:她还有用处。
什么用处?
安夷说:我要留着她一点点折磨她,而且,爸爸不是喜欢她疼她吗?那我就等一段时间,看爸爸会不会回来救姐姐呢。
安夷问:姐姐人呢?
程凯说:放在了我家地盘。
安夷满脸开心的笑,那笑全是要见到亲人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