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樽和李飞不约而同躲了起来,吊桥对面一对母女喊道:“亲王府公办,速放吊桥!”
只听有个守门兵丁道:“那是赤剑女侠,我认识,快放吊桥。快!”
两人刚刚进来就命令速速把吊桥升起谨防贼人闯入!
只见身后数百火把烧红了半边天!
“快抓住那对妖女!谁抓住了我赏他万两白银!快!别让她们进了要塞!”
没等这些人靠近百丈,突然要塞城墙亮起数不清的火把。一些士兵还在打盹儿,但也都揉着眼睛提起弓弩站在了城墙上。
“谁呀!这是!”
好多天没有开腥了!要塞上有守望的强弩手高喊:
“前方的骑兵听好了!再向前半步就要释放强弩了!有什么事明天找城主陈明!”
“放屁!她们俩杀了我们少庄主!不把她俩交出来,就等着明天李将军的责罚吧!”
几十匹战马毫不畏惧向要塞城防禁区冲来,只见无数拇指粗细四尺多长的巨箭呼啸而至。几十个人瞬间成了刺猬。马也被射死了!
血腥味瞬间弥漫夜空!这太惨烈了。那守望者继续说道:
“违令者死!”
那领队的气得嘴唇发抖,颤巍巍用长枪点着城墙上的人道:
“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我们走!”
这些人中分出一小队向边城疾驰而去!
城墙上的一个弓弩手道:“队长!看来这些鳖孙子真认识李将军啊!”
那下令放箭的守将无所谓道:“军威怎可冒犯,这是老李将军的铁训!三小队去把巨箭收了!”
“是!队长!”
那副队长悄声道:“你咋又提老将军啊!想死啊!”
这队长不是很友善地看着他道:“怎么?要举报我?”
那个副队长故作冤枉道:
“看看!你就是不识好人心!我是那种人吗我!”
李飞见阿雪二人好像受了伤,也不管那些了,冲到阿雪身前慌忙问道:“阿雪!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伤在了哪里啊!”
“没事!腿上被射了一箭!”
顺口答应不知道谁这么关心自己。转脸一看大惊道:
“啊!妈呀!李飞!哎吆我去!这太疼了!”
李飞忙把小虎放下道:“小虎去帮姐姐到最近的药铺找个郎中到悦来客栈!”
顺手又给了小虎一锭金!
正要去背阿雪!只听一声厉喝:
“住手!不知道男女有别吗!我来背!咳咳!咳!”
“娘!他是我弟!你受了那么重的内伤不要再用力动气了!又贴近他娘小声说:“他都帮我擦过身子了,都是君子非礼无(勿)视什么的,哎呀总之他对我……你女儿没兴趣的啦!”
随后就一瘸一拐蹦上了那对她没兴趣的少年的背,心道:咦!这小子又壮了许多耶!
包樽把话说了一半有些憋得慌,但见李飞如此关心此女,心中倒有一种见到儿媳妇的错觉。
因为自从他发现了李飞的存在,那心灰意冷的退意全无,人生好像又有了新的目标和热情了!
他到军部出示了刑部金腰牌,这可是与李辽将军同级别的大官啊!
官兵怎敢怠慢,立刻敬为上宾。包樽问道:“对方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猖狂?”
守城的队长姓张名铁鹰是一员身经百战的老将。从不畏权贵,所以才被挤兑到这一开战就是弃子的要塞守城。他不卑不亢让包樽自然而然就生出敬重道:“张将军!”
“对方忙摆手道:“都尉!不敢称之为将军!”
包樽不解地问道:“都尉不是可统领五千六百骑兵,将军怎又不配得?”
“你看我这里怎会有如此多的骑兵那!八百是极限,最近又折损殆尽!所以我才采用铁血手段震慑对方,一旦那五百多骑兵冲到近前,我的长枪队都没有什么人手应战的!”
“原来如此!”
包樽有些替这忠肝义胆的老将担心起来。
包樽回到客栈,对其它被吵醒的捕头们交代事情原委,征求各自意见,这里不再安全,愿意留下的可以与老将军并肩作战,但有可能会被冠以叛逆罪,诛连满门。愿意离开尽快出城。结果竟然一个人都没留下,包括步涉和客清平,并且都劝阻包樽三思而后行。
包樽没有生气,本来这是背叛朝廷的大罪,所为何人尚且不熟悉。的确有些头脑发热,做事草率了。
众人离开客栈后,这客栈一下子就安静了许多。
老刀看着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杯盘和那还冒着丝丝青烟的烤全羊的骨架。
苦笑道:“有福可同享,有难不能同当的朋友,走了也好啊!走了也清静!”
包樽不为别的,这张铁鹰得罪的可是根深蒂固的亲王的人,百姓都是蒙在鼓里,朝廷的官员也未必都知,但这闻名遐迩的头号神捕岂会不知。
最让人心里难受的就是,他是李善父亲骠骑大将军李镇远的旧部。估计明天会被以莫须有的罪名处置了。
包樽长出一口气道:“也好我的这些同僚都能活命就甚好。我的捕快生涯也走到头了,就和这老英雄大干一场吧。”
刀人屠大惊道:“你莫非要反了,没有家眷吗?”
“我就是见到太多捕头的家眷被报复致死,被冤枉入狱、砍头,所以,我就没打算成家。”
“那就没有心上的人吗?”
“有啊!早已喜为人妻,幸为人母啦!”
“哦!也难怪,你每天都阴沉个脸不见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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