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海彪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好,看我的。”
马海彪就像加足了马力的柴油机,嚎叫着向胡子慧的纵深之处挖掘,很快就把胡子慧最大的欢乐挖掘出来,胡子慧突然啊的一声叫着,马海彪停了下来说:“怎么了,弄疼了吗?”
“不是……哦……是这样的感受真是没有过的……啊……再来。”
疯狂与猛烈的发泄,让男人得到最大的快乐,也让女人得到巨大的满足,最后的时刻两个人达到癫狂状态的时候,突然戛然而止,就像发动机猛地熄火。
“出来了?”
“嗯。”
“哦……真是……”
胡子慧的身子一阵颤抖,马海彪说:“你怎么也跟我一样?”
胡子慧不好意思地说:“其实……跟你也是一样的……”
这样的结束,就表明两个就要分手。“你要好好的保重自己啊。”胡子慧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马海彪亲了一下胡子慧和几年前不一样,比过去饱满得多的*,她这样一说,马海彪愣了一下,说:“你怎么这样说?”
胡子慧的眼睛里浮现出特别的光芒,说:“我就是舍不得你啊。”
“怎么了?”
“来,猛烈些,让我记住你。”
又一阵狂烈的运动,那啪啪的撞击**的声音和湖面发出的拍岸的声音形成美妙的合奏,但胡子慧说的话让马海彪心沉了一下。
“你不是要走吧?”
胡子慧婚姻不顺,和老公分手是必然的,但分手后胡子慧怎么样选择,是个很大的问题。
“别管这些,我们俩好好的玩。”胡子慧紧紧搂住马海彪的身子,似乎怕他突然消失一样。
“还可以吗?我不想马上离开你。”
“能。”
“那就再来。”
“嗯。”
两个人足足玩了一个下午,马海彪在胡子慧的身体里泄了两次。分手的时候胡子慧才说:“这是最后一次跟你在一起了。我找了个男人,他要把我领到加拿大去。我们……”
马海彪明白,胡子慧这也跟他分手了。原来真是这样啊。这是到他这里来解决**的。
他想大声喊道:“你们都给我滚。那个该死的女领导干完就不认账,现在也不管他了。你同样是个**,就知道让我好好操。”
但他不能这样的丧心病狂,只是笑着说:“那就祝福你了。”
“我走了。我没时间来看你了。”
胡子慧的离去,让他又一次陷入无边黑暗之中,他几次想给郝敏丽打电话,但都在最后的时刻放弃。他没有这样的勇气。爸妈开始唉声叹气,他想,也许自己真要出门找一条生计了,不然家里就不再欢迎他继续呆下去的。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马海彪的手机上的一条信息让他眼前一亮:“晚上到县城来,到后给我打手机。”
这是郝敏丽给他打来的,这让他猛地从炕上跳了下来,马上穿好自己最喜欢的衣裤,打扮了一下自己,就坐着长途汽车赶往县城。
郝敏丽让他去干什么?他没有问。他也用不着多问。反正不是给他一个机会,就是让他好好的干她一次,也许这两个方面都有。他现在憋的难受,正想出来散散心,如果有女人让他干着,发泄他狂躁的情绪,他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