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慧猛烈而忘情地亲吻着马海彪的脸,鼻子,额头,那湿漉漉的嘴唇和鲜艳的口红把马海彪的脸弄的跟唱戏的似的,胡子慧笑着说:“你真该看看你现在多么的可爱。”
马海彪看到胡子慧的嘴唇不再那样的鲜艳,就知道她把口红都弄到了自己的脸上,就一下翻过身来,把胡子慧压自己自己的身下,也在胡子慧的脸上狂吻起来。
悲伤暂时忘却,激情和狂欢在两个年轻的男女之间喷发。
哦,如果人世间每时每刻都在做着这样的事情多好,就不会有那样的烦恼。
但这样的激情永远是在瞬间爆发,又在瞬间结束,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痛苦和期待中煎熬。
现在属于他们的,就是激情,也是生命的燃烧。
水库大坝平展展的坝上面,让两个人躺上去,和松软的席梦思也没是什么区别。胡子慧躺在马海彪的身下,打开四肢,放松自己,仰望着身上的马海彪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心里早被男人的激情所震荡,她轻轻地喃喃着,忘情地吟哦着,当马海彪下面的东西直挺挺地放在她的里面时,她的身子就像飘了起来。
虽然她已经是结了婚的女人,但她的男人和没有没什么两样。让马海彪来开垦自己,在马海彪身上得到快乐,就是她几乎从男人身上得到的快乐的全部。有的男人让她得到性,而她从马海彪身上得到的是快乐和美满。
胡子慧小声说地问:“怎么样,高兴了吗?”
马海彪的身子动着,那种亢奋让他暂时忘记自己的不幸,但他想到的却是自己压着郝敏丽身上时那种特别的滋味。
应该说是那种胜利的感受,而性给他带来的快乐倒是在其次的。
“怎么了,说话啊?“
马海彪马上说:“当然是快乐的啊。”马海彪又剧烈地在胡子慧的身上操弄着。
胡子慧微微一笑说:“人世间还是有快乐的事情的,是不是?”
只是这样的快乐太短暂,马海彪想,人要是光靠给**给自己带来快乐,那可是太悲催了。
“你跟你老公干这个,也是快乐的吗?”
马海彪的这样问话实在是扫兴,胡子慧的双腿夹了一下马海彪说:“你怎么又提到了他?”
“我就是做个比较。好,我不提了。”
胡子慧说:“你给我的感受,是一个真正的可爱的男人给我的感受,我……哦……你……人和人怎么会是一样的呢?”
人和人的确是不一样的,他的爸爸是个农民,除了给他提供一条没什么价值的生命,就什么也不能提供。
难道自己的生命真的没什么价值吗?他和别人的差别就是这样大吗?
胡子慧在马海彪的下面捏了一把说:“你在想什么啊?跟我玩的时候也总是分心。”
看到胡子慧不高兴了,自己真是总是分心,下面的东西也时软时硬,自己的确是有问题,胡子慧来用身体安慰自己,他居然还在想在那个该死的郝敏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