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行微凉的唇瓣压上来,沈冬至先是一愣,接着狠狠伸手将他推开。
“沈冬行!”
——他以为每次这样都有用吗!这次不行!
沈冬行皱眉,和她对视一眼后再次压过去含住她的唇。
他顶开她的牙关,有力的大舌在她小嘴里搅拌吮吸,根本不让有她说话的机会。
沈冬至觉得沈冬行疯了。
她使劲捶打他的胸口,发出唔唔唔的哼叫,沈冬行将她堵在他和门之间,紧紧摁住她的手,整个人贴上去索取她的口津。
他能感觉到她饱满的胸脯,软软的,被他完全压住,他真的很想伸手揉弄她,甚至想跪在她面前仰头亲吻她最私密的桃源。
但他不能。
沈冬至仍在不停挣扎,不过挣扎的力度却越来越轻。
——这样的吻虽然霸道粗暴,却着实发泄了她心头堆积的焦急和不安。
沈冬行察觉到了她的顺从。
他松开她被他蹂躏的肉嘟嘟的唇瓣,转去吻她的脖颈,啃咬她的嫩肉,沈冬至把头转到一边,任由他在她耳侧粗重的呼吸。
片刻后,沈冬行彻底松开她,他退后一步,衬衣有些凌乱。
“冬至,你冷静些了吗?”
沈冬至越过他走到床边坐下。
沈冬行转身,拉了一张椅子在她面前坐着,顺手按开床头的台灯,微暖的灯光打下来,兄妹俩错开目光,一时无话。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墙上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
沈冬至轻舒一口气,心里慢慢平静了下来,她知道,她确实有些着急了,沈冬行就算知道些什么,但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一点差错也不出。
她问沈冬行:“哥,你是不是早就猜到秦琛可能会这么做?所以才提醒我不要出境。”
沈冬行点头:“嗯。”
“为什么?”
沈冬行握住她的手,耐心的跟她解释:“其实哥很早就打算把盛通拆卖掉,或者合并到金杉。”
——和金杉不同,盛通是关山海留给沈冬行的产业,但由于关山海身份特殊,所以这份产业直到关山海退隐才被真正交到沈冬行手里,之前一直都挂在关山海幕僚的名下。
在没有得知沈冬至真实身份之前,沈冬行的工作重心都在金杉,甚至刻意压制盛通的发展,将盛通的资金转流给金杉。
他这样做的原因有两个。
一是为了外公的遗嘱、母亲的期盼以及对妹妹的承诺,他姓沈,金杉也姓沈。
二就是为了他和父亲以及「沈冬至」的安全,关山海身份敏感,而由于中国体系的特殊性,政治斗争拉锯时间长,斗了二三十年没斗出个结果的比比皆是,他不能让盛通过于高调,更是从不进军中国市场。
后来得知了沈冬至的身份,知道父亲的事还没有结束,他更加确立了要把盛通拆卖掉的决心。
谁知在他暗中计划的时候,又发生了秦家的事。
秦家来势汹汹,沈冬行思考再三,决定加快拆卖洗净盛通的事宜。
——他可以输给秦琛,也可以放弃美股的巨大利润,但不能让秦琛查到关于关山海的事,孰轻孰重,他心里一直有数。
因为有旧仇在先,金杉和HSK一直是对手,沈冬行对秦琛的性格也还算了解,HSK这几年在美国发展的很快,尤其是涉足美国养老基金和共同基金后,HSK更是一跃而起。
相反,和金杉HSK相比,盛通在美国并不算特别有名,对金融业务也没有HSK专注,业务范围更宽泛,有很多实业子公司。
至于沈冬行是怎么猜到秦琛动作的?
——利用司法武器打击对手,在美国本就是家常便饭。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司法部最后起诉的对象一定是他,盛怀宣只是博弈的棋子和人质。
他什么都想到了,只是没想到他们的切入口会是盛怀宣。
不过这也是他的疏漏,当初他和Carol集团协定好,让Carol作为中间方将怀森重工全资收购,因为已经协定好三年后怀森支付收购资金就能将怀森重工收回,他一直没有插手怀森的管理事宜,怀森挂在金杉名下,却全部由原团队运营,执行总裁也依旧是盛怀宣,这才牵连到他。
*
听完沈冬行的话,沈冬至无法再怪他,其实无论做金融还是做实业,又有谁是干净的呢。
从HSK到金杉再到盛通,谁没有用内幕消息获取利润?而大部分跨国企业,也都会和怀森一样,通过贿赂中间人来获得项目竞标。
秦琛只是比他们快,而且切实抓住了他们的把柄而已。
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补救。
见她隐隐又要着急起来,沈冬行将她的手握紧。
“冬至,你放心,哥一定会把你的朋友救出来。”
沈冬至乖巧点头,沈冬行见她发丝凌乱耳根发红,忍不住伸手帮她拨好头发。
“那你收拾下换件衣服,哥在下面等你,我们好好商量怎么做。”
“嗯,好。”
沈冬行温柔一笑,他起身推开离开,刚走过走廊转角,就看到唐维钧在尽头处冷冷的看着他。
他脸上的笑容也一下消失。
回忆起上次两人的对话,擦肩而过时,沈冬行皱眉开口。
“我没有碰她。”
唐维钧淡淡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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