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跟我说话的口气不小呀,怎么,生气了?”
“不是生气,是无法容忍!”陌寒潇一字一句地警告。
傲晴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你臭小子现在是长胆了敢跟我这样说话。我不是在查你妻子,而是在查洛尘子的女儿。这查着查着不小心就根你妻子对上号了!”
“我妻子不是洛尘子的女儿,他跟洛尘子扯不上任何关系!”陌寒潇话语冷硬。
傲晴哼笑:“臭小子,我再怎么说是长辈,你爷爷都要敬我三分,你这样跟我说话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那也先请你尊重我的妻子!”
“我没有不尊重你的妻子,我再陈述一件事实,臭小子你给我听好了!你将她娶进门也有些时间了吧。”
“我想问你,你有没有调查过她的真实身份?她真是初景涛的女儿?可据我了解初景涛的原配就是如今的乔舒芸,那么她们姐妹俩又是初景涛跟哪个女人生的呢?这些你清楚吗?”
陌寒潇凝视着窗外翻滚的云层,锐利的寒眸眯起,“她是什么身份对我来说不重要,我不需要查清楚!”
“那她的命对你来说重要吗?”
陌寒潇薄唇噙着一抹森冷的笑,眸中倒映的翻滚的云层漆黑如墨,“他是我陌寒潇要保护的人,谁敢动她,我会让他下地狱!”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傲晴哼笑道:“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如果有那么一天到来,你不让他下地狱,我让你下地狱!”
嘟嘟嘟……
电话被傲晴挂断。
陌寒潇对傲晴的话嗤之以鼻,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够让他下地狱。
……
初语结合初柔的症状给她脑部进行银针治疗,她躬着身,神情专注。
在她身后站着的男人安静地凝视着她,女人认真施针的模样,他脑海里自然地描绘出那时给他施针的画面。
女孩纤细柔软的指腹,轻轻的按摩着他的脑穴位,有时候会躬下身凑近他,仔细看他的阳穴,然后小心翼翼的旋转她手中的银针。他能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似乎还能看到她清纯而美丽的脸。
其实在最后两次,顾凌泽此刻脑海里所构想出来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
初语对初柔第一次施针治疗完成,她直起身捶了捶发酸的腰背。
旁边递来水杯,男人声音温润低沉:“喝点水。”
初语有些意外,忘记了病房里还有一个人,她略有迟疑地微微一笑:“谢谢顾大夫。头部的治疗最困难,耗时最长,下次顾大夫不用在这里守着,她是我姐姐,还请你放心!”
顾凌泽眸中有一丝浅浅的笑,他不是来陪初柔的,而是陪她。
他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只是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初语喝了一口清茶,干涩的喉咙顿时清爽了不少,她略有所思地说:“我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顾凌泽的心顿时澎湃了不少,“你说。”
初语开口要说,包里手机铃声响起。“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她走去从包里拿出手机,果然是陌寒潇打给他的,一颗心跳跃的节奏不由得快几个节拍,转瞬心却又变得沉重。
她这是又期待又不愿接到他的电话。
“喂。”
“你这会在忙吗?”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却像重锤撞击着她的心房,那种难受的感觉找不到词语来描述。
“嗯,我在给初柔治疗。”
“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