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些贱民都有钱,肯定留了更多给她和御如歌,但是御如歌那个天天花天酒地的女人哪里有资格享受父亲的财富。
她那副轻佻样也就只适合卖卖脸,偏偏那表情让人作呕。
孙寒东一脸问号。
手里的毛笔都放回原位,这才重视着问御流萤,目光不解,“爹爹我什么时候给庄子里的人开支了?我现在连府上的小厮都快养不起,哪有余钱给她们?”
也不能太怪他,今年不仅是他御府的庄子,其他小财主也都没钱发放工资,一个个血赔。
只因天气弄人。
玉书衡看着孙寒东“不承认”,终于开始帮御流萤说话,“爹,妻主她都看到了,您就不用装作听不懂,那些银子从咱们府上的马车里倒落出来,当时差点给常林砸的崴脚呢!”
孙寒东一脸正经的板起脸,“儿媳,所言可当真?”
玉书衡不假思索的颔首。
为了御流萤,他一向谁都不爱,只要能帮到御流萤的事儿,玉书衡统统去做。
孙寒东放下手中的画笔,静立片刻,“行,这事儿我知道了,等我考虑考虑的吧。”
说完就下达逐客令。
被撵出来的御流萤和玉书衡:“……”
书房外,二人继续筹谋,眼神幽怨又谨慎。
“怎么办?妻主,老爷子他好像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不信任我们。”
“呵!他就是偏心!因为御如歌前几天,夸下海口要给农工的钱全都结掉,他这才急了,拿自己私房钱去填补御如歌留下的窟窿。”
“妻主……那咱们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御如歌拿着老爹的钱获得好处吧,感觉那么厚一摞的白银,给农工发完薪资都得剩余一大堆余钱。”
御流萤捏着下巴,深思熟虑,忽而勾起唇恶劣一笑,“行啊,既然他这么想让御如歌出名,那我就让老爹看看御如歌是怎么盛名远播的。”
玉书衡眉头轻轻一跳,看着御流萤垂眼温顺的问,“妻主难道是想要……”
“没错,我要让御如歌从几日后,成为鲤鱼镇甚至是整个玄月国最出名的人……呵呵呵呵呵……”
“敢跟我御流萤斗,老爹的钱都是我的,这个废物姐姐,胸大无脑还总是让咱们擦屁股,我这次干脆一次性把她解决掉!”
……
这几天,御如歌照常待在屋中,期间去了一次文王的庄子给文王君调养身子,针灸半个时辰就回来陪凤辞。
一秒都不肯多待。
惹得文王频频打趣御如歌家中的“小娇妻”有多招人喜欢,能让她沉迷至此。
其实和文王脑袋里想的是完全不一样。
回到家中,御如歌和凤辞的画风是这样的。
“哎,妻主,我的蝈蝈又跑了,好笨笨欧。”
“呀呀呀,这只是个意外,看我再给捉个更大的出来。”
偌大的花园和药田,都成了御如歌陪伴凤辞的欢乐场,男子本就是温婉得体的类型,也只有凤辞这只特例,不爱红妆,偏爱玩。
二人的生活无比和谐美妙,只不过,总有那些没事找事的,非要触一触御如歌的霉头。
“御如歌这个小蹄子在吗?欠我们家妻主的银两什么时候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