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抱紧了艾娜,顺手抱着人带去了两人的主卧。
笑话,媳妇儿投怀送抱,他能主动把人撒开吗?肯定不行啊。
再说回这边。
厉司辰抱着秦暖回房间以后,夏筱将茶几上他们几个吃的零食包装一块收干净,然后才回去了楼上。
一进房间,夏筱就感觉到了房间里的不对劲。
她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一步一步的往房间里走进。
除了房间里多出来那股若隐若现的沐浴香,里面倒是什么人都没有。
她好奇的把浴室房间都反反复复看了个遍,确定没人这才把大灯都关掉,开启了床边的两盏暖光灯。
待她找好睡衣进去浴室洗漱的时候,乔予安从夏筱的另一个衣柜里出来了。
他看了看浴室的方向,又看了看自己刚刚藏身的衣柜,唇角忽然扬起一抹温和又无奈的笑意。
看来,他今晚得回自己的别墅里睡了。
乔予安悄悄的从夏筱的房间里退出来,正要下楼的时候,碰见厉司辰出来。
厉司辰多看了两眼身上还穿着真丝睡衣的男人,男人睡衣上方的扣子弄开了两颗,敞露出大半的胸膛,性感又结实,真丝长睡裤包裹着修长的腿,以及那双以舒适出名的名牌拖鞋。
“夏筱隔壁的客房空着。”
看见自家兄弟一副被老婆赶出来的模样。厉司辰看在这是大舅哥的面子上,给乔予安指了一条明路,给了他一个可以接近夏筱的栖身之所。
乔予安拍了拍厉司辰的肩膀,转身去了夏筱的隔壁睡觉去了。
厉司辰从楼下倒好水上来,秦暖正迷糊的坐在床上,鼓着腮帮子的眯着眼睛,一副困的不行想要睡觉又要强撑着精神等人的样子。
直到厉司辰的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喂她喝过水,她才心满意足的躺下。
她半眯着眼睛,身子往后挪了挪,给厉司辰空出一个位置。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呀。”
等到厉司辰上了床,秦暖像是藤蔓一样缠了上来,双手双脚都勾到了他的身上,全身心的依赖他。
“碰到了一个想采花的贼。”
厉司辰眯着眼睛意有所指,他把手伸到了秦暖的脖子底下,让秦暖枕着他的手臂睡。
他最爱的就是秦暖这副全身心都依赖住他的模样。
听见厉司辰的话,秦暖瞬间清醒了几分,她睁开眼睛,一脸困顿却十分着急的问道。
“贼?咱们家进贼了?你有没有事,筱筱那安全吗?”
“嗯,采花贼……姓乔!”
本来还在犯困的秦暖,一听那贼姓乔,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目光认真的看着厉司辰。
“你说的那个采花贼不会是乔予安吧!”
厉司辰点了点头,将秦暖拉了下来,拍了拍她的后背。
“睡觉。”
秦暖躺在厉司辰的怀里,目光灼灼的盯着男人的眼睛,一本正经:“他真的是太丧心病狂了!”
厉司辰:“如果是我……”
秦暖:“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你的做法肯定会比他还变态,睡了睡了,老公晚安。”
说完,秦暖也不给厉司辰说话的机会,送上一个晚安吻,心安理得的在厉司辰的怀里躺好。
而被她勾起火的某人,却因为自家宝贝儿太困的原因,放弃了自己的福利,搂着心爱的小娇妻睡觉去了。
睡在夏筱隔壁的某人,一直强忍着等夏筱睡着了他就过去人家的房间抱人家睡觉的冲动逼迫自己入睡。
然而最后,乔予安还是没能忍住夏筱对他的召唤,趁着夏筱睡着,偷偷的溜到人家的床前盯着人家的睡颜看,这一看就是一夜。
期间给人家盖了好几次被子,防止夏筱从床上掉下来。
就这么守了人家一夜,最后还是在天要亮的时候,乔予安才走的。
因为是周末,夏筱起的要比平时晚一些。
她起床的时候,秦暖和厉司辰两人已经在餐桌上吃早点了。
令人惊奇的是,秦暖又是用一副十分期待且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还突然问她:“筱筱,你昨晚睡的好吗?有没有什么感觉?”
夏筱被秦暖问的一头雾水,很是茫然的看了秦暖两眼才道。
“很好啊,和平常一样?怎么了?”
“哦。”
秦暖有些失望的低下头去吃自己的肉包子,倒是再没问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夏筱也没把这当一回事,还以为是因为昨晚看了恐怖片的缘故,暖暖担心她会害怕所以没睡好。
不过也是,以往她看完鬼片不敢睡觉的时候,都是和暖暖一块睡的。
要么就是有……
有些回忆太多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好像她过去的生活里都是他,做什么都能够想到他。
突然间,夏筱觉得,她手里的肉包子就不香了。
“暖暖,我没什么胃口,先上去了,你和厉总好好吃。”
秦暖一直在注意着夏筱,自然没错过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黯淡。
听见夏筱一说没胃口,顿时就明白过来,她肯定是又想要乔予安了。
“筱筱,逃避不是办法,你真的不打算和乔予安见面了吗?也许,你应该再给他和你自己一次机会。”
秦暖放下手中的大肉包,正经又担忧的看着夏筱。
“没那个必要。”
夏筱不想再谈,她没给秦暖说话的机会,转身就上了楼。
彼时,乔予安从厨房里出来,望着夏筱上楼的身影,手里还端着一份新蒸好的包子。
等到乔予安端着包子过来的时候,秦暖瘪着嘴耸耸肩,摊开手,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
嘴里还嘟囔着:“要我我也觉得没那个必要,毕竟这么不好相处的婆婆谁都不想要。”
秦暖的话自然是让乔予安听见了的。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母亲因为秦安宁那个冒牌货的挑拨,一直都对秦暖有偏见。上次还让他母亲在公共场合打了秦暖一巴掌,视频还被人传到了网上。
秦暖不喜欢他母亲是有理由的,谁让她这个最该让他母亲宠爱的外甥女,因为一个假侄女受尽了委屈。
叫她没有怨言,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