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总统府,包括cc都不吭声。
军情也没出动什么人马。
二八那这件事就是沈炼辰和徐恩曾的私下斗争,而沈炼辰确实是单枪匹马站在党务门前的,那大家就看徐恩曾呗。
徐恩曾的反应很实在:“不要管他!”
语气很响,但很有一股,我看不见我看不见的意思。等手下出去后,徐恩曾蹑手蹑脚去了窗口,透过百叶的缝隙往下看。
沈炼辰依靠在车边,都不抬头,只是时不时和路过的女孩吹个口哨,仿佛在等女友放学的纨绔似的那么的寂寞和期待。没脸打电话给其他人求援的徐恩曾生怕他逮到自己来一发,干脆一咬牙,麻痹的,老子今天开会加班混到夜里十二点再说!
到夜里,沈炼辰果然不在了。
就在大家以为他心气消除时,一份假条砸到了军情总部然后被传进总统府,假条上的理由是心气烦躁战后创伤加无颜面对岳父等,然后大早就起来的沈炼辰开着车又去了党务楼下堵人去了。
他去的时间正巧。
正是党务上班时。
党务上下看到他都很尴尬,只能视而不见。
沈炼辰也不为难那些下面人,他只找徐恩曾。
问题是徐恩曾没来呢,徐恩曾在家呢,在家得知沈炼辰在党务门口后,徐恩曾的脸都黑了。
因为他总不能不上班吧,可是今天去上班遇到那厮的话…
得,徐恩曾直接请了病假。
沈炼辰自然有他的渠道知道消息,于是沈炼辰换了地方,将车开到了徐恩曾的家门口,直接堵住大门,然后打开两扇车门,叼上烟躺在那里看报纸。
今天跟他来的钱利民殷勤的给新鲜出炉的副处买大饼油条包子,还有香艳的外国杂志等。
徐家大门给堵的消息多新鲜啊,马上这里围满了人。
沈炼辰也不管也不看,只顾自己看文字,等中午时将车一锁,叫钱利民和赶来的阿青等去对街吃饭,吃饱他又来了,直到晚上他才回家。
苏无垢都受不了他了,劝他算了。
苏博安因为他的举动也很解气,也劝他算了,沈炼辰就问:“舅舅你看呢?”
程志成却实在:“只要你不出格,总要收拾他一顿才行,要不然以后谁把你当回事?”
沈炼辰哈哈大笑:“就是这个道理。”
结果晚上却有人来登门求见。
来人居然是李士群。
今年也才二十多岁的李士群进屋后,冲沈炼辰卑微的拱手道:“见过沈长官。”
“如果是为徐恩曾来的,请回。”沈炼辰说完指着家人道:“对了,转告徐恩曾,他关我岳父多久老子堵他多久,然后再办他,而且从他家人开始一个个办起。不死不休!而我的家人就在这里,并无保护,他有种就来!”
李士群呐呐不能言。
沈炼辰冷冷的看着他:“还有事?”
又道:“提醒你一句,李士群,跟错人还有的救,投错国,却永世不得超生,这句话你记得,不然我杀你时你不要怨我没有先通知你。”
李士群此刻又没有投敌,目瞪口呆后汗流浃背,但又欲辩无语。
如今的年轻一辈谁不晓得沈炼辰的赫赫功劳,以及他的冷酷杀心,他说的话份量极重,自不会无的放矢。
只可怜李士群黯然退下后百思不得其解,见了徐恩曾也只转告沈炼辰的话。
徐恩曾不由咬牙切齿:“他当我党务无人吗?”
李士群想劝他别吹了,想想又算了。
徐恩曾很快自己瘫下去,喃喃的道:“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他这话一说,李士群都不由鄙视他,人家在前面忙碌大事,你在背后三番五次的搞人家,这次还将人家岳父陷进来折腾,你有王法?
次日。
沈炼辰却没能去成。
因为徐恩曾连夜跪求cc,说的泣不成声,cc念他是条忠狗,终还是请了常夫人出面劝解。
这次宋子文也在。
宋美龄看着被自己的侍卫逼来的沈炼辰,叹了口气道:“没完了是吧?”
沈炼辰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直截了当的道:“夫人要不你毙了我,不然这个事没完。”
没等宋美龄发火,他就继续说:“这种鼠辈做事时不顾大局,如今出事了却要我这个受害人顾全大局,完全没这样的道理。另外他干这些也不是夫人你指示的,更不是夫人你受益的。现在出了事却让夫人你来压制我,要是我不懂事只会怨恨夫人,他们却没任何损失和惩罚,世间岂有这等道理。”
宋美龄听后也不由哑口无言。
因为徐恩曾此次做的事情实在太混账。
宋子文在不了情情况前,他有多看不起沈炼辰,如今就有多喜欢沈炼辰。
他立刻附和道:“沈老弟说的是,美玲,你想想徐恩曾岂能这样办事。就算你争我斗,也不能对家人下手吧,尤其苏博文那无权无职的一个文人能有什么威胁?简直太无度,用这种人才是党国的耻辱。”
“你就不能劝劝?”宋美龄其实已经心软了,因为她本就是沈炼辰没理也要偏袒他两份的人。
沈炼辰见状装可怜道:“夫人,我不做点什么,我都没脸见无垢。要是你给欺负了,你家那口子一脸无所谓,那你怎么看他?”
这混账比方…
宋美龄气的一拍桌子:“你到底准备怎么做吧,你现在也是堂堂的党国上校,军情领袖,总不能天天无赖似的堵门吧。传出去的话,我的脸面在哪里?”
沈炼辰正色了起来:“夫人,您忽略了一点,徐恩曾至今没有和我见过面,在我回来之前甚至都没有向我岳父赔过罪。”
“都没有?”宋美龄还真不知道这个情况。
当然,事实是,徐恩曾晓得不好后,通过陈布雷找袁克文过,但陈布雷在袁克文面前岂敢大声?而二爷为弟兄出气,需要给陈布雷面子吗?所以徐恩曾其实是求的,但诚意不够,直接给回了。
等沈炼辰走后,宋美龄叹道:“这个徐恩曾的才干确实不堪大用,做人也实在低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