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被吴秀给说的懵了,揉了揉鼻子,说嫂子,你啥意思。我怎么了。
秦川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心里头早就不乐意了,说嫂子,你啥情况,是不是我大哥没把你给伺候舒服了。
不能啊,我大哥是我给治好的,虽然不能几个小时,但是也足够用了。
秦川看着吴秀,把吴秀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一把拍过去,说大兄弟,你千万别这么看我,我的要忍不住了。
旁边的人哄堂大笑,陈红说看你不要脸的,家里头有老爷们,还出来跑骚,那我咋办啊。
秦川笑了,朝着陈红摆了摆手。说结你一会在骂他,你看看她到底怎么说。
大家伙就都等着吴秀说话。
吴秀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感觉你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老头,一个月给一万块钱,是不是太冒失了。
万一这家伙啥也不是,到时候怎么弄。
不仅给了人家工钱,然后手里头还亏了投资。
大家伙觉得吴秀说的也有道理。
毕竟是十二个大棚,投资下来也要不少钱,万一亏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秦川点头,说你们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咱们不能就这样让人家给掐住脖子,
总要想办法,找出路的。
大家伙互相看了看,陈红站了起来。
说兄弟我支持你,你愿意怎么做那就怎么做。
即便是赔了,大不了咱们不要钱了。
秦川笑了笑,目光坚毅,说你们大家伙相信我。
大家伙点头,经历了很多事以后,大家伙现在都相信秦川,就像陈红说的那样,即便是亏了,那就亏了。
于是,最后决定干了。
第二天,秦川开车去接何润生。
何润生家里头昨天也开了会。
家里头感觉何润生遇到了一个骗子。
绝对是一个大骗子。
可是,后来琢磨了半天,感觉不对,不应该是骗子。
很简单,他们家没有值得欺骗的地方。
要钱没钱,要色没色,骗你干嘛。
后来,大家伙决定了,去给秦川干。
秦川来的时候,何润生家里头刚刚吃过早饭。
早饭也没啥好东西,就是一盆稀饭,然后还有一个鸡蛋,一盘咸菜。
鸡蛋是给六岁小孙子的。
小孩子看见秦川,特别的怕生,一个劲的往他爷爷后面藏。
秦川笑了笑,从口袋里抓出来一大把奶糖。
小孩子这才高兴了。
把一块奶糖剥开了,然后塞进了嘴巴里。
何润生的老婆叫王秀丽。
长年累月的苦难日子,让女人早就没有了生气,就像一颗干巴树一样。勉强的维持着生活。
秦川看着王秀丽笑了笑,问何润生啥时候走。
何润生说这就走,昨天都收拾好了。家里头也没啥值钱的。
可是,说是这样说,离开家的时候还是舍不得。
秦川明白老爷子的心情,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万块钱,递给了何润生,说这是他们第一个月的工钱,
先给了,免得不放心。
王秀丽的眼睛湿润了,说老爷子,这么好的东家你去啥地方找,到时候可是要好好的干。
何润生没说话,一个劲的点头。
时间不长就来到了秦川家里。
李梅热情的接了出来。
大黑这家伙也跟通了人气似的,摇头尾巴晃。
大黑很快就得到了何润生小孙子涛涛的喜欢,一人一狗,在旁边折腾到了一起。
安顿下来以后,吃过了午饭,何润生就着急去买材料。
这东西需要大量的松树锯末子。
这东西有点不好弄。
不过也分跟谁。
秦川打了几个电话,事情就搞定了。
程兰兰有个朋友是弄木材加工厂的,锯末子有的是。
秦川说你赶紧的,让他给我弄过来,多少钱都成。
结果当天晚上,就送来了十三车,堆在了蔬菜大棚旁边。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开始按照何润生的吩咐,装袋,弄菌种乱七八糟的折腾了六天,然后全部都进了蔬菜大棚。
这东西喜欢阴凉一些的地方,昼夜需要有温差,
所以,白天要遮阴凉。
这些都不用秦川管,秦川看一切都弄好了,晚上自己一个人偷偷的钻了进去。
他找到了一个菌袋,对着上面喷了一些龙涎,然后就观察他的生长状态。
和蔬菜水果没什么区别,竟然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生长。
秦川解开嘴笑了。把饕餮拍起来,说赶紧的,走一圈。
第二天一大早,何润生进大棚里面检查工作。
看见茯苓已经长成,而且年份足足有十年。
何润生就懵逼了。
这啥情况。不会是自己在做梦吧。
秦川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养殖,但是能够看出来他们的年份。
当天就让万小山赶紧的给朱小军打电话,让他们开足马力生产。
一栋大棚一次就能够出产一百斤,一斤三十块钱,也就是说一次就三千块钱,十二栋大棚,那就是将近四万块。
陈红他们听说了以后,一溜烟的来到了这里,也不管有人没人,搂住秦川就是一口,气的秦川差一点哭了。
大姐,你也太过分了,人家还没有结婚好不好。
朱小军收到了十年的白茯苓以后,开心的像一个孩子,安排最贴心的人开始生产。
晚上,秦川去了十二金钗餐厅。
坐在椅子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着立秋他们唱歌。
明天就是六月七号,秦川有一些紧张。
半夜,秦川接到了张静怡发过来的一条消息。
让秦川过去。
秦川心说你特么有事说事呗,让我过去干啥啊。
谁知道这娘们啥也不说。
万般无奈,秦川只好提心吊胆的开车去了县城。
到了张静怡家里的时候,看见张静怡媚眼如丝的看着秦川。
秦川转身想走,谁知道竟然是被张静怡从后面抱住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陪我喝酒。
秦川心里头有点悲凉。
然后搂着张静怡回到了座位前面。
两个人开始喝酒。
最后,张静怡喝醉了,搂着秦川喃喃道,你知道么,我的出生是一个偶然。
是我母亲偷情得到的我,然后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阴影里,所以我就特别想证明自己,可是,我终究还是一个女人,一个被家族视为棋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