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泽走到遥珈跟前,俯身去抓落在地上的鹰隼,遥珈忙拉住他。
“别,它看着这么强悍万一咬人呢。”
百里泽安抚的拍了拍遥珈拉住他胳膊的手,“没事。”
然后把那鹰给捉住,奇怪的是那只鹰它没有丝毫反抗,反而很顺从的任由百里泽把它给捉住。
遥珈又不是傻子,鹰一向都是桀骜不驯的,能这么轻易任人捉住,除非是将它驯服的人。
“这只鹰,你的?”
百里泽站起身点了点头,那只鹰落在百里泽的手臂上看起来十分的威风。
得到百里泽的回应,遥珈简直两眼放光,这么威风的一只小鹰哎,比她的小黑不知道要威风多少倍啊!
遥珈抓着百里泽的臂膀,看着那落于百里泽胳膊上的鹰,想摸又不敢摸。
“不用怕,血眸不会随意攻击人的。”
听到百里泽的回答,遥珈这才放下心来,用手点了点血眸的身子,见它没什么反应这才放心大胆的动手摸它。
见遥珈摸够了,百里泽这才带着血眸转身回了房间,遥珈立马跟着上去。
百里泽找到纸笔,不知道写了些什么然后绑到血眸身上把血眸给放走了。
遥珈望着血眸飞走的方向,“它这是回去报平安了吗?”
“想来飞月应该是没事,她没找到我们于是通知了赢沧,赢沧应是让暗卫将血眸放出来寻找我们的踪迹。我已经去信告知他们我们在此养伤让他们不必找了都撤回去,只让飞月过来。”
“为什么叫飞月过来?”
百里泽眼睛瞥向厨房,“难不成你来要来几次腾云驾雾。”
遥珈瞬间明白了过来,百里泽是在取笑她,“百里泽!你敢嘲笑我!”遥珈挥着拳头砸向百里泽。
百里泽灵活的一躲,“我没取笑你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是你自己要这样理解的。”
赢沧等人收到百里泽的信后,立马停止了寻找撤回了并州,飞月按照百里泽的意思根据百里泽提供的路线前去寻找百里泽。
飞月的速度很快,百里泽是上午放血眸带书信回去的,飞月下午就寻找到了他们的栖身之所。
一见到百里泽和遥珈,飞月立马跪下请罪,“属下该死,没有保护好主子与郡主,还请主子降罪。”
遥珈见状连忙去扶飞月,“什么降不降罪的,你没事也算大幸了,赶快起来了。”
飞月仍跪在地上没有起来只是看着百里泽。
“行了,没有听到郡主的话吗?我若有怪你护主不力之罪,你现在还能有机会跪在这里。”
知道百里泽并没有怪罪,飞月这才敢起身,“多谢主子,多谢郡主。”
待飞月起身后,百里泽才问到:“我交给你的事你办了没有?”
“回主子,属下来之前已经交代了暗卫,相信一会就能到。”
遥珈站在一旁听到他们俩莫名其妙的对话,听的是云里雾里,不禁好奇道,“你们俩在说什么?你交给飞月什么事了?”
百里泽深深地盯着遥珈,良久才开口道,“你不会想知道的。”然后便抬步离开。
你大爷的,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想知道。这话遥珈也只敢在心里嘀咕。
看着百里泽不告诉她,遥珈只能把目标转向飞月,“嘿嘿,飞月,你告诉我他交代你什么事了?”
遥珈过于热情吓得飞月后退一步,“这,等会郡主就知道了,郡主还是先休息一会,属下先告退。”
看着渐渐落山的太阳,遥珈忽然想到什么,“等一下飞月。”
飞月停下脚步,“郡主还有什么吩咐吗?”
遥珈将飞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看着飞月握剑的手持怀疑态度“飞月,当百里泽的护卫,是要培训做饭吗?”
“郡主说什么?”飞月一副没有听懂的样子。
“你在当百里泽的贴身护卫时,要学习做饭吗?”
飞月脸上一红,“飞月只会舞刀弄剑,菜刀飞月着实不会。”
“What?那你是不会做饭啦!”
“属下不曾学过。”
百里泽明明跟她说让飞月来是做饭的,那现在是个虾米情况。虽然说百里泽做的饭的确好吃,可是她总不能让百里泽负责一日三餐吧,偶尔做个饭,还是可以的,这日日做,他毕竟是个王爷。
“不过,属下带了吃的过来。”
不早说,百里泽身边的人真是跟百里泽一个样。
第二日早上起来,遥珈刚出房门就发现门外停了一辆马车。遥珈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站在院中的百里泽。
“在这逗留了太久,时候回并州了。”百里泽向遥珈解释道。
“现在就走?”遥珈问。
“昨天你不是还追问我交代飞月什么事吗?现在知道了我为什么说你不会想知道吧。”
遥珈朝门外的马车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的确她还真是不想知道了。
“我们要坐马车回并州啊?”
百里泽走到遥珈跟前低头看着她,“你说呢?你身上有伤,我身上的伤的伤也还没好还不能骑马,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哎,坐马车就坐马车呗,反正又不是没坐过。
遥珈一脸英勇就义的走向马车,刚准备上马车,百里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还有,坐马车我们大概十天左右才能到并州。”
遥珈脚下一个趔趄,要不是飞月扶着,估计就从马车上栽下去了。
在马车上站好之后,遥珈一脸不愿意相信的看着百里泽,“怎么三天的时间变成十天了。”
百里泽跳上马车,带遥珈坐进马车。
第二日早上起来,遥珈刚出房门就发现门外停了一辆马车。遥珈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站在院中的百里泽。
“在这逗留了太久,时候回并州了。”百里泽向遥珈解释道。
“现在就走?”遥珈问。
“昨天你不是还追问我交代飞月什么事吗?现在知道了我为什么说你不会想知道吧。”
遥珈朝门外的马车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的确她还真是不想知道了。
“我们要坐马车回并州啊?”
百里泽走到遥珈跟前低头看着她,“你说呢?你身上有伤,我身上的伤的伤也还没好还不能骑马,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哎,坐马车就坐马车呗,反正又不是没坐过。
遥珈一脸英勇就义的走向马车,刚准备上马车,百里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还有,坐马车我们大概七天左右才能到并州。”
遥珈脚下一个趔趄,要不是飞月扶着,估计就从马车上栽下去了。
在马车上站好之后,遥珈一脸不愿意相信的看着百里泽,“怎么三天的时间变成七天了。”
百里泽跳上马车,带遥珈坐进马车。
坐好之后,百里泽才继续说道,“骑马是剩三天路程,只是我们现在在的位置,偏离了回并州的方向,再加上马车的速度没有骑马快,所以大概七天我们才能回到并州。”
蓝瘦香菇,遥珈心里把那天晚上刺杀他们的人祖宗十八代齐齐的问候了一遍,要不是他们,她跟百里泽早就回了并州,哪里用得着受这份罪啊!
一上马车,遥珈就开始昏昏欲睡,本来飞月要放慢驾车速度,但遥珈想着横竖都是活受罪,就让飞月不用考虑她的感受,能驾多快就多快,最好是她一睁眼就到并州。
遥珈靠在百里泽怀里睡着,而百里泽抱着遥珈,眉心却微微蹙起,思绪却飘到了几日前江无涯为他把完脉后,趁着遥珈出去的时候对他说的话。
“你体内的蛇蛊之毒的确是已经清了,不过相信不用我说,你醒来之后运功的时候觉得自己内里受阻,丹田提不起气。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不是解毒的后遗症,而是你重的蛇蛊之毒将你体内一直隐藏的另一种毒给引了出来,至于这种毒我到现在都查不出来究竟是什么?”
百里泽记得他当时问过江无涯,“连鬼斧圣手都不知道的毒想来是十分棘手了。”百里泽顿了一下,才问到:“如果连是什么毒都查不出来,要解毒也是不可能的,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我的毒解不了,我还能活多长时间?”
江无涯思考了一会才回答,“本来如果这毒一直潜伏在你身体,只要没有被引出来,根本就没什么大碍,只是现在已经被引出来了,最多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