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砍到一下不算吃亏,砍两下就是赚了。

太宰治摇摇头,将思绪重新落到上弦伍这件事上。

产屋敷耀哉这次安排的人很多,实力也全部在中上,再加上他给的有关上弦伍的能力情报,只要玉壶出现在浅草,他就一定无法活着回去。

而玉壶一定会去。

毕竟,除掉柱,可是除青色彼岸花之外,唯一能够展现在鬼舞辻无惨面前的功绩。

况且既然玉壶知道浅草任务中有太宰治,那也可以以公谋私在杀掉柱的同时给太宰治制造点伤,反正鬼是可以愈合的,追究起来说句不小心,太宰治也不能拿他怎么办,而相反,他却能解了心头之恨,这种事,上弦伍一定不会放过的。

太宰治估摸着上弦伍对一希厌恶的原因,可能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实行抓捕的时候半天狗不小心把火把扔进了他的壶里,险些伤害了他的宝贝壶,虽然没什么实质性伤害,但也让对方连带着恨上了那次任务的目标一希。

思及此,太宰治考虑着,等上弦伍死后,不如把他那些壶器偷出来砸个遍吧,也好让对方在下面也有些活力。

太宰治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他抬头看去,障子门在同时被人拉开,我妻善逸气喘吁吁地道:不好了,太宰先生,野猪头在山上和一个男孩子打起来了!

太宰治一听山上这个位置就挑了下眉,也不急:为什么?

因为我妻善逸面上有些复杂,一只野猪。

太宰治:?

我妻善逸一边将他往外拉,一边说着事情的经过。

太宰治听了半天,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嘴平伊之助说要去山上找动物比力气,还真让他意外找到一只野猪,见到那只野猪的一刹那,嘴平伊之助就冲了上去,而对方可能是被他吓着了,转头就跑。

嘴平伊之助从山脚一路追到半山腰,那只野猪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也是怒了,停下之后又冲着他顶了过去,嘴平伊之助兴奋地在原地准备接它这一击,未成想旁边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影,挡在他身前,直接用头将野猪撞晕了过去。

这下嘴平伊之助力气比不成了,就直接和对方打了起来。

我妻善逸见势头不好,便迅速跑回来通风报信了。

太宰治又估摸了一下半山腰这个位置,觉得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他还没来得及想以什么说法去探望灶门一家呢,嘴平伊之助就帮他找好了。

真是个好孩子啊!

太宰治怀着这样高兴的心情,脚步轻快地跑上了山。

我妻善逸带他走到原本的地方,两人一到,就见那两个少年还在打。

半大的孩子打架没什么章法,你一拳我一脚也没有观赏价值,太宰治在发现对方正是灶门炭治郎后便打算站出去先阻止两人,不过没等到他有什么动作,灶门炭治郎像是有些烦了,突然捧住嘴平伊之助的脸,以头撞了上去!

砰地一声巨响,我妻善逸抖个不停:这这声音听着,像是骨裂了。

嘴平伊之助倒了下去。

太宰治险些要鼓掌了。

得了,这下不仅入灶门家的理由给他找好了,连门票都给了。

嘴平伊之助,真不愧是他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1】

炭治郎:妈,我回来了。

葵枝:一路还顺利吗?

炭治郎:用头锤晕了两头野猪,算顺利吗?

【小剧场2】

伊之助:我原本以为换了剧本,我就不用被锤了。

善逸:我还因为我换了剧本就有未婚妻了呢!

炭治郎:或许这就是羁绊吧。

【小剧场3】

哒宰:产屋敷这次派的队员实力中上。

村田:我(不好意思)

哒宰:别谦虚,虽然你偏科,但你幸运值是天花板了。(大拇指)

村田:

第69章 伤疤

真是不好意思, 家里孩子太鲁莽了,请的医生马上就到,还请您不要着急。

灶门家的女主人灶门葵枝语气中满是歉意,说到这里还朝一直低着头的灶门炭治郎招了招手, 炭治郎, 快来和太宰先生与伊之助道歉。

不,灶门夫人, 这件事并不是炭治郎君的错, 该是我请您不要挂怀才是。太宰治忙在灶门炭治郎要鞠躬之前拦住了他。

他指着躺在榻榻米上仍旧晕着的嘴平伊之助笑道:小孩子间打打闹闹很正常, 而且这孩子自小在山里长大, 受伤什么的对于他来说早就见怪不怪了,灶门夫人不用太过责怪炭治郎君了。而且我知道炭治郎君一开始是出于好意才冲出来撞晕那只野猪的,是这孩子非要拉着炭治郎君比试, 才造就了这幅局面, 怪不得炭治郎君。

灶门葵枝面上有些犹豫:不太宰先生,你可能不知道, 炭治郎的头和其他孩子不太一样

太宰治微笑:

他当然知道了, 普通人的头能锤晕野猪吗?

但在对方面前这话不好说出口,他只是神色如常地道:没关系没关系~小孩子恢复力很强的,等一下他应该就能醒了, 到时候我再带他下山, 放心吧, 肯定没问题的。

灶门葵枝见他这么肯定,也不好再说什么,将茶水倒好递过去后,便安静地陪坐在一边,等候着医生的到来。

实不相瞒, 当灶门炭治郎带着这位陌生男人以及两个少年其中一个还是晕过去的状态回来的时候,灶门葵枝虽然意外,却并不怎么担忧。

长子的嗅觉很灵敏,对于人的善恶也同样能够辨别得清,既然他同意带回到家里的人,便要么是寻求帮助的路人,要么是熟人了。

只是灶门葵枝猜得不差,却也没想到这是由长子引发的事端,确切地说,是他的头。

这倒是让她开始着急了那个遗传了她的铁头,可不要将对方砸傻了才好啊。

万幸这位太宰先生是个好说话的主,那位少年的呼吸也还算平稳,这让她悬在嗓子眼的心脏稍稍回落了点。

坐了没多久,门外面传来小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灶门葵枝向外张望了几眼,太宰治见此,便笑道:灶门夫人还有事情要忙吧,夫人可自去,我在这里等他醒来就好了。

这灶门葵枝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她对着旁边的灶门炭治郎道,炭治郎,你留在这里陪着太宰先生吧。

灶门炭治郎点了点头。

是家里的孩子吗?太宰治的目光追随着走出去的灶门葵枝,落在了院子里那群孩子身上。

灶门炭治郎闻言,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面上不自觉地带了笑意:嗯,是我的弟弟妹妹。

太宰治看到院子里一共有四个孩子,两个男孩两个女孩,年纪都不大,但是几个人一起合力将砍好的柴拉回来的时候,足以能看出他们的能干。

祢豆子、竹雄、花子和茂虽然还很小,但也总是吵着要帮我们分担呢!灶门炭治郎弯了眼眸。

太宰治听出他这语气里的自豪,转眸朝他看过去,但视线没来得及到对方身上,倒是被途中的某个人吸引了过去。

醒醒,口水流下来了。太宰治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妻善逸。

对方一刹回神,忙用袖子擦了擦嘴,直到看到袖子上仍旧干干净净的,才意识到被骗了,你

太宰治挑眉:你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

我妻善逸被他这么一打岔,又不记得方才被骗的怒意了,整个人沉浸在不知名的幸福中,傻笑着,眼神都要涣散了:我看到了可爱的女孩子。

没等太宰治有什么回应,他突然如一抹幽魂飘到了灶门炭治郎面前,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拉起他的手,无比认真地问:炭治郎,你妹妹年方几何?是否婚配?是否有喜欢的人了?有也没关系,我可以公平竞争!你觉得我如何?我可以为了她挣钱养家,为了她做什么都行!你看这个标准,当你妹夫是否绰绰有余?嗯?炭治郎

他说完一大堆,见对方迟迟不答,终于睁开眼睛向对方望去,就见灶门炭治郎上身后仰,面上露出了一个无比嫌恶的表情。

我妻善逸: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样的生物去看待了啊!

灶门炭治郎不说话,保持着这种表情将手从对方手中抽出来,提着小板凳噔噔噔跑到了门边,和我妻善逸正好处于一间屋子的两个对角。

而后,他坐下,憋了半天,说道:请冷静一下。

我妻善逸依言严肃起来:我很冷静。

嗯嗯,太宰治点头,你在来的路上搭讪别的女孩子时也是这么说的。

他考虑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有长进,起码没再以我可能明天就死了要挟人家了。

我妻善逸面上阴云密布,他忍了又忍,忍无可忍:我们半斤八两吧!明明我在请求女孩子和我结婚的时候,你在请求小姐和你殉情!你为什么能面不改色地吐槽我啊!还有啊!你已经让我失去一个未婚妻了,这个还想让我失去吗!

灶门炭治郎额角冒出青筋:我妹妹才不是你未婚妻!

我妻善逸一愣,紧接着,他的双眼开始汪水,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

他指着灶门炭治郎,不可置信地道:难道你就是传说中那个棒打鸳鸯的大舅哥吗

灶门炭治郎:越来越离谱了,怎么连称呼都换了啊!

正在他抓狂的时候,弟弟妹妹从门外跑了进来,在看到他的时候便直接冲进了他的怀里,哥哥哥哥地叫着不停。

年龄较大的灶门祢豆子和灶门竹雄站在一旁,弯着眼睛看着几人笑闹。

我妻善逸的眼睛几乎要粘到对方身上去了。

真是辛苦你们了啊。灶门炭治郎几个小孩子的头,语气中满是夸赞。

灶门花子趴在炭治郎的腿上,摇了摇头,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才没有,明明是哥哥更累。

是呢是呢,哥哥今天回来得好早,灶门茂说着,又朝旁边瞥了几眼,小声道,还带回来了客人吗?

灶门炭治郎点了点头,介绍了两人:这是太宰先生和善逸哥哥,要有礼貌哦~

几个孩子一起向两人问了声好,得到了回应后,花子转头贴近灶门炭治郎的耳朵,皱着眉头小声道:那个哥哥看着姐姐的眼神好像变态哦。

灶门炭治郎:

将整句都听了过去的我妻善逸:

太宰治:噗。以防小孩子童言无忌说出更多真相,灶门炭治郎笑着转移话题,晚上可是要祭拜火神的,爸爸拜托我买的东西都买好了。

说到这里,他小声道:还有给你们买的糖果也在里面哦,快去找找吧!

听了这话,花子和茂两人立刻欢呼着向外面跑去,祢豆子笑着看向竹雄:我们也去看看吧?

糖果都是给小孩子的东西,我已经长大了竹雄嘟囔着,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身体却很诚实,下意识地就跟上了那两个孩子的脚步。

善逸要是想去的话,也可以哦。灶门炭治郎指着外面对他道。

我妻善逸的双眼蹭地一亮,迅速地道了声谢后便融入了那群孩子之中。

灶门炭治郎笑起来,感叹道:感觉善逸已经坐不住了呢。

嗯,太宰治道,他一见女孩子就坐不住。

他的位置在窗户旁边,一转眼就能看到外面的景致。

也许是山上温度更低的原因,明明已经入春了,这里的雪却仍旧没有完全化开,被人为的扫到角落,一座座白色的小山便拔地而起。

孩子们的嬉笑吵闹声透过紧闭的窗子模糊得传来,太宰治收回视线,看向灶门炭治郎,终于问道:炭治郎君额头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呢?

诶,这个吗?灶门炭治郎下意识地摸了下额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去年,噢不对,应该是前年了,弟弟不小心碰倒了火炉,我扑过去保护他的时候被炭火烫到了,就变成了这样。

顿了顿,他问道:很可怕,是吗?

嗯?太宰治一愣,为什么会这么想?

灶门炭治郎放下手,往炉子里放了一块炭,炉火窜起来,火舌舔过木炭,燃烧得更为剧烈。

山下的镇子里曾经有过一个毁了容的老婆婆,听说是从大火中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但脸却不幸被毁了。她出门的时候总是将脸用面纱罩着,可是还是有面纱不慎被风吹落的时候,镇里的小孩子被她的模样吓到,大哭起来,就连大人们对她也是避之不及。后来没过多久,她就消失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我觉得

灶门炭治郎犹豫着说道,对于狰狞的伤疤来说,人们在触及到的第一眼,似乎总是会觉得恐怖或是丑陋,而不是产生对拥有这种伤疤之人的怜悯,明明留下这种伤疤,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很可怜了。

太宰治沉默片刻,淡道:没办法,这就是人这种物种的下意识行为啊。

灶门炭治郎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思考。

太宰治却转移了话题,炭治郎君有的时候真的不像一个小孩子呢。

就比如在感觉上的敏锐,与仿佛能容纳万物般的温柔方面,即使是成年人,或许也比不上吧。

灶门炭治郎听了这话,笑了:毕竟我是长男嘛!

太宰治也弯了唇,倾了下身子,靠在窗户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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