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武断地认定他有罪,已经是罪无可恕了,他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她。
隔着一张桌子,他邪笑着,抓住她的肩膀,俊颜欺近她绝美的小脸。
“怎么不报案?不忍心?舍不得?是被我玩弄的太舒服,爱上了我吗?”
她的眼中有莹莹的泪意,他看了真解气啊。这么一句话,她就受不住了?她就不知道他被冤枉的滋味,比她难受一百倍吗?
齐洛格握紧了粉拳,真想朝他邪恶的脸砸下去。
他不光残忍,还无耻,可她竟不忍心让他坐牢,是不是她太没用了?
再次深呼吸,将屈辱和愤怒全压下去,她才开口反驳他:“你别太自以为是了,我不过是不忍心雪儿成为寡婦。你做的所有事情,总会受到惩罚的。放开我!我要走了。”
“走?你跑到我办公室,为了芝麻大的小事像个泼妇似的吵闹,闹够了,就想走?”
故意把流浪汉的死说的无足轻重,她怎么生气,他就怎么说。
她果然中计了,被他气的,全身忍不住哆嗦,揪紧秀眉,不可思议地低吼:“在你心里,死个人叫芝麻大的小事?”
“没错!一个流浪汉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我真后悔没有报警,让你坐牢!像你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真恨他啊,语气那么狠,要是他死了,她才开心吧?
看看他都做了什么?自从她受惊,他处处照顾她的情绪,整夜陪着她,守着她。今天,还特意让江东海买她喜欢吃的菜,要接她来一起吃饭,他对她多好,她呢?
乔宇石快被这个狠心的女人气死了,再没半点怜香惜玉的心,双手放开了她的肩膀。
他再次开口时,语气平静,说出的话却让她窒息。
“宝贝儿,今天是你主动送上门的,我们还没在办公室试过呢,衣服脱了。”最后几个字,说的很轻,齐洛格却感觉有寒风吹进了骨头。
也许是他房间的空调温度有点低,她才会觉得寒冷,不由自主的,全身又在颤抖。
“不会脱?我不介意帮帮你,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就该每天被狠心地摧殘蹂令。”冷冷地说着,他绕过桌子来到她面前,一把揽过她,大手直接去拉她裙子的拉链。
她的尊严,再一次被他撕成碎片。
他连人都能杀,还有什么事不会做?他可以对她好,更可以对她残忍。
这几天忽然对他生出的那些情分都是她作践自己的,更好笑的是,虽然她不承认,其实是喜欢他的吻他的怀抱的。
人不自重,注定就要被人侮辱,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他要把这个该死的女人脱光,扔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看她在他身底下扭摆求饶。
他已经不去想她接近他的目的,对她好,换来的却是她对他人格的否定,绝不能便宜了她!
所以他要弄痛她,羞辱她,看她还敢不敢这么冤枉他!熟练地拉下她的拉链。
她的身体忽然一僵,但是咬着唇,没有反抗,也没动。
大手把她更往自己身上揽了一下,她的背便完全贴上了他壮硕的胸膛。
“怎么样?有没有很兴奋?”揉捏着她,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气。
她的身体却更加的僵硬,不自觉地要挣脱,却被他另一条手臂死死扣住了腰身。
“乔宇石,我厌恶你!”她颤着声,轻蔑地说。
“无所谓,厌恶我,也要给我......”刚要进一步行动,门上却传来“砰砰砰”的敲击声。
从敲门的方式乔宇石就知道是江东海,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有人来了,他不会再无耻下去了吧?齐洛格暗自庆幸着,趁他在思索,使力,想挣脱他的束缚。
他却没打算放过她,大手从她裙子里撤出,又从下摆处伸进去。
门外的江东海没听到乔宇石说进,又过了几秒钟,便旋转门把手开门。
乔宇石一时忘记了曾跟江东海说过,他有时忙着不愿意开口,他敲过门他没吱声,他可以直接进的。
这下,他忽然闯入,实在让他措手不及。
抱在他怀里的齐洛格是对着门的方向的,他第一反应就是抱着她一起转过去,一手动作迅速地拉上她侧面的拉链。
“乔总,精心斋......对不起!”
江东海话说到一半,才意识到眼前发生了什么,慌乱地转身退出。
齐洛格的脸色可想而知,羞愤让她捏紧了粉拳,全身的血液一齐往脑袋上涌。
他已经放开了她,她转过身,怒气让她没办法思考,毫不犹豫地扬起手。
“啪!”的一声轻响,她的巴掌贴上了他的脸。
“无耻!”她骂道,声音低的几不可闻。
这一巴掌,让乔宇石更意外,眼底蓄积起滔天怒气,大手一伸把要跑逃跑的她抓了回来。
“竟敢打我,不要命了!”
恶狠狠地吐出这几个字。
“砰砰砰!”江东海又敲门。
“等着!”乔宇石皱着眉,冷声道。
这个江东海,越来越不知道深浅了,难道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吗?
“乔总,二少爷来了,大概是要和您谈老太太的事。”江东海在门外不知死活地报告。
“知道了,五分钟后,让他进来!”
“该死的,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乔宇石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放开了齐洛格,整理自己的着装。
她如遇大赦,胡乱扯了两下裙子就往门口冲去。
乔宇石回到办公桌前坐下,对着门口说道:“东海,你先进来一下。”
江东海不悦地瞟了瞟刚从门内狼狈逃出的齐洛格,心想:真有她的,现在都跑进办公室来公然引誘乔总了,祸害!
看来,他必须得经常提醒一下乔总多防范她了。
进了门,江东海手里还提着精心斋的事物。
“乔总!”他恭敬地叫道,走到办公桌前,把食盒放上去。
“扔了!”
他刚才进来就冒冒失失地说了精心斋几个字,难道还嫌他在那混蛋女人面前丢的脸不够吗?
“是!”江东海应承着,低头来拿食盒。
“等一下,先放着吧,我有事问你。”
江东海停了手上的动作,站好,听他的下文。
“那个流浪汉的事,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昨天带他去做了精神鉴定,他的精神上没有障碍。遵照您的指示,如果他精神没问题,想办法让他坐牢。因为要安排,我就先把他关起来了,谁知道上午过去看时,他逃跑了。本来我刚才就要向您报告的,看您累了,就想先找到他再说。”
乔宇石审视了一下他的脸,没撒谎,江东海一向也不会对他撒谎。
“你看看这个!”他拿起自己电脑屏幕前的报纸,递给江东海。
江东海和齐洛格乔宇石一样,对流浪汉的死很意外。
“怎么会这样呢?今早就上报纸了,看来是昨晚就死了,乔总,真不是我。”
“我知道。”
“东海,这件事要好好查一下,这人如果是精神没问题,他的出现和死都太蹊跷了,别是针对我们来的。”
“是!”
......
齐洛格出了乔氏大厦的门,才发现自己连脚都是软的。
极度的愤怒和羞辱感摧毁了她的意志,让她寸步难行。
再也克制不住眼泪,所有的感受化作了泪水,她蹲在路边抱膝哭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忽然头顶上传来了一声温柔的关切:“小洛洛,是你吗?你怎么了?”
声音很熟,抬头一看,竟是小勇哥。
“真是你!怎么了?乔宇石欺负你了?”
看到他,齐洛格感觉更委屈了。
“小勇哥,他......他不是人!”她哽咽着控诉道。
“好好好,不是人。咱别在这里哭了,跟我走,找个地方告诉小勇哥,他怎么不是人了。”他柔声说着,向她伸出手,扶她起来。
他从口袋中掏出纸巾,小心地帮她擦干了脸上糊作一团的鼻涕眼泪。
“小勇哥,你怎么在这里呢?”她情绪平稳了不少,才忽然想到,他出现在这里有点奇怪。
“乔氏和我们公司一直都有合作,我受老板的指派,去和乔总谈事情。”
“你不是说不认识乔宇石吗?”
“傻丫头,我是不认识啊,托你的福,今天我就有机会认识他了。”小勇笑道。
“托我的福?”她更晕乎了,自己又没把他介绍给乔宇石。
“上次你说我长的像乔宇石,跟老板闲聊的时候,我就提了一句。老板仔细打量了一下我,说我还真和乔总有几分相像。他就说这个项目交给我谈,说不定他看到我觉得投缘,谈起来更顺利呢。要是小勇哥因此发达了,一辈子都会感激你这个小丫头的。”
“哦,原来是这样。”齐洛格现在可没有心思仔细想他说的话,她满脑袋里面想着的还是乔宇石的无耻和残忍。
“吃饭了吗?”小勇问,见她摇头,就提议带她一边吃饭一边谈。
“你不是要去见乔宇石吗?”
“我刚来,就发现十二点了,正是吃饭的时候,我怎么好去打扰?走吧,我们先去吃饭。”拍了拍齐洛格的肩膀后,小勇前面带路。先拿了车,才载她去了一家安静的餐厅。
齐洛格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大半的时间都用来讲乔宇石的坏处,重点是流浪汉事件。
“你说,这样的事都能做的出来,他是人吗?”她愤愤地说。
“小洛洛,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还不一定是他做的呢?要真是他做的,他会让你打电话吗?”
一句话提醒了齐洛格,没错啊,他为什么那样有恃无恐的,就不怕她揭发了他,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