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的是燕嫣一人,并非是包括于吴流几人,他知道,燕嫣并非是一个无端生事,惹是生非之人,如此一来,此人很有可能是为吴流几人而来的,他不想多管闲事,故而,才是对着燕嫣问了一句。
看了那中年男子一眼,燕嫣摇了摇螓首,轻声道:“我与此人素不相识,也并未有任何的间隙。”
她自是听得出秦如风方才那番话的话中之意,再说,她本便是没有招惹此人,且此人乃是一养丹修士,她亦不想秦如风因此而去冒险,故而便是实话实说了。
点了点头,秦如风对着燕嫣微微一笑,轻声道:“我明白了,既是如此,那我们还是莫要掺合于他人之事了。”
说罢,便是拉着燕嫣向一旁走去,既然不希望他去冒险,再说此人与燕嫣也并未有任何间隙,而燕嫣似乎也对那几人没有什么好感,没有为那几人出头之意,故而如此,他也不会自找麻烦。
见到燕嫣与秦如风皆是向一旁退去,吴流等人的面色顿时变得异常的难看,心中对于秦如风与燕嫣二人早已是恨之入骨了,很他们见死不救,反而是袖手旁观,但她未曾想到,招惹此人是他的事,如此被追杀也是咎由自取,而他人不想麻烦在身便不出手,又怎能赖得他人呢?
吴流是因为燕嫣的美貌及高深的修为而对燕嫣动了心,一路上,因为顾忌于燕嫣升台的修为,而不敢对于燕嫣动手动脚,即便是有何心思也是不敢暴露出来。
这皆是因为燕嫣虽然只有升台初期的境界,但是其的灵力异常精粹的原因,故而展现出来的修为却是足以与升台中期相媲美了,如若不然的话,他早便是霸王强上弓,硬拿下燕嫣了,毕竟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干。
但未曾想,却在此刻,燕嫣却是对他们丝毫不顾,而是只在一旁袖手旁观,若是只有一个燕嫣,他也就无谓了,让燕嫣在一旁袖手旁观又是如何?
但此时却是多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秦如风,如此,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或许这个人能够让他们逃出生天也不一定,即便不行,也可拉多一个死伴,可是燕嫣二人却是袖手旁观,这样,他可就不乐意了。
脸色一沉,吴流当即站了出来,面色不善的看着秦如风二人,沉声道:“紫纷兄弟,如此做法,倒是有些不妥吧?”
他虽是再与燕嫣去说,但目光却是一直在看着秦如风,似想要秦如风给个说法一般,除其之外,另几人亦是一脸复杂的看着秦如风,秦如风不出手,他们则是必死无疑。
而那后来的中年男子亦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秦如风,自他一来到此处之时,他便是感到了一股隐隐的危机,他知道,这股若有若无的危机是源于秦如风,故而也正是因此,他方才会任由秦如风带着燕嫣离去,如今,他倒是想要看看秦如风会如何?
如是秦如风真的出手的话,他肯定杀不了这几人的,因为他虽然在秦如风的身上感觉不出任何的修为,但是他那股隐隐的危机确实不会作假,他可以肯定,眼前个这个青年男子肯定是一个与他同等级甚至高于其的人。
不过,他相信秦如风不会出手,因为在他这个境界之人,根本不会因一个小修士而动容,也不会因为一个升台修士而与自己这个养丹之人动手,对于故而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若是说秦如风非要动手的话,那也定是因其身旁的这个女修而动手,他看得出来,秦如风与这个女修的关系非同一般。
看着秦如风,中年男子的心中突发奇想,他突然的想到了一件事,一件
听了吴流的话之后,秦如风眉梢一挑,有些不解的看着燕嫣,疑惑的问了句:“紫纷?嫣儿,这?”
对于这个名字,他倒是有几分的不解,嫣儿何时多了一个名字了?难不成是一个假名?
听到秦如风问起,燕嫣俏颜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秦如风哥哥,这紫纷只是我所说的一个假名而已,师尊说过了,人心险恶,行走于修仙界自然是要小心一些,故而我方才是隐藏自己的真名,用了此名。”
点了点头,秦如风心中自然理解,毕竟人心险恶,这句话可不只是说说而已,燕嫣如此做法,也是无可厚非。
听到他们的谈话,吴流的面色霎时变得很是难看,这紫纷竟然对自己用了个假名,难怪那人一见她便是直唤嫣儿的,自己竟然被这女人给玩于股掌,耻辱。
登时,一股羞耻的怒火骤然自吴流的心间爆发开来,不过,他还算是有几分的理智,没有当场爆发开来,一直在死死的忍耐。
看了吴流此人一眼,秦如风刚想说话,但燕嫣却是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说话,让自己来。
一点头,秦如风明白。
美眸一转,只见燕嫣瞥向了吴流的眼中骤然闪过一丝厌恶的寒意,冷冷的说道:“你的龌蹉心思,我自然是一清二楚,如若你非是因为我的相貌,你会邀我进这魔渊之内吗?
若非更是有我的修为,恐怕我此刻已是惨遭你龌蹉心思之下的毒手了吧,再说了,是你们招惹这位兄弟在先,根本与我无关,我反是遭受了你的牵连,如此,我二人到了此刻为何还是要帮你?”
听了燕嫣的话,秦如风面色陡然的沉了下来,一脸冷意的看着吴流,眼中充斥的是凛凛的杀意,感觉到他的变化,燕嫣心中一惊,连忙拉住了秦如风。
若非是有燕嫣的制止,秦如风他都想要出手将此人斩杀了,竟然敢打嫣儿的主意,真是找死。
而吴流则是疯狂的一叫,双目直勾勾的盯着燕嫣与秦如风二人,眼中充斥着满满的恨意与嫉妒,恨,则是因燕嫣,而嫉妒,自然是因为秦如风了。
随着燕嫣口中那冷冷的无情话语落下之后,一股绝望与死亡的恐惧瞬间降临在他的心头,他仿若疯狂一般的大声叫道:“好个贱人,若非是我,你能进得来这魔渊吗?若不然,你能见到这小子吗?现在倒好,你竟然见死不救,早知道你要如此,老子不管怎样都要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