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雪笑道:“所以你就让白芷谎称你生病?”
翠云低着头,恨不能钻到地底下,声音极小:“是.......”
龙傲雪摸摸翠云的头,眸子中带着心疼:“傻丫头,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啊,以后不要自己苦恼,我们是一家人,什么事情一起解决,知道了吗?”
翠云抬眼,看着龙傲雪,眼眶里溢满的泪水,哽咽道:“是,小姐,奴婢记住了。”
龙傲雪安慰完翠云响起正事,让白芷把李德全叫来。
李德全恭敬行礼,然后问道:“姑娘有何吩咐?”
龙傲雪说道:“你去把那司衣坊的掌衣叫来。”
李德全应声:“是!”便退了下去。
.......
司衣坊里,李掌衣炸毛,大声道:“什么?她一个废妃还想使唤我?我不去,我不会停一个废妃的使唤,公公请回吧!”
说着转身去了内室,自始至终都没让李德全进房门,都在院子里,所有人都听见了,眼眸中对李掌衣的做作满是鄙夷,愤恨。
衣管送李德全到司衣坊门口,说道:“公公莫气,掌衣这骄纵性子都是仗着慕容贵妃给她撑腰,希望公公告诉皇后娘娘,方若愿意为娘娘效劳,如有需要的话.......”
说着偷偷往李德全手里塞了两片金叶,李德全默不作声的手下,面带难色:“我会如实告诉娘娘的,成不成就在你的造化了。”
方若衣管点头哈腰殷勤道:“是,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李德全便走了。
方若抬头看着司衣坊的标牌,心里冷笑:李沐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
李德全将司衣坊发生的一切如实禀报。
龙傲雪听后,拍案而起,怒道:“小小的掌衣这么仗势欺人,哼,慕容苓的人吗?让她为今日所做付出代价!”
差白芷,翠云前往乾清宫与皇上说此事。
二人应声,欢快的去了,那个李掌衣完蛋了,翠云这么想着,加快步伐。
乾清宫
“啊~陛下,讨厌~”宫内响起林婉儿柔媚的娇嗔声。
“婉儿不喜欢真的触碰吗?恩?”轩辕不破说着直接朝着她的胸前抹胸露出的春色吻了上去,滋滋的忘我的亲着。
弄得林婉儿吟声连连“啊~恩~陛下~臣妾受不住了~陛下~啊~”
轩辕不破眼眸中燃烧着欲火,看着下身娇喘的可人儿,只觉得心中似火烧,下身早已肿胀的厉害,急需要一个突破口。
林婉儿美目中水汪汪的迷雾,早已被调戏的七荤八素,软瘫在轩辕不破身下,宛若无骨。
轩辕不破起身抱起林婉儿,向内室走去,他等不及了。
这是门外侍卫郑言道:“启禀陛下,外面来了两位宫女,说是冷宫娘娘派来的!”
轩辕不破此时欲火焚身,把林婉儿放在床上,吻了吻她的鬓角,安慰道:“美人等朕一下,马上回来疼你!”
林婉儿宛如一滩若水,连连点头。
轩辕不破强忍住下身的不适,想着赶紧打发她们。
白芷,翠云看见皇帝前来,立刻下跪:“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轩辕不破眼里满是不耐烦,没好气的说道:“何事?”
白芷沉声道:“娘娘今年的衣物只有薄薄的两件,还是麻制的,司衣坊的女官说娘娘是废妃,没有必要用度那么好的东西,娘娘让奴婢前来请陛下主持公道。”
轩辕不破看见眼前这两位是那死女人的人,拳头紧握,恨不得把她们扔出去,但是想到龙傲丹还在帝都,顿时忍住了。
拟了一道圣旨,让小顺子前去司衣坊宣读,之后打发了白芷她们,立刻向龙塌上扑去。
房间霎时传来女子的娇嗔,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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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顺子带着皇上的圣旨前来司衣坊,所以人惊慌失措,连忙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顺子大声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司衣坊李掌衣苛待后宫,有失公允,特撤掌衣一职,特封方若为掌衣,钦此!”
李沐顿时傻眼,他说什么?撤了自己的职?不可能,她又没做错什么!一定是搞错了,呆愣久久。
小顺子笑眯眯的说道:“方掌衣,快接旨吧。”
方若一时欣喜不已,是的,自己熬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当下叩了一个头,大声说道:“微臣接旨,谢主隆恩。”
接过圣旨,小顺子说道:“那老奴就回去复旨了。”
方若给身旁心腹使个眼色去送公公,那宫女会意,把公公送到门口,递上了两片金叶,说道:“公公辛苦了,小小心意,公公拿去吃酒吧。”
小顺子眉眼带笑,把金叶收于怀中,说道:“姑娘倒是会办事,替我谢谢方掌衣。”
然后携一群太监走了
.......
司衣坊的新任掌衣把宫装,宫饰戴在头上,一群宫女跪地恭敬道:“参见方掌衣!”
方若此时一脸春风得意,对着李沐说道:“废掌衣,你该从掌衣房里搬出来了才是。”
又对下面的一群宫女说道:“你们去帮李沐收拾行李,搬到后院宫女铺。”
“是,方掌衣。”便动身,准备帮她搬家。
李沐此时终于知道今非昔比,当初的繁荣爱戴她的时期已成过去,厮守在门口,大声喊道:“别过来,这是本官的住所,你们休得前进一步。”
宫女个个愤恨,今日她终于被撤职了,昔日的账要在今日一笔算清,当下冷言提醒:“你已经不是掌衣了,跟我们一样是宫女,凭什么再使唤我们,姐妹们把她拉开!”
宫女们上前拖拽她,掰开她扒着门框的手,把她扔到一旁,进到屋中,把她的衣物全部扔了出去。
李沐歇斯底里的大吼:“方若,你个贱人,贵妃娘娘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方若早被她这张嘴气的不耐烦了,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愤恨的提醒:“李沐,你之前没少欺负我和司衣坊的人,何时想到自己有今天!你这都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