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我直接就休息了。
过了几天,范老板也被从警察局放出来,理由是证据不足,只是交了点罚款而已,但他的那个保镖是把所有的责任都给扛下来了。
范老板从警察局出来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继续找我的麻烦,之前听那个女秘书说,他最近正在准备一项生意,一项大生意,我估摸着是忙得没时间管我了吧。
这样也好,我也落得个可以悠闲几天的时光。
被砸的那间酒吧虽然被破坏得并不是特别严重,但想要重新开张还需要一段时间。
这一天,我正坐在旗下一家KTV的办公室批阅文件,突然有人敲门,我说了声进来,门推开了。
来的人是小三子,他反手关上门,点头哈腰的来到我的面前,叫了一声:“老板。”
“什么事?”
“嘿嘿,老板,你让我调查的东西,有眉目了。”
“哦?”我抬起了头,挑了挑眉毛:“这么快?”
“那是。”小三子得意的笑着:“我小三子干别的事儿不行,打听情报,我可是一流的!”
“那你说说吧,都打听到什么了?”我继续低下头去写东西。
小三子咳了两声,开始说:“您之前猜的没错,范老板最近确实在筹备一项生意,据说是跟海外的某个大势力搞的什么合作……”然后他凑近了我一些,小声说道:“据说啊,是毒品生意!”
我点点头,其实这些我都知道了,因为范老板的女秘书跟告诉过我。
在新加坡,政fu和警方对毒品的打击是非常严厉的,而且毒品在新加坡地下售卖的价格非常昂贵,除非是一些富二代,普通小混子就绝对吸不起的。
若是普通混子想吸毒想装X怎么办?大多数都是喝喝药店里买来的止咳糖浆兑雪碧调剂的那种低级毒品罢了,也就是所谓的“紫水”。
“还有呢?”我摇晃着办公椅,问:“你还打听到什么?”
小三子嘿嘿笑着,然后说:“我还打听到,明天,范老板有个神秘的饭局,要在豪顿雷斯餐厅和某个人吃饭!”
“是么?”我说:“早上还是晚上?”
“明天晚上,六点准。”
我沉吟了一会,摸了摸下巴。
“好,我知道了。”我又看了他一眼:“你打听这么多东西,应该没被人发现吧?”
“哎老板,我小三子办事,你放心!”他拍着胸膛很自信的说道。
我点点头,对他笑了笑:“很好,这个月底,我会让财务给你加工资的。”
“哈哈,那就谢谢老板啦!”小三子喜笑颜开的说道。
然后我就让他先出去了。小三子走后,还没过多久,又有一个助理进来向我汇报。
“老板,外面有人找你。”
“谁啊?”我疑惑的问。
“好像是一个日本人,他说他叫大门。”
我顿时一愣,然后说:“让他进来。”
“好。”那助理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大门推门进来了,他换掉了平日里在拳场穿的拳师衣服,换上了一身普通人的便装。
“老板。”他在我面前恭敬的鞠了一躬。
我坐在办公桌后面,笑着对他说:“大门,你怎么从小岛出来了?也不给我打了个电话?”然后我指了指面前的座位:“坐吧。”
大门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就算留在黑拳场里,也只能是做一些复健,不可能上擂台打拳的,所以我原本还以为,他只是来新加坡想休个假放松放松而已。
但他一坐下就严肃的对我说:“老板,您上次跟我说拳场里可能有内奸,我特别观察了一阵子,可能……您说的是真的!”
“哦?”我笑呵呵的道:“何以见得?最近拳场里还是经常出意外?”
大门正经的说:“是的,比如一些客人在位置上坐得好好的,椅子却突然塌了,我们的人一检查才发现螺丝松了。再比如擂台正打得火热,场子里的广播却发出奇怪刺耳的噪音……还有很多类似的事。”
我抱着双臂,默默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很明显了,明显是有内部的人搞鬼,也不明着跟你干,就是背地里做一些小动作,让你难受让你心烦。
“有怀疑的对象吗?”我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
大门沉默下去,显得有些犹豫的样子。
我说:“没关系,你但说无妨。”
大门咬了咬牙,说道:“老板,你上次让我盯着场子里的那些人,还有张远……”
我抬起头看他:“你说你怀疑张远?”
大门用力点了点头。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他最近经常和不知道什么人打电话。”大门说:“而且是故意背着我们所有人,一有电话非得跑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去说不可。”
我愣了愣,然后沉吟了一会。
又是那个小子,上次他才被我剁了一根手指,现在时间才过去这么久,难道他就又不长记性了?
接着大门又沉沉地说:“老板,今天我也不敢在拳场里给您打电话,就是怕被张远听到了,毕竟他是那里的管理。所以我才亲自跑来新加坡一趟。”
我表示理解。
“可是就这样的话……也不能说就一定是他干的那些事吧?”我说:“你有比较有说服力一些的证据么?”
大门沉默了一会,说:“证据……那倒是没有……”
随即他又认真的说:“不过老板,昨天晚上,我悄悄到他的房间门口,偷听到了他讲电话。”
我扬了扬眉毛:“你听到了什么?”
“别的我没太听清。”大门说:“我只听到,他明天好像要来新加坡,好像是要跟什么人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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