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正明知事情不是那么一回事,但依旧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项礼礼对他的排斥让他心中莫名的不爽。
仿佛……仿佛是将他当做刚才那名猥琐的男人般,他本想再说两句刺一刺她,却见项礼礼忽然往后一扬头,贝齿紧咬着下唇双眸紧闭,身上一阵一阵轻轻颤抖着。
这明显的异样让陆衍正愣了下,探手过去,“项礼礼?”
他的手刚碰上项礼礼的胳膊,忽地见她睁开了眼睛,整个人都向他怀里依偎过来,细白的皓腕忽地攥住了他领口。
陆衍正低头,看清了她一脸情潮和迷乱的眼神,这一瞬间他便明白过来项礼礼是被下药了。
陆衍正上半身探进车中,单膝半跪在车中毯子上,单手环过项礼礼的腰,另外一手将她稍稍推出了怀中。
项礼礼神智显然已经混沌起来了,迷离的眸光盯着他的唇,做了个明显的吞咽动作。
她柔软的身体在他手火热而颤抖,可怜又可爱的娇颜此刻正怯然地微抬着下巴看他,项礼礼脑海中残存的理智还在和身上的药性做抗争。
因此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脸渴望而又带着矛盾的隐忍表情看着陆衍正。
陆衍正低低的咒骂了声,在第一时间遵从了心中欲望的指导,搁在项礼礼腰间的手往上移覆在她后脑勺上,手中一压,他低头覆上这娇艳惹人怜的红唇。
唇齿相接,他动作极其温柔,一点点细细地安抚着有些躁动的项礼礼,直到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声轻吟。
陆衍正抵着她的唇忽地轻笑了下,继而捧住了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项礼礼几乎是整个人虚软了,控制不住地向他怀里偎去,颤抖着在这个吻中寻求着更多的安慰。
那点残存的理智,在陆衍正吻上来的那刻彻底消散了,项礼礼一边微仰头和他吻着,一边抖着小手试图去解陆衍正的衬衫扣子。
第一颗,第二颗,第三……
一只大手压了下来,阻止了她的动作,项礼礼睁开了眼,迷乱的目光不满地看着面前的人。
陆衍正放开了她,微微深吸了口,淡淡地问道,“你要在路边跟我做吗?”
路边,和做……这几个字拉回了项礼礼的一丝理智,她慢慢地收回手甩了甩头,双手撑在座椅上咬着牙往里移了移身体。
“送我,去医院。”开口时才发现在自己的声音带沙哑得诱人,项礼礼耳朵热了下,身侧的手忍不住握紧成拳。
只听得陆衍正忽然古怪的笑了声,他扫过满脸情潮的项礼礼慢条斯理道,“项礼礼,你当我是摆设还是充气的?”
他别有深意继续说道,“这回是你主动将自己送到我嘴边的。”
陆衍正关上车门时投给她一抹暧昧的笑意,“我很愿意做一次解药,让你占便宜。”
项礼礼半句话都说不出来,靠着椅背粗粗地喘了两口气,半阖着眼,伸手想去拿手袋,但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早不知道哪去了。
她默了片刻,有些恨恼地咬着口腔的嫩肉,丝丝疼痛让她清醒了片刻,未等项礼礼伸手去打开车门,情潮忽地又涌了上来。
项礼礼双腿紧紧并拢,颓然放下手,她这样子,能找谁求救?与其让那个陌生男人占了便宜,还不如给陆衍正,起码,他们是夫妻关系……
项礼礼偏头靠着车窗,唇边带着一丝苦笑,目光逐渐涣散。
站在车外的陆衍正却是接到了周可儿的电话,电话那头周可儿语气娇弱,可怜兮兮地向他撒娇着,“衍正,我不舒服你能来看我一下吗?”
陆衍正往车里看了眼,眉头微拧,“不舒服就去看医生,我现在有事。”
电话这头,周可儿警觉地坐起身来,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心里头想着他不是下班回去了吗?有事?这个点有什么事?该不会……撞见项礼礼的丑事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周可儿几乎要乐出声来,她清了下喉咙又装出两声咳嗽声,‘娇弱无力’地对陆衍正问道,“你在忙什么呢?什么事那么重要?就不能过来看一看我吗?”
“等我有空就过去。”陆衍正敷衍潦草地回了一句,“没事的话就这样啊!”
周可儿听他要挂了电话又恼又不甘心,脱口而出道,“是不是因为项礼礼?”话一出她就后悔了,问这话这不是自己搬砖砸自己的脚吗!周可儿懊恼地拍了下头,做贼心虚地想着解释的借口。
电话那头忽然没了声音,周可儿心头怦怦跳着,有些不安地对着话筒那头试探道,“衍正?你……”
陆衍正沉脸,颀长的身靠在车门,他单手插口袋微微眯起眼睛,“周可儿,我不喜欢别人插手我的事。”
周可儿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咬了咬唇,揪着床单目光一转,做出略带委屈而妒忌的口气说道,“衍,你是不是跟她在一起?你过来看看我好不好,我很难受。”
陆衍正冷漠的声音毫不加掩饰地说出最后一次警告,“周可儿,我不想说第三遍,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你要是不高兴随时可以签支票走人!”
察觉自己惹恼了陆衍正,周可儿赶忙想说点什么来补救,一声对不起刚出口,便听到电话里头传来冷漠的嘟嘟声。
她一看陆衍正已经直接挂掉了电话,周可儿又急又慌连忙拨回去,结果电话被对方给挂断了,等她再打第二次时陆衍正的电话直接关机了。
周可儿一骨碌地从床上下来,身上还穿着性感的睡衣,一双雪白的娇乳呼之欲出,衣摆堪堪过臀,大白腿修长又性感。
她本是穿着想诱惑陆衍正的,却万万没想到这通电话会将陆衍正给惹恼了,周可儿脱下性感的睡衣找着衣服换上,穿到一半时又觉得这样不对。
要是自己就这样急巴巴的赶去找他的话,不就暴露了自己装病的事情么,这样一来恐怕陆衍正会更加生气……
想了想,周可儿放下衣服坐回床上,忽地想到自己刚才问陆衍正,他是不是和项礼礼那个贱人在一起时,他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话。
周可儿又站了起来,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脑海中设想许多,难道是项礼礼没有中招?
不对啊,对方明明说已经带走项礼礼了……
还是说陆衍正根本没有撞见项礼礼和别人上床的画面?或者是有,所以他才会这样对自己说话,把怒气撒自己身上了?
想来想去周可儿也没想出个答案,片刻之后她迟疑地拨出了那人的电话,电话嘟了许久最后传来无人接听的忙音。
周可儿心中十分不安,第二个第三个电话接着拨出去,但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这时周可儿又想,说不定是对方办事办嗨了也不一定,毕竟项礼礼那药是自己亲自下的,药性有多烈周可儿清楚,说不定此刻项礼礼正像一个荡妇不知廉耻地挂在那男子身上索要着。
周可儿想到这儿,便咬着下唇吃吃的笑了起来,项礼礼啊项礼礼,我看你这回怎么翻身!
有一点周可儿猜对了,项礼礼此刻确实在一个男人身上纵享极乐,不过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陆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