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新家差不多有一个月了,云泛泛躺在沙发上,看着正在做家务的季淮初。
季淮初很勤奋,也很洁癖,平常人每周打扫两次卫生就够了。
毕竟家里灰不大,只要不乱折腾,一般情况下都不会乱的,偶尔地上会有点儿灰尘,压根不打眼。
然而季淮初却容不下这点儿瑕疵,每天总要忙活一段时间。
前段时间,云泛泛曾提议帮他一起做,季淮初还不乐意了,她才拿起抹布,就被季淮初给截了去。
用季淮初的话说就是,只要她在他视线所及的地方,他就开心。
所以才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季淮初跟个小媳妇一样的在擦桌子,她躺在沙发上吃着薯片看着电视。
过了一会儿,季淮初就擦到了这边的茶几来了。
袖口扣子解开,他将袖子挽起,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
那双修长的手,像是完美的艺术品一般,随便拍张照片都能让粉丝嗷呜好久,此刻正拿着抹布,低着头,细心地擦着玻璃背面。
云泛泛拿了片薯片,身体也不起来,就这样悬空着,伸出手喂到季淮初唇边。
季淮初张唇将薯片吃下了,微微偏过头看她。
她扎着清爽的丸子头,懒懒地趴在沙发上,因为要给他喂东西,半边身体都悬空着。
这个姿势,季淮初很轻松地就看到一些美好的风景。
擦桌子好像也变得不重要了,季淮初喉结上下动了动,睫毛颤抖两下,说:“再喂一片。”
云泛泛依言拿了一片,重新递到了季淮初的唇边。
季淮初没有很快就吃下,云泛泛的手动了两下,催促他快点。
季淮初这才悠悠然地含住薯片。
云泛泛手有些酸,刚要收回,猛地被季淮初给拽住了手腕。
他的手之前浸了冷水,还有些冰。
云泛泛的手却是热的,一凉一热,云泛泛身体都抖了一下。
季淮初力气很大,握着她的手一提,她就从侧躺着的姿势,变成了仰躺着。
身上压了一个人,不重,不过对方的气息很快就过渡到了自己的身上。
季淮初低着头,朝她笑了笑,唇瓣贴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摩挲,并不深入。
一边摩挲还一边撒娇道:“好累......”
累是当然累的,楼上楼下,他已经忙活了一个多小时了。
要是云泛泛,估计得瘫了。
不过季淮初这种见着云泛泛就撒娇的行为,令小白菜觉得很可耻。
当事人却乐在其中,季淮初的指腹在云泛泛的脸颊上摸了两下,咬住了她的唇瓣,给了她一个深吻。
云泛泛被吻得晕头转向的,下意识地想要去握他垂在身侧的手。
结果季淮初忽然抬起手,她握了个空。
茫然地看着季淮初,季淮初唇瓣稍离,说:“脏。”
这只手他刚才拿过抹布了,虽然抹布也是经常洗的,但他还是觉得不干净。
云泛泛刚要放弃,就见季淮初的手在自己洁白的衬衣上擦了几下,连指缝都认认真真地擦了,随后探过手来,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再次吻了过来。
云泛泛心想:这人不是假洁癖吧?
季淮初心想:嗯,一会儿可以名正言顺地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