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内,三三两两的赌客,聚集在一个个赌桌的周围,有的大声吆喝着,有的愁眉苦脸着,有的春光满面着,神态各不相同。
王逸三人走进赌场后,这群赌客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在这些赌徒的眼中,只有筹码和赌桌上的扑克牌。
常金山的媳妇还是十分熟悉这个赌场的,她带着王逸,径直来到了交换筹码的地方。
“王兄弟,这里就是交换筹码的地方了,你确定要赌?”
常金山的媳妇充满担忧第看了王逸一眼,之后说道。
王逸笑了笑,之后说道:“嫂子,你尽管放心,我是不会输的!你可能不太了解我的实力,但你一会就了解了。”
说这话的功夫,王逸直接在这里兑换了一百万的筹码,拿好了这一百万的筹码之后,他开始在这赌场内溜达起来,并开始观看这赌场里的赌博项目。
赌场内的赌博项目,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里面有炸金花、德州扑克、二十一点、摇骰子、麻将等等。
王逸大概溜达了一圈,之后便在摇骰子的桌子旁坐了下来,坐定之后,他的一双眼睛也奔着那骰盅看去,那双眼睛带着一丝丝凌厉的光芒,直接就刺穿了那骰盅,而里面的情形也一目了然。
里面的三个骰子显示的是三点、两点、五点,刚好十点。
王逸并没有急着下注,而是继续观察起来。可就在这时,那骰子里的点数忽然自己变化了一下,从之前的十点,变成了现在的五点。
原来,那骰子完全是电子控制的,居然可以自己变换点数。
王逸又看了一会,也大概看明白了这骰子的奥秘——
这赌桌旁,压小的人多,骰子就会自动变成大,而如果压大的人多,骰子则会自动变成小,这种情形一般是三把一次,到第四把的时候,则会反过来。
明白过来之后,王逸便开始下注,接连下了六注,结果他全中了。不知不自觉间,他那一百万的筹码,已经变成了六百多万。
常金山夫妇一直在旁边看着王逸赌博,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王逸居然可以接连赢六次,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说是他运气好吧!又有点不像,如果不说他运气好吧!又看不出他是一个赌术高手的任何蛛丝马迹。
此时,二楼的一间监控室内,已经围满了人,为首的一个,乃是一个烫着头发的中年男子,旁边,则是一个没有双腿的残疾老翁。
烫头男子正是这间赌场的老板,名为金大彪,而旁边的这个残疾老翁,则是传说中的东南亚赌王理查德,他年轻的时候,因为在东南亚赌博出老千,结果被一个大佬砍断了双脚。
可他却并没有因为被砍断双脚而幡然悔悟,而是继续替别人出老千,这么多年下来,居然让他闯下了东南亚赌王的称号。
此刻,金大彪淡淡地看了一眼理查德,之后说道:“赌王,十二桌这小子有点邪门啊!你说他会不会是老千啊!”
赌王微微摇了摇头,之后:“应该不是,咱们那赌桌上的骰子全部都是电子版的,就算他会听声辩位也没用,就算是我,在面对这种可以自动改变点数的电子骰子后,也是无能为力的!”
“可是,这也太邪门了一点吧?那小子居然可以连胜六局,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不科学啊!”金大彪挠了挠自己的额大脑袋,之后有些郁闷地说道。
“我想,这应该是运气的成分吧!咱们再看三局,如果这三局他还能全都赢下来的话,那就说明,他确实存在出老千的可能。”
金大彪也是能无奈地点了点头,并表示同意,如今他根本找不到王逸出老千的证据,所以也只能先这样。
可就在这时,王逸却从骰子的赌桌上坐了起来,并来到了两外一桌。
这种行为倒是更让金大彪和理查德疑惑了,因为一般的赌徒,只要是在一个桌子上赢了钱,那就肯定不会在换桌子的,一般都会继续留在原地赌。
只有那些对赌博极度精通的人,才会打一枪,然后再换个地方。
两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凝重的意味。
“理查德先生,我看,这小子恐怕是来我这里砸场子的,要不您帮我出去看看去?”金大彪笑着看了一眼理查德,之后说道。
“先看看他这一次玩什么吧!不现在还看不透他究竟是不是来赌场砸场子的。”理查德道。
赌场内,王逸再一次在里面溜达了一圈,之后便来到了一处玩德州扑克的地方。
来到这里之后,他静悄悄坐在旁边,之后便开始观看那荷官发牌。
王逸在这里大概看了一会,又发现了一丝端倪,这里有一个人,应该是这赌场的赌术高手,那个人和荷官配合,总是能发到最大的牌,只是这么短短的半个小时的功夫,那个老千便赢了其他赌客一百多万人民币。
王逸看到这里,嘴角不由得划过了一抹冷笑,他今天就是来找事的,所以,他准备先从这个老千与这个荷官下手。
想到这里,他直接就坐在了一个空闲的椅子旁边。
发完了牌之后,王逸之后便到了亮牌阶段,王逸的牌面很一般,看着好像不能组成葫芦或是两对之类的牌面,而那个老千,牌面似乎也不是很好,貌似只有一个对子。
而其他两个赌客中,有一个人的牌却非常的好,他现在已经抓到了三条(三个八),比王逸的散牌,和那老千的一对a都好。
于是,那人直接就加了一百万的筹码,而其他人见这个拥有三条的人加了这么多筹码,当下全都放弃了。
如今,这牌局之中就只剩下王逸、老千还有那个拥有三个八的赌客了。
老千笑着看了一眼王逸,又看了一眼那个赌客,直接就跟了一百万。
而王逸也没有丝毫的犹豫,也跟了一百万。
一众赌客也没有想到,两人的牌面那么不好,居然也敢跟,于是都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