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决定做两件事。
第一,出书。
第二,约战。
首先说出书的事情。
因为《项氏基础》第一部楚武篇取得不错的成绩,项云接下来准备把第二部百越篇、第三部秦晋篇、第四部齐燕篇,同时进行出版,即日起就可以在玄机网络商城开启预订。
玄机网络商城预订付款以后,就不必苦苦等待发售时间,也不需一窝蜂跑到书店抢购,只要新书上市第一时间,就会按照预订先后送书上门。
值得一提的是。
止戈出版社对此高度关注。
总编辑古柏谦公开接受采访声称,自己将以半辈子的人格和清誉担保,后三部与第一部完全处于统一水平,就连风格也完全相同,可确保是项云所著,大家就放心上网预定吧。
至于约战的事情,也非常的简单。
泰城市不是一位叫做朱向阳的武者吗?
他好像在基础武学领域有很深的造诣!
我项云刚好也精通基础武学,不如出来切磋两下如何?
项云便对朱向阳发出切磋的战书,时间就定在三天之后,地点在扬州郡比武场,除此以外对舆论风波的事情只字未提。
没有解释。
没有澄清。
从这样看起来风轻云淡举重若轻的发言里人能能感觉到什么?
不屑!蔑视!
项云不撕逼不对骂!
他却给对方一个无声的大耳光。
你不是说我剽窃你的著作?难道这接下来的三部作品,也全部都是抄袭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趁现在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啊!
止戈总编古柏谦一句话是具有相当分量的。
古柏谦是什么人?或许扬州郡人对他不太了解,可是庐州郡以及整个西楚国的武学学者,都听说过他的大名,这位可是顶尖的武学名家!
人家已经是八十岁高龄,货真价实的天脉高手,一生中完成的著作无数,所获荣誉更是难以计算,而且素有清誉名望相当高。那个什么泰城朱向阳?这货在古柏谦面前,给他学生的资格都没有!
古柏谦的发言看似是出版的几本书站台,其实锋芒直指朱向阳这个最近上跳下窜的家伙,你不是说人家项云抄袭你的作品么?现在人家新书还没有发行,有本事你先把内容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啊!
这位老学者年纪已经很大了。
他这把年纪看淡了财富权势,可惟独对名声却越发的看中。
因为名声这种东西建立起来需要日积月累,但是毁灭却往往只需要一瞬间,所以对古柏谦这样的人而言,大半辈子的清誉比什么都重要,正因为建立名声不容易,所以更加小心翼翼,这种级别的名士很少将自己处于舆论的风口浪尖。
诸子百家无论是哪个领域。
学术骗子都是最让人唾弃与不耻的。
项云现在在很多人眼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术骗子加学术窃贼。
古柏谦却在这种时候公开发言,一代武学名士,拿一辈子的清誉,去为项云这个晚辈正名,他的话分量可想而知。
项云又发起对朱向阳的切磋邀战。
这完全可以被看做是*裸的挑衅。
他就算是全国高考武状元,终究只是一个十八岁少年,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中学生,一个只有凝元两脉的武者,却公然挑战一位颇有知名度的武者。
朱向阳能怎么办?
接受?这摆明以大欺小,就算是赢了,也胜之不武,让人鄙视。
拒绝?他最近上跳下窜,将项云说成卑鄙小人,一副恨不得诛之而后快的态度,人家主动来约战,凭什么拒绝别人。
…………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沈南在看到这些报道,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项云这小子明明只是高中毕业生而已,他能写出一本热销书就已经非常不可思议,让沈南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家伙居然还准备三部没有发表,并且涉及到百越、秦晋、齐燕、这些地方的基础武学。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
沈南犹豫许久,做出某种决定。
当晚,朱向阳被人悄然护送到指定位置,沈南经过一番乔装打扮亲自与其见面。朱向阳是一个四十五岁的中年人,外表孔武有力,标准的武人形象,如果只看外表和气质,他确实像是没什么心机的粗汉。
朱向阳一脸郁闷说:“没有想到这个小子还能出书,而对这件事我们毫无准备,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他不是向你约战了吗?你就答应他吧。”
“啊,可是这……”
“这比武场难免伤残死亡的。”沈南从袖里掏出一个玉瓶,“我这有一枚血蛟冲脉丹,你服下以后两个时辰内,肉体力量与元力会提升三倍以上,我要你在比武场故意失手,你懂我的意思吗?”
朱向阳缩了缩脖子:“你当初没说让我干这种事。”
“我给你再加一千万,事后送你出华夏,去希腊半岛,去地中海魔导帝国,去埃及王朝,甚至是玛雅古国,你应该知道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难。”沈南直接说,“有这些钱,下半辈子无忧了。”
朱向阳还是有些犹豫,杀项云的后果太严重了,他怕会难以抽身。
“你还在考虑什么,你以为事已至此,还有退路吗?”沈南低声说道:“想想你的儿子吧。”
朱向阳硬着头皮说:“我要提前看到钱。”
“放心,事前付一半,事后另一半,一分钱都少不了你的。”
朱向阳接过玉瓶,心里十分忐忑,甚至隐隐有些后悔,不过就像沈南所说的一样,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头了,只希望顺利赚到这两千多万,然后远走高飞。
沈南没想到对付区区一个项云会这么难。
不过正因为这个项云潜力太大,所以更加坚定干掉他的决心。
至于虞子璇怎么发现的一点端倪?他并不是非常的在意,沈南不会留下任何证据,而虞家也不太可能与沈家翻脸,无论虞子璇多么不甘心,这件事情到最后多半还是会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