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出什么事了?!”
这时院子四周的保镖也都迅速的跑了进来,足足有七八个之众。
“这个人随意打人,给我把他抓起来,报警!”方雨琴抬手指着韩三千,冷声道。
“不用报警,我表弟在警部任职,他就住在附近,我这就打电话把他叫过来!”康夫人也怒气冲冲的说道,说着便掏出手机打给了她表弟。
韩三千也没阻止,冲几个保镖摆摆手,沉声道:“你们不用动手,我不会走,不瞒你们说,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玄术大师,他是个恶贯满盈的通缉犯!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
郭啸风可是军情处的要犯!
方雨琴和康夫人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变,互相看了一眼。
“不可能!你这是污蔑!”
康夫人怒气冲冲的指着韩三千说道:“这是位德高望重的风水大师,怎么可能会是通缉犯?!”
“你不是打电话给你表弟了吗,一会儿他来了让他查查不就行了。”韩三千不以为意的说道。
说着他给虞姬发了个短信,告知她自己已经抓到了郭啸风,让她派人来抓走这家伙。
虽说康夫人已经报了警,但是他害怕普通的公差制不住他,半路再被他跑了。
虞姬很快回了短信,说她在外地,会派自己的手下过去,让韩三千先帮忙把人控制住。
“你们别听他胡说,这小子练的是巫术,明明是他害了很多人,反而在这里倒打一耙,我以前跟几个正道之人收拾过他,所以他一直怀恨在心!”
郭啸风眼睛滴溜一转,立马编了个谎。
“好啊,你竟然恶人先告状,看一会儿我表弟来了怎么收拾你!”康夫人望着韩三千冷冷道。
她打心眼里不相信郭啸风是通缉犯,毕竟她还要跟郭啸风一起合谋骗杜家的股份呢。
“你们给我盯着他,如果他有异动,立马把他制住!”方雨琴也立马冲一种保镖吩咐道。
几个保镖一听顿时谨慎了起来,领头的保镖掏出一副手铐冲了韩三千,如临大敌道:“你要是不想我们动手,就乖乖把手铐戴上,等公差来!”
“好。”韩三千也没拒绝,任他将自己的双手铐在了背后,反正这副手铐对他而言形同虚设。
“康夫人,这小子跟我有仇,说不定想会伺机报复我,我们还是先走吧。”郭啸风冲康夫人使了个眼色,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里。
有杜家的保镖阻拦着韩三千,他倒是有逃走的希望。
“玄微子大师,您不能走啊,您还没帮小女驱除邪崇呢。”方雨琴立马急了,“您放心,在我杜家,我绝不会让您出任何意外!”
郭啸风顿时苦不堪言,有个毛的邪崇啊,自己只是想趁机占杜瑶的便宜而已。
“是啊,大师,咱不用怕他,我表弟一会儿带人就来了!”康夫人也安慰了他一句,她还想着今天趁热打铁,把股份的事给落实了呢。
郭啸风心里暗骂了一声,心想公差来了老子更跑不了了。
他懒得理这两个女人,摸了摸发麻的左腿,准备再次逃跑,结果这时康夫人的表弟带了七八个公差匆匆的赶了过来。
郭啸风面色一变,立马躲到了康夫人的身后。
“表姐,怎么回事?谁杀人了?!”
领头的一个黑瘦男子沉着脸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他,就是他!”康夫人指着韩三千冷声道,“他无缘无故的出手伤人,要不是我们阻止,我朋友可能已经丧命在他手里了!”
她故意把事情说的夸张了一些。
“给我逮起来!”黑瘦男子瞥了眼韩三千,冷声道。
“你们不应该抓我,而应该去抓他,这穿长袍的小子是个重刑通缉犯!”韩三千急声道。
黑瘦男子听到这话脸色一变,转头望向郭啸风,皱着眉头打量了他一番。
“表弟,你别听他胡说,这是我朋友!”康夫人立马反驳道。
“是不是你查一查不就知道了?!”韩三千沉声问道,“他叫郭啸风!”
“小张,赶紧打电话给档案科打电话,查查是不是有这么个人!”黑瘦男子谨慎起见,冲身边的一个小警察吩咐了一声。
小警员掏出手机给郭啸风拍了一张照片,随后便给档案科传了过去。
“你们别听这小子胡说,他才是通缉犯!”
郭啸风说话的时候心虚不已,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自己受伤的左腿,想把银针拔出来趁早逃走。
“报告吴长官!档案部那边回话,通缉令里没有这个人!”
刚才的小警察接到回复后立马汇报道。
“妈的,小兔崽子,敢骗我,给我把他抓你们局去!”吴长官一听这话顿时勃然大怒,狠狠的瞪了韩三千一眼。
“没有?!”
韩三千大感意外,不应该啊?莫非军情处的通缉档案跟警部的通缉档案不是一体的?!
“怎么样,被戳穿了吧!看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康夫人气势汹汹的说道,心里不由长出了口气。
“韩先生,真没想到,你人品这么差!亏我女儿还把你当朋友,你就是这么对朋友的?!”
方雨琴对韩三千也是又怒又恨,他竟然污蔑唯一能救她女儿的人,可见这人心地多险恶!
郭啸风一听这话立马喜出望外,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没上警部的通缉令,顿时来了底气,指着韩三千骂道:“妈的,我就说了他污蔑老子吧!大家注意,这小子不是常人,身手过人,而且会巫术,我建议立马将他击毙!”
他恨不得韩三千立马死在他面前,以解他心头之患。
几个公差闻言顿时谨慎了起来,“哗啦哗啦”掏出了手枪,对准韩三千,冷声道:“小子,你最好别轻举妄动,否则我们立马让你变成筛子!”
郭啸风看到这种场面,嘴角顿时勾起一丝得意的微笑,真没想到,这帮公差倒成了他的帮手。
这时院子外面突然疾驰过来几辆黑色的轿车,接着车上下来十几个身着黑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