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悦到现在还困着呢?昨晚她说不来了,谁知凌司夜不知餍足的多来了两次,搞得她很晚才睡。
陈管家没听到简悦有回应,又不好意思推门进去。
换做以前简悦还自己住一间房,他倒是敢进去,但现在不敢,就怕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回头少奶奶一说,他还不得受三少两脚。
虽然一时半会,从喊简小姐了十二年多,到突然一下子要换个称呼,他觉得有点不大转得过弯来。
但事实如此,他即便是转不过弯来,那也得转过来。
陈管家在门口逗留了会,没敢推开门,默默的转身又下楼去,随即给凌司夜打了电话,把事实一五一十的说了。
凌司夜闻言,自然是舍不得他的小心肝饿着了,即便是一顿也不行,为此,即便是正在开会议,都不得不先停止,先打完电话,办完正事再说。
他拿起手机,直接道:“先休息十分钟。” 会议室里的一帮人,个个面面相觑,这会开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停止了,特别是财务总管,沾沾自喜的说着公司的盈利情况,毕竟大有可观,总裁怎么着也不会给他脸色看,谁知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
疑问归疑问,即便是绞尽脑汁,那也绝对没人敢开口问,为什么突然要休息十分钟。
大家都是聪明人,很快就自动离座,纷纷步出了办公室。
凌司夜拨通了简悦的电话,只可惜半天都没人接,他也不气恼,很有耐心的一遍遍拨打。
陈管家说她还没起,想来是因为昨晚睡得晚的缘故。
直到拨了第三次,电话才被接通,简悦带着起床慵懒的声音过来,声音温软,“小叔。”
简悦连眼睛都睁不开,还是接二连三的手机铃声把她从睡梦中给拉了起来,手胡乱在床头柜上摸索,这才把手机给攥在手中。
简悦的这声小叔不过是随口说而已,她连谁打电话过来都不清楚。
听得电话那头,软腻的声音,凌司夜嘴角不自觉的翘起,连声音都不由得放柔了几分,“起来吃早餐。”
简悦翻了个身,眼睛依旧微微闭着,不满的咕哝道:“不吃,困死了。”
凌司夜也不气恼,但却微微沉了声,“不吃?等我回去收拾你吗?”
简悦是个有床气的人,觉睡不够就算了,还有人打电话来催她起床,当即气呼呼的道:“我就睡,有本事过来收拾我。”
把话一扔,简悦挂断手机,随手一扔,继续睡她的大觉。
耳畔的一阵嘟嘟声,凌司夜好看的剑眉拧了起来,这小东西脾气倒是还挺大的。
他忍住回去把人从被窝里拎出来,好好教训一番的冲动,暂且放她一马。
打完电话,不偏不倚当真是十分钟,是以会议又进行着。
简悦这一觉,一直睡到十一点半,睡饱了,精神跟着饱满了。
到得楼下,陈管家脸上带笑道:“少奶奶,饭菜一直准备着,您可以吃了。”
还真别说,一顿不吃,她肚子还挺饿的,就差没咕噜咕噜乱叫了。
想到她把凌司夜的电话给挂了,简悦暗暗佩服自己,她这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填饱肚子,想吃些饭后甜点时,陈管家很好意思的拒绝了简悦的要求。
简悦秀眉紧拧,“为什么?”
“这是三少吩咐的,说是三少奶奶今早赖床,没按时起来吃早餐。”陈管家一本正经的回她。
简悦顿时无话可说,不给吃就不给,她还不稀罕。
下午,坐在教室里时,潘小玉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唠叨状态,拉着简悦就极为八卦的问,“昨天何彦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出手帮你呢?”
简悦无奈的耸耸肩,“我也不清楚,这事你要想知道,估计还得问何彦本人的想法,我可揣摩不出来。”
她突然嘿嘿一笑,“但你要是想问关于三少的,我或许还能给你解解惑。”
听她这么一说,潘小玉顿时来了兴趣,好奇的问,“你知道的,可不能瞒着我。”
简悦点头,“知而不言,言而有尽。”
“怎么着也得无尽吧?你怎么还言而有尽了?”潘小玉极为不满的抗议。
简悦哈哈一笑,“有可能你问的问题,连我也不懂啊。”
“好吧,那我专门问你懂的。”潘小玉一副认命的表情。
“三少,他以前真的是花花公子吗?该不会是装出来的吧?”之所以问这话,这完全是潘小玉在看见凌司夜毫不怜香惜玉的把罗小姐踢下游泳池后,不由得发出的感慨。
如果真的花花公子,那这转变实在是太大了,她有点接受无能。
还真别说,对于这个问题,简悦还真答不上来,她摸了摸鼻子,“换个别的,这个我真不懂。”
简悦也问过凌司夜,奈何某人就是不肯开口提他的风流史。
她能怎么办?总不能真的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往死里逼问,再说了,她即便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
哪怕她真的有那个胆,像凌三少这样有胆量,还不怕死的男人,他连眼皮都不动一下,哪里会乖乖交代清楚。
“还说能答得出来,结果第一个问题都答不出来了。”潘小玉气得抬手一个劲的戳她的肩膀。
简悦把她不安分的手指抓住,“那下一个,没准就能回答得出来了呢?”
潘小玉摸着下巴想了想,又抬眼看了几眼,不怀好意一笑,“你说三少那方面有问题吗?毕竟他是个男人,那方面肯定也是有需求的,你说是不是?”
简悦默默的捂脸,哭笑不得,潘小玉这货还真是思想邪恶,问的问题都这么的那啥。
潘小玉追问道:“到底正不正常,三少到底行不行?”
简悦不好吼一嗓子,只能朝她招招手,又瞧了眼周围,压低声音道:“你放心,这方面他绝对没问题。” 潘小玉“噗嗤”笑出声来,指着简悦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三少喜欢的人又不是我,至于他那方面是好是坏,我可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