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怎么办啊?后天就是周五了,我们怎么给陆露补习一下,他们都考些什么内容?你打探了他们考试内容了吗?”陆雅宁真的不知道现在国内升个小学会这难。
“无非就是考一些简单的认字和算术,还有就是面试,老师提问问题。”
“哦,侯管家,那你再看看别的学校吧,多一个选择,我怕陆露一直没有去上过培训班,过不了怎么办?”
侯管家十分笃定的语气,“小姑娘没问题的。”
“……”她一个当妈的都没有这么肯定,他才认识露露几天。
“不管怎么说,再退而求其次,另外找一个,两个学校还有个选择。”
那边顿了顿,“好。”
“那麻烦侯管家了,陆露今天在家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说有点想你,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下班就会回去了,麻烦你们照顾她了。”
“不麻烦。”
“好的,我挂了。”
“陆小姐……”
“恩?还有事吗?”
“没有,陆小姐再见。”
陆雅宁挂断电话,就看到费云礼优哉游哉的品着咖啡,“侯管家打来的?”
“恩,你们家管家是不是都这么事无巨细,而且每天给我打电话的频率极高,费长河就是要这样把我掌握在手心里是吧?”
“你瞪我也没有用,人又不是我安排的。”
“反正都姓费,看到你们姓费的我就心情不好。”
“我也不想来,毕竟我是病号,最近那个季桓怎么没有动静了?”
陆雅宁终于找到个揶揄费云礼的机会,“你的皮又痒了吗?还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信息?”
“恩,就是单纯给你个报复的机会,”费云礼勘透她的心思。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卖关子了,你如果想去找周简,最近可以去,季桓不在中国。”
“在我心上捅刀很有乐趣?”
陆雅宁耸耸肩,“还不错。”
下了班,阿卫开车送陆雅宁和费云礼回去。
反正但凡是她身边的男性,阿卫就会下意识的替沈铭易打抱不平,一路上也没给费云礼好气,要不是有陆雅宁在车上。
他能飙车带着费云礼去投海。
回到费宅。
舒婉正在张罗晚饭,看着费云礼跟陆雅宁进门,朝着厨房喊了一嗓子,“陈嫂,开饭吧。”
侯管家牵着陆露的手从楼上下来,一双眼睛在她身上巡视了几个回合。
“雅宁,我亲手下厨做了几道家乡菜,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谢谢阿姨。”
费长河给她选的这些人到底是有哪里不对劲?
这个侯管家大多数给人的感觉是温和的,可有时候,她总觉得这人的目光时时的胶着在她的身上。
费长河给了他多少钱?让他这么敬业,看来应该找哈尔去查查这个人的底细。
大家入座之后,并没有看到费长河。
费云礼问道,“妈,我爸呢?”
“出差了,你最近养伤,有些事情你爸就需要亲力亲为。”
“去了哪里?”
“h城,可能要去一个礼拜。”
“哦。”
费云礼跟陆雅宁目光,不约而同的对接了一下。
不管这是不是费长河故意的试探,这倒是一个进入他书房的好机会。
两个人心里打定了主意,吃过了晚饭,去宅院里散步,顺道通一下气。
“我们两个应该想到一起去了吧。”
“如果是陷阱呢?你想过后果没有。”
“想过,顶多就是以后更加防备我呗,你如果不去,我就去。”
“那好,你去吧。”
陆雅宁瞪他一眼,从一侧狠狠的揪了他一把,“费云礼你还是不是男人?”
反正她跟费云礼也不可能,现在两个人又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自觉的,她跟费云礼的关系,由敌对转向和谐。
老宅的一扇漆黑的窗子里,有人掀开窗帘的一角,默默注视着他们两个的一举一动。
第274章 初次任务失败
按照常人思维,第一晚,是确定的试探范围,他们应该会观望的,最起码也要等到第二晚才能有所行动。
两个人决定逆向思维,出其不意一下。
是夜,陆雅宁蹑手蹑脚的起了床。
整个费宅里,除了客厅里那个老式的立式摆钟,发出让人心里惊惶的摇摆声,其余四下里,静悄悄的。
陆雅宁心跳如鼓,赤着脚走在二楼的廊上。
晚上她和费云礼商量的结果,还是她出面,一来是因为她此时虽然是入住到费宅里来,也答应了费云礼跟他交往,可是费长河肯定不会相信她的目的会有这么单纯。
二来,即使她的目的被识破,只要费云礼不出面,他们总还有最后一道防线。
照目前的状况,即使她被发现,费长河也不能真的拿她怎么样,毕竟费长河计划中的一瑞集团还没有到手。
不过,依照老狐狸的个性,保不齐就真的会有陷阱什么的。
只是,趁着这个机会,她要是不去,兴许后头就没什么机会了,她的手里紧紧握着一个小型的工具包,这是阿卫听说她要撬锁,给她专门准备的,甚至还亲授了她开锁技巧。
时间紧迫,她还没有试验过,就要上阵了。
一步步的走近费长河的书房,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快跳到了嗓子眼。
一楼微小的动静,无限制的放大传入她的耳中,不会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吧。
就当她紧张的无以复加,准备疾步走回房间的时候,被突然面前打开的门一把拽入门内,她还没喊出口的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怕,是我。”
费长河?
陆雅宁示意他松开手,小声的问道,“怎么会是你?”
“嘘……”
费长河神秘兮兮的制止陆雅宁说话,将耳朵贴紧门板,陆雅宁也跟着照做,只听见二楼的走廊上响起细微的脚步声。
然后又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二楼会锁门的应该就只有费长河的书房吧,那开门的是管家吗?
难道事情败露了?陆雅宁十分紧张的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大气不敢出。
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门又被重新锁上,随即脚步声走远。
陆雅宁紧接着滑坐到地上,黑暗中她紧张的声音都在发抖,“到底什么情况?”
“因为今晚要行动,所以我虽然熄了灯可是并没有入睡,十分钟之前,我的门缝里被塞进来一张小字条,上面写着管家今晚会来巡视。”
“我们行动败露了吗?”
费云礼蹙着眉思考着,“应该没有,如果败露,刚才你就要被抓包了。”
“那到底是谁会在暗中帮助我们?”
“我暂时也猜不出来,别墅里,除了我母亲,佣人住在这里的也不在少数,而且都是他亲自挑选的人,是敌非友的实在难以分辨。”
“那这个暗中通风报信的人会是谁呢?”陆雅宁将别墅里她所能熟悉的面孔都想了一遍,实在没什么线索。
既然是暗中,自然肯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会不会是你母亲暗中帮助我们呢?她又不能公然违抗你父亲,所以才想出这么个折中的法子,”除了舒婉,陆雅宁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可以得知费长河的安排。
“这段时间接触了这么久,你觉得母亲是这样的人吗?”费云礼反问。
“呃……”
不是,她的母亲字里行间里都透漏出对费长河的仰慕之情,夫妻感情在外人看来也十分的和睦,这样的舒婉怎么会出卖费长河?
他们在黑暗中又静静的待了二十分钟,管家又上来一次,索性俩人并排了坐在地上,听着管家的上楼次数,想着从中找出什么规律。
只是事实证明并没有什么规律,有时是五分钟,有时是半小时。
看来今晚是没法进到费长河的书房了,他出个差,都将书房看守的这么严密,看来他的书房里真的有什么东西。
“走吧,回房间吧。”
“我有一个主意,”陆雅宁灵光一现,想出了个好办法。
“什么主意?”
“我们可以利用你母亲,支开管家,争取进入书房的时间。”
“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里面有警报,一旦触动,就会被保镖捉个正着,还有,是谁允许你利用我母亲的?”
“那你倒是想出个法子来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