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关于顾氏集团和沈氏集团之间的恩怨纠纷占据头条。
当然关于这些新闻,顾夜自然是知道的。
周秘书得知这些消息,急忙过来告诉顾夜,“顾总,昨天晚上小姐刚结束生日宴会,便上了热搜,这该怎么办?”
“你再说一遍。”
顾夜皱着眉头,不明白的问道。
“就是因为您跟沈氏集团当初的关系,如今您又收养了沈小姐,现在网络上的消息褒贬不一。”
周秘书叹了一口气,做出了解释。
“把这些消息全部撤下去。”
顾夜眉头紧皱,听闻这话,下了命令。
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怕沈心心里多想。
“好,我现在就去办!”
周秘书没有多说什么,一人离开。
湖水湾项目的进展一直很顺利,自项目第一次出现问题开始到现在,一直没再出现差错,祁言也一直在盯,所以也几乎没有人敢造次。
近几天顾氏集团的正在进行的几个项目也都步入了正轨,除了湖水湾项目,顾夜也没什么挂心事了。
今天他好不容易闲下来了,想到已经很久没有问过祁言湖水湾项目的进度了,便让总裁办找来了祁言,正好这会儿他刚刚去了一趟工地回来。
“怎么样,项目进度跟得上吧。”湖水湾项目必须要按期完成,甚至是在这之前,才能达到他期望的利润,否则……
所以顾夜现在最挂心的就是湖水湾项目的进度问题。
“目前进度正常,没有出现异常情况,刚才我去了一趟工地,工人的吃饭住宿都没有问题,就是这次去还没来得及细看,过几天我还得再去一趟。”
祁言知道顾夜十分看重这个项目,所以他一丝都不敢懈怠,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去工地看一眼,生怕出什么差错。
听了祁言的汇报,顾夜也算是放了心,“最近正是项目的关键时期,你多注意,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不管顾夜是出于什么身份去摆脱祁言,他都会认认真真兢兢业业的去完成,毕竟顾夜为了他跟林霜降的事也操了不少心。
所以就算是因为这件事,祁言也会拼尽全力去完成顾夜的嘱托。
正好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儿了,祁言就打算明天再去一趟工地,把工地的一些资料什么的全都仔仔细细的看一遍,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问题,他总觉得最近有事要发生。
这天一大早,祁言去了一趟公司,拿了一点材料就赶去了工地,走的时候也没跟顾夜说一声,因为走的比较急。
而工地这一边,一批新的材料运进了工地,“停一下停一下!例行检查!”一辆拉满集装箱的车在工地门口被拦了下来,一个中年男人疑惑的伸出了头,莫名其妙的看着把自己拦下来的人。
“例行检查一下材料,最近上面查的比较严,我们这也没办法。”因为上一批材料也是他运的,但是那次没有人检查,而这次却被拦了下来。
况且这次,他运的材料是有问题的,有人让他把这些材料运进来,却不是让他以正规的途径拿到的,所以凭借他的直觉,他就知道这批材料肯定有问题。
“不用查了吧,我这一直都是负责运材料的,一直也没出过问题。”
嘴上说着,男人还是打开了一节集装箱,让那人检查。
但是那人并没有打算好好检查,他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唉我们也没办法,上面让查,我们只能按规矩来呀,行了,你在这边登个记吧。”
说着,他关上了集装箱的门,把男人带进了值班室,让他在登记表上签了字,做完这些之后,那人才放了行。
签完字之后,男人心里一直打鼓,他虽然只是一个送货的,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查到自己头上,万一上面怪罪下来,他的职业生涯就算是完了。
很快,祁言紧随其后到达了工地,在经过岗哨的时候,那人叫住了祁言,“祁总又来了,这是近几天进出工地的车子,我都记录下来了。”
说着,那人把登记表递给了祁言,刚刚签好的字迹还没干透,祁言一眼就看到了,但是并没有看出任何异样。
“行,做得好,继续保持。”祁言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仔细看,他这次主要目的并不是来看这些的,主要是想看看工地那边是不是一切正常。
安全送走了祁言,那人松了一口气。
而很快,刚才送到工地的那批材料就已经投入使用了,因为这批材料工地要的比较急,所以刚送来就直接用了。
“怎么这批材料来的这么晚,我们这差点耽误了工期。”一名工人一边卸货,一边抱怨到。
而送货的男人却有些不自在的样子,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嗐……这不是路上堵吗,还赶上查岗,我就回来的晚了点,这不是没误了工期吗,急个什么劲。”
工友们之间的小打小闹总是经常发生的事,这种程度的拌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然而,谁也不知道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悄然发生,而这一切的起因都是这批材料。
很快,祁言赶到了施工现场,“各位辛苦了,我已经吩咐食堂今天中午给大家加餐,大家一定好好干哈!”
祁言的鼓励方式永远都是给员工足够的福利,而员工们也都很受用,各位工人听到加餐的消息都很兴奋,不知不觉手上的速度就快了起来。
趁着这会工人们都在工作,祁言戴着安全帽四处看着。
虽然对于工地上的材料他了解的并不是很多,但是巧合的是,今天送来的这一批新货,祁言是见过的,而刚刚登记表上他也看到了这批货的登记情况。
祁言缓步走到了正在卸货的工人身边,一边走一边观察,他怎么看都觉得这批货不太对劲,再加上卸货的这个人神色好像很紧张的样子,祁言不由得起了疑心。
他试探的问道,“这批货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男人突然被问到,浑身一僵,他几乎不敢直视祁言的眼睛,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哦,是从南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