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先招惹了秦浥尘!
在秦家见到他第一眼,她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他坐在树下,仰面望天,阴影投射在他脸上,洒下了一片斑驳的阴影,秦浥尘扭头看着她,燕笙歌真的被惊艳到了。
她可从未在京都见过如此惊艳绝尘的人,燕殊为参军之前,长得就足以让人惊艳,只是那抹帅气中多了些邪肆放荡,而他则十分干净!
那双眼睛通透清明,澄澈而又干净,没有一丝杂质,干净得不像话,或许是阳光过于灿烂,他伸手遮住阳光,眯着眼睛盯着燕笙歌,忽然莞尔一笑。
就在那一瞬间,燕笙歌仿佛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只是他的爱带着强烈的占有欲,病态而又狷狂,那又如何,她爱他,她可以忍受他的一切。
世人只看见秦浥尘追着她跑,却不知,先招惹他的人,就是自己!
“笙笙……”秦浥尘勾手,抱着燕笙歌一齐倒在床上。
张嘴就往燕笙歌的身上啃,燕笙歌伸手抱住秦浥尘的脖子,张嘴咬住他的肩膀,“嗯——”秦浥尘闷哼出声。
“笙笙……”秦浥尘似乎清醒了一些,伸手抚摸她的小脸,低头吻住她那双好看的丹凤眼,“我弄疼你了。”
“没有。”燕笙歌摇了摇头。
“我想要你!”秦浥尘吻了吻她的脸颊。
“好。”燕笙歌舒然一笑。
秦浥尘吻住她的嘴角:“笙笙,我爱你!”
“嗯。”燕笙歌忽然勾起嘴角。
秦浥尘酒喝多了,而这一夜两个人几乎都没睡,折腾到了天亮,秦浥尘睡了一个多小时,生物钟就让他睁开了眼睛,床上凌乱异常,还有一丝殷虹的血迹。
他懊恼得伸手扯了扯头发,燕笙歌睡得很熟,他扯过一条毛巾,裹着燕笙歌,抱起她就往洗漱间走。
曾经的他是家族弃子,而她是天之骄女,云泥之别,众人都说他用尽手段就为了得到燕家的支持,继而继承秦家的家产,其实……
他想要的从始至终只有她。
燕家
燕殊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八点半了,他的头就像是要炸开一样,他双手撑着床慢慢靠在床头。
蚕丝被子从他身上滑落!
燕殊陡然睁大眼睛!
我去——
为什么他一件衣服都没穿!
燕殊伸手拍了拍脑袋,他记得昨晚为了给秦浥尘灌酒,他自己也喝了不少,后来他就喝多了,好像和楚楚吵了一架,然后就回家了,然后……
燕殊陡然想起了什么,他昨晚对姜熹做了什么!
我去,燕殊,你特么的简直是禽兽啊!你怎么能趁着喝醉酒,就对她用强啊,你丫的还是个男人么!
简直要死,要死!
燕殊立刻起身穿起衣服,都没洗漱就往下面冲。
宋一唯正坐在池塘边,手边放着温热的牛奶,裴燕泽和燕老爷子正在对弈,姜熹却不见了踪影。
“怎么这样就冲了下来!”衣服纽扣都扣错了,宋一唯起身。
“熹熹呢!”
“她送小羽去了小笙那边,待会儿就回来。”宋一唯示意燕殊跟自己进客厅。
“妈,我去找她!”姜熹该不会生气了吧,他怎么记得姜熹当时是很生气的。
“她待会儿就回来了,你急什么,你看看你自己,这是什么样子,就这样出门?你要脸,我还要脸呢!”宋一唯冷哼,“坐下,我和你说点事。”
“妈——”燕殊话没开口,就被宋一唯打断了。
“虽然我和姜熹处得不久,不过这孩子品性不错,脾气也不很好,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欺负人家吧。”
“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燕殊扯了扯头发,头疼得要死。
“昨晚你把人家小姑娘欺负成了那样,你还想不承认,她今天穿着长袖长裤出门的,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你好歹有个度,知道没!”
“妈,其实昨天我稍微喝了点酒,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
“还不是你自己要喝的。”宋一唯轻哼,“你没有你大哥的酒量,就少喝点,我可和你说了,你别把人气跑了,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我怎么会把她气跑了啊!”疼她还来不及呢。
“自己把握好分寸,听着没!”
燕殊点了点头。
“去洗漱一下,下来吃点东西,瞧瞧你像什么样子。”
燕殊认命的往楼上走,进入房间,直接进入浴室,拧开花洒,冰凉水从头浇到脚,昨晚的片段也慢慢在他脑海中浮现。
我靠,燕殊,你特么的也太禽兽了,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而且还笑得那么猥琐!
做梦?我去,简直没脸见她了,要死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