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霍澜成经常给儿子洗澡,彼时只是单纯宠爱,并没有什么不良心思。
七八岁时父亲觉得儿子已经长大,不再给他洗澡,不愿让他畸形身体暴露,教他自己洗。
霍亦宁特别黏父亲,骤然让他一个人洗,又哭又闹。爸爸无奈,给他洗了几次,还是要求他自己洗。但小孩子顽皮,就是不好好洗,一个人泡在浴缸里面,一会儿大叫,一会儿敲得咚咚响。
霍澜成听着浴室里嘈杂声音,无奈走进去,捏着他鼻子说:
“怎么一点也不乖。”
男孩举着手说:
“爸爸我洗好了!”
父亲叹气,轻轻将他抱出浴缸,为他擦干身体。房间里为他穿好小睡衣,为他吹干头发。哄他乖乖睡觉,爸爸还要去书房忙。
再次走进房间已经十一点,儿子抱着小熊玩具,睡得香甜。男人关掉台灯,也躺上床睡觉。
早上的时候,孩子睡相不老实,时常缠在父亲身上。某天清晨,霍澜成因工作熬夜睡得晚,儿子早早醒来,盯着父亲身体发呆。
霍澜成醒来就看到小宝贝穿着蓝白卡通睡衣,懵懵懂懂坐在自己腿上。男人动动发麻大腿,疲惫道:
“宝宝,怎么了?”
儿子抱着小熊玩具,指着父亲裆部说:
“爸爸你这里为什么这么大?”
睡衣单薄,阴茎晨勃特别明显,霍澜成哭笑不得,起身将儿子抱下身,打着哈欠说:
“小傻瓜。”
霍亦宁好奇,跟在父亲屁股后面,不依不饶问:
“爸爸为什么那么大啊?”
比起他的小鸡鸡,霍澜成下面真是大得离谱。
霍澜成无奈地看着自己八岁儿子说:
“爸爸是大人,当然大。”
霍亦宁懵懵懂懂,张着嘴巴说:
“哦。”
霍澜成进浴室洗漱,小宝贝却再次跟进来,男人转头,漱口水差点呛进肺中,霍亦宁脱掉自己小内裤,指着自己小鸡鸡说:
“爸爸我这里以后是不是也会长大?”
霍澜成脸色青紫,第一次对他发火:
“谁教你这么做?”
霍亦宁懵懵懂懂:
“什么?”
男人冷声说:
“谁教你随随便便脱裤子?”
没人教他,但他就是好奇。爸爸很少凶他,霍亦宁觉得委屈,嘴巴一憋,眼泪流出来,霍澜成走上前穿好他衣服,恶狠狠说:
“再乱脱裤子,爸爸打肿你屁股!”
此事给霍亦宁留下深刻印象,除了父亲,不敢在任何人面前脱裤子。
但少年到底意识到自己不同,十四岁,学校开生理课,生理课上介绍男女生殖器官不同构造,青春懵懂孩子羞涩好奇,红着脸听老师传授知识。
当天霍亦宁回到家就一直哭,男人在公司加班,听到儿子在家嚎哭匆忙赶回去,问他怎么回事。
男孩掏出那本生理书给父亲看,哭着说:
“爸爸为什么我两个都有?呜呜呜呜…”
为了让儿子没有差别成长,父亲从未告诉他的与众不同,只是再三严厉警告,不可以在学校脱裤子,不可以在学校上厕所。霍亦宁心思单纯,朋友很少,长这么大,从不知道自己身体畸形,在他眼中,所有男生都和他一样,小阴茎下面长了一个小穴。
当天生理课后他红着脸悄悄问了老师,老师震惊听他描述,不可置信问:
“你说的是什么怪物?”
霍亦宁骇然吃惊,头一次意识到,也许,他是怪物。
看到儿子坐在地上哭得伤心,霍澜成无奈叹气,将他抱在腿上,坐在床上哄他:
“别听老师胡说,宝宝不是怪物。”
霍亦宁翻开书,又脱掉自己小内裤说:
“那为什么我这里和书上不一样?”
男人头痛,再次穿好他裤子,吻着他脸哄他:
“书上没画全,宝宝这种情况很少,所以没有介绍。”
小宝贝流着眼泪傻乎乎问:
“真的吗?”
父亲啄吻一口他红红鼻尖,宠溺道:
“当然是真的,爸爸怎么会骗人。”
此后为他安排了心理医生,通过专业引导,让他慢慢接受自己的与众不同。
但经过此事,霍亦宁愈加对正常男性身体构造好奇,身边最适合的参照人选就是父亲,所以偷偷看父亲洗澡。
小孩子毛手毛脚,自然被父亲发现,霍澜成一身水汽,披着浴袍,黑着脸问:
“你在干嘛?”
小宝贝红着脸说:
“我好奇嘛!”
霍澜成咬牙切齿:
“好奇什么?”
霍亦宁无知无畏:
“就是好奇你下面,我想看!”
霍澜成头一次在儿子面前羞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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