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睡过,男人又呆在在房间,江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情激动,喜欢霍澜成,忍不住一直偷偷看他。
房间窗帘关上,室内光线昏暗。霍澜成坐在靠阳台的单人沙发上,同样心浮气躁。看男孩一直在床上扭来扭去,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摸他头发,摸他小脸。江晚脸色潮红,不自觉呼吸急促,从床上坐起来,扑到霍澜成怀里。霍澜成将人紧紧搂住,鼻端在他脖颈深嗅,大手情不自禁在他身体抚摸。嘴唇在他后颈轻轻啄吻,拼命忍住才没有抱着他狂吻。阴茎再次热胀,蓬勃鼓起来,想要跳出内裤。因为他的小孩,快要成为变态。江晚敏感察觉到屁股底下一根硬热的东西直撅撅矗着,不自在扭动。霍澜成掐紧他腰,声音无比低哑:
“不要动了。”
江晚不好意思停下,霍澜成搂住他,竭力平缓呼吸。想到被自己的小宝贝勾引得几次失控,苦笑着说:
“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江晚放开他,仰头不确定问:
“你…你不喜欢…吗?”
不敢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害怕得到否定回答,小脸紧张得发白,霍澜成啄吻一口他脸颊,温柔道:
“怎么会不喜欢。”
江晚低头抿唇,又开始脸红。霍澜成爱极了他羞涩模样,捧着他的脸颊轻吻。双手虔诚,像捧着易碎的宝贝,只敢亲他眼睛,他的眼睛珍珠般明亮无暇,睫毛纤长颤抖,脆弱的蝶一般,作为父亲,怎么舍得将他的宝贝玷污。又吻了一口他眉心,低哑说:
“宝宝好美。”
舌头蠕动,情不自禁爱语:
“叔叔喜欢宝宝。”
江晚无比羞涩,无比甜蜜。霍澜成看够了他,终于慢慢冷静,将他轻轻放开,抵着他额头问:
“睡不着了对吗?”
江晚轻轻点头。
霍澜成起身,将他抱起来,说:
“睡不着就去玩。”
男孩依赖地贴在他怀里,环着他腰,不愿意放开。霍澜成刮他鼻子,轻笑:
“怎么这样黏人。”
江晚撅嘴不开心。霍澜成只是逗他,看人因为一句话就不高兴,宠溺地亲他唇角,说:
“放开叔叔,叔叔要换衣服。”
霍澜成身上还穿着司机刚才送来的t恤长裤,太过休闲,离开医院之前给秘书打了电话,秘书安排的人应该快要过来。
果然,江晚刚放开他,门就被敲响。
随从送了几套衣服过来,有他的,也有江晚的。他不知道江晚身体尺寸,根据自己的判断让秘书买,还算合身。江晚看到送来的衣服里面还有内裤,羞耻地红了脸。霍澜成笑说:
“我们要在这里呆到周末。”
当天已是周五,霍澜成答应过江美莲晚上会将孩子送回医院,此时又改变主意。江晚惊讶不安,害怕母亲担心,霍澜成用亲吻安抚他,说:
“叔叔已经和你妈妈说过,妈妈说让你放心和叔叔在一起。”
男人自然没有和江美莲亲自沟通,一切都是秘书在安排,他已经不愿意与江美莲说话,害怕提起某些敏感话题。
看小孩还是一脸不安模样,又亲他脸,说:
“叔叔很想和小晚在一起,小晚不想和我一起吗?”
江晚犹豫,最终对霍澜成的喜欢占了上风,轻轻点头。霍澜成又亲他唇角,说:
“乖孩子。”
不知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霍澜成直接在房间换衣服。男人背过身站在阳台沙发旁,脱掉t恤长裤,展露赤裸身体。健美的背肌漂亮隆起,霍澜成伸手穿衬衫,穿黑色西裤。长腿被西裤包裹,男人转过身,边穿西装外套边向江晚走来。满意看到他的宝贝又被自己撩得脸红。
江晚觉得霍澜成很陌生,平时在医院男人都穿着低调的深色夹克,面容也没有特意修饰,和男人熟悉后,只会觉得他温柔亲切,像个慈爱的叔叔。不知是否因为深化了二人关系,总觉得霍澜成一言一行都透着勾引的魅惑。霍澜成用手抓了抓头发,走到他面前,轻轻抱住他,深情凝望他。深邃的眸子藏满了无数复杂的感情,宠爱他的宝贝,怜惜他的宝贝。轻吻他眉心,将他抱下床,为他穿上外套,带他出门。
大手一直紧紧拉着他的小手,像牵着儿子,又像牵着情人,沉稳离开。
霍澜成带他去了马场。度假村有自建的围场,霍澜成在这里养了一匹名驹,偶尔会过来消遣。
一匹白色的安达卢西亚母马,取名丹娜,白马性格温顺,彬彬有礼。霍澜成又和江晚换了黑白骑马装,服装特意交代过,同样的款式,本意是想和他穿父子装,现在更像情侣款。江晚不会骑马,即使丹娜温和友善,但看着马儿两米的身高,还是很害怕。霍澜成捉着他手去抚摸丹娜秀美鬃毛,丹娜亲昵地蹭他小脸。霍澜成说:
“宝贝不怕。”
教练适时协助,丹娜顺从跪下,霍澜成将孩子抱到马背上。丹娜神俊起身,江晚猝不及防,抱着马颈小小惊呼。霍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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