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听到这话,一脸兴味的看向徐永寿,沉声问道。
“您想和我说什么事情?”
徐永寿即便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不说也太浪费庄浩给争取的这个机会了!
“小伙子,你给庄老头的人参药力十分出众,不知道你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药材,如果有的话,我愿意购买,你也知道的,很多病症还是需要这样强大的药力才能够实现,这些药材太难得了!”
徐永寿说这话的时候,始终是直视着狗蛋的眼睛,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
狗蛋对于徐永寿这个人感觉不错,当下略一沉吟还是答应下来了。
“我有两处药园子,其中的药品都是这样的品相,你若是什么时候需要就过来跟我买吧,原谅我不能大批出售给您!”
徐永寿听到这话十分兴奋,几乎要手舞足蹈起来。
“谢谢你狗蛋,但是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不能大批量的卖,是因为数量不多?”
说到这里,徐永寿还是有种提起心脏的感觉,若是真的那样的话,到时候是不是真的能够拿到可用的药材还是一件未可知的事情。
狗蛋看着徐永寿这一惊一乍的表情觉得十分好笑,当下闷闷的笑了一声。
“徐老爷子您放心,不是因为数量的问题,而是那些药草能够在土地多生长一些,就会生长更多的药性!”
徐永寿听到这话才算是安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狗蛋,你的药草效力十足,我不占你便宜,价钱方面你可以随便开!”
说着一副意有所指的表情看向一边的庄承德。
庄承德看着徐永寿这番模样,心底十分无语,指着徐永寿的鼻子骂道。
“老不死的,你捎带谁呢!”
......
狗蛋在一边看着两个老爷子,你一言我一语的,闷笑一声。
“二位放心,我不是个吃亏的人,价钱方面自然不会亏待自己的!”
李成在一边儿听着是打心眼儿里赞成,这位少爷什么时候会是个吃亏的主儿!
几人聊得正是火热的时候,推门进来一个人,进门的瞬间带着一股子罡风,气势十足。
狗蛋抬头去看,就见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姿挺拔,身形健硕,面上棱角分明,看上去就是一股子刚正不阿的味道,和孙景山的粗糙狂放十分不同。
庄浩见状立刻迎上去,“爸爸,你回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鹰堂堂主庄坞,见着儿子迎过来,面上总算是露出一丝丝笑容。
“嗯,慌慌张张的不像样子,回去坐好!”
庄浩闻言乖顺的点点头,又坐回位子上,顺便给庄坞倒了一杯茶水。
因为庄浩生病的事情,庄坞就算是再忙,每天还是会回家一趟,看看庄浩的状况才能安心。
早些时间就听庄承德说要将赠药的人请过来坐一坐,今天紧赶慢赶,总算是早些回来了。
“你好,我是庄坞,谢谢你!”
狗蛋看着伸到面前的宽大手掌,站起身子,一把握住。
“你好,我是宋晚成,你可以叫我狗蛋!”
“你就是宋狗蛋?”
庄坞听到这话不由得放大了音量,青门和蛇会的那一场械斗是备受瞩目的,很多人都由此听到了宋狗蛋这个名字,庄坞也不例外。
只是听闻庄承德说起狗蛋的时候,一直都是叫的大名宋晚成,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两人是同一人!
“是,有什么问题吗?”
狗蛋轻声问了一句,满脸疑惑。
庄坞闻言连连摇头,“没事,只是没有想到会是同一人而已!”
听到这里,狗蛋就知道庄坞是什么意思了,当下也只是笑了一下,没有再多说什么。
“若是没有宋先生,小浩性命堪忧,往后要是有什么用得上庄某的事情,请尽管说!”
狗蛋自然是知道这一句话的分量,当下点点头,轻笑道。
“那就谢谢了!”
“我刚才让人定了位置,晚上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说着也不给狗蛋拒绝的机会,直接转头看向一边儿的徐永寿。
“徐伯伯,郑鸿儒我也叫上了,你们师徒也好久都没见了吧!”
徐永寿闻言嘴角微微翘起,但还是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那臭小子这么久都不知道回来看看我,孽障一个,看他做什么!”
庄承德十分了解徐永寿的言不由衷,一脸嫌弃的回怼道。
“你差不多就行了,那小子又没在这,说给谁听呢!”
老爷子倒是也不否认,哼了一声就不再言语了。
晚上饭点儿的时候,宋狗蛋被带到了一个饭店,正是刚来时吃的那家银元饭庄。
饭店的经理见到庄坞立马就迎上来了,始终都是毕恭毕敬的态度,和面对狗蛋的时候,简直天差地别。
狗蛋倒是也不计较,直到菜都要上齐的时候,狗蛋才看到姗姗来迟的郑鸿儒。
看样子是一路跑上来的,坐下的时候还在不断喘着粗气。
庄坞看着无奈道,“我早些时候就催你出发了,你倒是好,现在才跑来!”
郑鸿儒也不说话,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才算是缓过来。
“你不是说要先回家一趟吗,谁能想到会这么快!”
说着,郑鸿儒看着一边坐着的徐永寿,面上轻快的神色收敛了不少,有些严肃道。
“师父,好久不见,徒儿不孝,应该常去看你的!”
徐永寿闻声只是将下巴抬得更高了一点儿,哼了一声就算是回应。
庄承德看着都觉得十分拧巴,“老东西,就不能不这么别扭吗,你不是很期待吗!”
听到这话,徐永寿面色有些发红,恼羞成怒道。
“老东西,吃东西也堵不住你的嘴,闭嘴吧!”
庄浩看着两人一来一去,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庄坞也不例外。
狗蛋在一边看着,面上含着浅浅的笑意,眼神若有似无的放在那郑鸿儒的身上,不知道为何,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人却总是给宋狗蛋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兴许是觉察到了狗蛋的视线,郑鸿儒回头来看,“怎么了,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