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邵阳和罗正军两个架着她回来,直奔卧室,把人放倒在大床上。
对这床花梨是熟悉的,所以一点也没警觉,还翻身来回滚了滚,一边滚一边笑,自得其乐。
她倒是快活,可陈邵阳和罗正军热出一身汗,烧的。
罗正军直接就把t恤脱了,随手扔在地上。陈邵阳一边解着衬衫扣,一边开了空调,调到22°。
空调是好空调,声音特别轻,冷气特别足。
光着膀子,罗正军站在卧室里看看陈邵阳,一时不敢动。
陈邵阳回头一努嘴,使唤他关房门。
罗正军切一声,扭头把门关了,关了还不放心,直接按上保险。
这一下,卧室就成了密室,那真是干什么都行了。
花梨就躺在床上,床单深,衬得她粉白粉嫩一朵花似的。她闭着眼,傻乐,笑个不停。
起先两人觉得莫名其妙,但听着听着也被她给拐了,跟着笑了笑。笑完了,又觉得很傻,互相看一眼,挺尴尬。
“搞不搞?”罗正军有点急了,催促。
陈邵阳一抿嘴一皱眉,伸手一挥。
“搞!”
说着,两个人就一同爬上了床。
☆、第 18 章
两大小伙子的份量,顿时压得床垫往下陷。花梨还以为是蹦床呢,呀的轻叫一声。吓得两人不敢动弹,但见她躺着还是傻笑,这才又爬了过去。
罗正军因为吃过亏了,所以这会子动真格了,就有点犯憷,不敢妄动。他看陈邵阳,有点唯他马首是瞻。可其实陈邵阳也犯憷,因为罗正军可是交过女朋友,有实战经验的。而他,其实还是个在室男。没遇见花梨的时候,有反应了全靠脑补未来女神,自己动手。有了花梨以后,那花梨就是女神,他还是自己动手。
不过但凡是个男人,这会子也不能自己给自己漏了底气。没实战,可有理论呀。一抿嘴,他就上了。
他早就稀罕花梨的嘴,于是伸手捧了她的脸。还不放心,轻轻唤了一声。
“花梨?”
花梨微微睁开眼,对着他嘿嘿傻笑。
他也笑,然后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嘴。
嘴唇敏感,花梨嘻嘻一笑,一碰之后就躲开了。
那一下太轻了,他都有点感觉不到。于是扳过她的脸,又重重亲上去。
这一回,他感觉到了,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
他心里是只想亲一下,慢慢来。可不知怎么的,脑子就罢工里。花梨的两片小嘴唇,小鱼儿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吞下肚。
最后是罗正军把他扯开。
“你够了!该我了!”
他恍恍惚惚跌坐在床头,瞪着眼看罗正军一把夺过花梨,一手捧住她后脑勺,一手摁住她的肩膀,把她整张脸往后一拗。
花梨就仰起脸,双唇微微张开。
罗正军低下头,先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就把舌头伸进去,重重的堵住。
陈邵阳因为有心里洁癖,所有的理论知识大多来自书本,动作片什么的,他不爱看,觉得脏。
这一回算是罗正军现场真人演绎舌吻,真让他这个在室男大开眼界。
但显然罗正军有点急了,而且花样太好,花梨是个青果儿,哪里受得住他的狂轰滥炸。好这吻得,都抽抽了。
“喂,克制点!”这下轮到陈邵阳把罗正军扯开。
花梨总算得救,呼吸上了新鲜空气,张着嘴眯着眼傻愣愣的喘气。
罗正军扶着她,也跟着喘个不停。
陈邵阳爬过去,先是盯着花梨的嘴巴看,然后凑上去,轻轻贴住她的嘴唇,把舌头也伸了进去,在里面舔了一下。
就舔了一下,他就放开。
这感觉……真是大不一样。
罗正军有点看出来了,丫陈邵阳别看其他事上很老道,原来这茬还是个生手。这可真令人神清气爽,精神一振。
得,哥们给你露几手,让丫开开眼。
想着,他握住花梨的揽在花梨肩膀上的手往上一握,握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轻轻掐了一把她的下颌,让花梨把嘴巴张得更开。
花梨觉得不舒服,啊啊的叫了两声。
陈邵阳就瞪他一眼,罗正军切一声,低下头,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跟钓鱼似的打着卷,把花梨的舌头勾出来。
陈邵阳没想到花梨的舌头是这样的,粉红的,尖尖的,像狐狸舌头。她舌头小,尖。罗正军的舌头则又粗又大,跟条大蟒蛇似的,把这小狐狸卷住,从洞里拖出来。
狐狸多狡猾,小身板一扭,就逃出来。可大蟒蛇别看样子粗笨,身姿却灵活的很。嗖的一下就追上去,又把小狐狸卷住,拖出来。
小狐狸逃啊躲啊,可怎么也躲不开大蟒蛇,急得唧唧直叫,别提多可怜。
最后大蟒蛇卷住小狐狸,用力吮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可怜的小狐狸挣扎着爬回洞里,奄奄一息。
罗正军咧嘴一笑,朝陈邵阳挑了挑眉。
陈邵阳舔了舔嘴唇,一声不吭就扑上去,把花梨的脑袋捧住,伸出舌头卷住那洞里奄奄一息的小狐狸。
他是聪明绝顶的好学生,最擅长举一反三。罗正军卷着舌头戏弄那一套,他都不屑复制。直接就把小狐狸堵在洞里。
可怜的小狐狸,刚大战完巨蟒,又被大灰狼堵在洞里。这边躲,那边蹿,东躲西藏,没出逃。大灰狼跟玩似的,折腾它。
最后实在是没力气跑了,小狐狸就伏在洞里乖乖受死。可大灰狼就偏偏温柔的舔它,安抚它,死神的温柔。
等陈邵阳抬起头,花梨张着嘴呜呜哭了。
两个人有点被吓着,以为她醒了。结果她就是哭,眼睛都不睁开,人也躺着不动。就明白,她还是醉着。
不过那两片嘴唇已经被他们两个又舔又吮,弄得鲜红欲滴。而嘴巴里那条小舌头,瞧着也有点肿了。
于是就放过上面,把目光往下调。
对陈邵阳来说,对女性身体的认识仅限于教科书,全是理论。所以当罗正军开始脱花梨裙子的时候,他是很期待的。
但没想到罗正军太激动,竟然找不到这裙子的窍门。他是个急性子,脾气来了伸手要撕。
陈邵阳连忙一把扼住他的手。
“疯了!你撕了裙子,等花梨醒了,怎么办?”
罗正军一怔,赶紧撒手。
还是陈邵阳来,让他扶着人,把花梨翻转过来。果然拉链在侧腰上,他手脚仔细,找到拉链头,轻手轻脚拉到底。裙子一开,两人相互合作,给花梨把壳脱了。
花梨要打工,就不免晒来晒去。好在她是个一晒就红的体质,等红褪了,就能恢复。但晒久了还是会有点黑,只是比常人好一些。
他们两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觉得她黑。但没想到她藏在衣服里面的肉,是那么白。这下是即心疼又兴奋。
中国男人都喜欢白,白对他们有一种特别的刺激。纯洁,脆弱,娇嫩。
花梨这一身白肉,让两个热血少年血脉奋涨,眼都红了。
神智欲飞的时候,陈邵阳竟然还能记得把花梨的裙子小心的扔在床尾,免得弄坏了。
等他回转头过去,罗正军爪子都已经黏在了花梨身上,上下乱摸。
不过他也总算还记得上次的教训,再不敢孟浪莽撞。这一回摸得缠绵,摸的温柔,摸的慢。这便让糊里糊涂的花梨产生一种被宠爱的错觉。
她活的苦,活的累,花老爸死后,便是连撒娇的对象都没了,小姑娘家一个人硬撑着过日子。
可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哪一个不希望自己可以撒娇,可以受宠。
孤独的人大多都有皮肤饥渴症,渴望拥抱,渴望安抚,渴望宠爱。
罗正军的手又大又热,抚摸着她,让她感到一种安心。
于是她翻过身,钻进他怀里去,渴望更多的抚摸。
这可让陈邵阳感到嫉妒,于是扑过去,抱住她的腰,把半边身子拉进自己怀里,也伸出双手给她最温柔的抚慰。
两个人,四只手,就花梨那个小身板,真是从头到脚都给她摸得舒舒服服。
她没有意识到危险,抻长了腿,舒展着胳膊,扬起脖子,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坦露给他们。
而对他们两个来说,抚摸已经越来越不能满足。他们渴望更多。
谁也没有吭声,不过一个眼神的交流,两个少年就心有默契的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把花梨仅剩的小可爱和小内裤给一把剥了。
22°的空调,有一点冷。但陈邵阳和罗正军没感觉,还热。花梨被这两团火包着,也感觉不到。
她的小白鸽罗正军是摸过的,但没真真切切的看过。此刻,她是完全坦露,胸前的小白鸽安安静静的伏着,小白鸽红嫩的小嘴在冷空气的刺激下,尖尖的翘着。
他呼吸一窒,光是看就觉得浑身过电,险些就要去了。
而对于抱着花梨腰的陈邵阳来说,少女下半身的刺激就更大了,他是直接就缴了械。
剥的时候他其实心里是有一点怕的,关于女性的神秘地带,他是看过教科书的。不过教科书也不统一,有些很可怕,有些则很可爱,让他分不清谁真谁假。
现在,货真价实的小花蕾摆在了他的面前。他又没近视,又那么近,看得一清二楚。事实证明,女性的这一片神秘地带,确实是男人永恒的追求所在。
尤其,花梨没有毛。
这刺激,太大了。
看完了小白鸽的风景,罗正军眼睛往下一挪,就看见陈邵阳撑着手一脸懊恼的瞪着花梨的小花蕾。
他也是男人,一下就明白了,当即笑出声。
陈邵阳臊红了脸,蹭的跳起来,下了床,要去浴室收拾。
罗正军当仁不让接受花梨的小花蕾,一把揽住她的细腰。
走到门口,陈邵阳觉得不妥,扭转头伸手指着罗正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