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花想容没有回答,萧越寒也没继续问,依然是那样的不了了之。
但是两人都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变了。
花想容也隐隐的感觉得到,萧越寒似乎是察觉出了什么,可是他没说。
为什么不说呢?为什么让她忽然觉得,萧越寒对于自己,似乎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那样怨恨?
两日后,是鱼欢节。
夜里,花想容没有出去,也没有让萧越寒出去,两个人都只是呆在房间里,花想容日复一日的给萧越寒按摩头部,小阿灵却是喜欢热闹,早早就出去了。
此时已经过了酉时,恐怕鱼欢节已经开始了有一会儿了吧。
花想容从来都是喜欢热闹的,可是现在,她忽然就想这样静静的,每天帮着萧越寒按摩,将这样的温馨持续下去,直到慢慢变老。
可是终究,两个人的力量还是敌不过众人的力量,当阿库大叔被阿蜜求的无奈之下赶忙过来请他们一直迅去参加鱼欢节的时候,花想容本来说很累了不想去,萧越寒也没有表态,可当十几个人一起围到她们家门口邀请他们过去时,萧越寒忽然握住她的手:“我们去吧。”
“可是你的伤还没好,我说过你现在不能随便出去……”
但最后,不管她如何反对,终于还是与萧越寒一起去了那边热闹的人群旁。
花想容扶着萧越寒坐到人群里,手下轻轻的帮他将外衣拢好,萧越寒的脸色已经恢复了许多,俊美如神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下显的越发的迷人。特别是身边有那么多渔村的小伙子当成参照物,一直都只把萧越寒当成一个神级的帅哥的花想容终于承认他真的好看的无人可比。怪不得阿灵那臭丫头一直用好看来形容呢……果然只是一个帅字和俊美两个字都无法形容……(好吧,以下继续省略n千字。)
萧越寒的脸上少了几分邪魅,多了一份平和,似乎是现在这种埋身在渔村里的日子,让他那种常年泡在皇权之颠的性子也渐渐添了少许的平和。试着想想,一个万人敬仰的皇帝屈身在这种贫困的渔村里,还偶尔要听到那些平民的呼来呵去,他不仅不怒,倒只是一笑置之,这种感觉连花想容都觉得奇妙。
“阿心!”就在花想容看着萧越寒出神的时候,阿鹿忽然一脸欣喜的走了过来:“你终于来了,刚刚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花想容转眼看向他,回以一抹有些尴尬的笑:“阿库大叔亲自去叫我们过来,我们又怎么可能不来。”
“那……”阿鹿忽然一脸憨厚的笑:“那阿心,大家都在篝火旁跳舞,我们也去跳舞吧。”说着,他伸出手拉住花想容的手。
花想容一愣,想到自己前阵子就答应过阿鹿,她犹豫了一下,转眼看向萧越寒,见他嘴边露着一丝邪魅的浅笑,眼神中却有着几分只有她能看得出来的冰冷。
“阿心……?你……?”见花想容没有站起身,阿鹿一脸伤怀的看了她几眼,收回手,有些尴尬的在衣服上蹭了蹭:“那你们先坐在这里吧,我、我去那边看看。”
“等等,阿鹿哥。”花想容忽然站起身,没有看向萧越寒那边瞬间转冷的神色。
nnd!她现在又不是花想容,又不是柳无忧,她只是渔村的阿心罢了,她跟谁跳舞,关萧越寒什么事?
想到此,花想容不再看向萧越寒,伸手抓住阿鹿的手:“走,我们跳舞去。”
“好!”阿鹿开心的声音瞬间响起,视线却扫向神情冰冷的萧越寒,眼中的敌意更深,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是对阿心有意思。
四周胡乱敲打的乐声响起,渔村的人团团围坐在萧越寒篝火旁,开心的呼呵声几乎将花想容淹没。
不远处的阿蜜趁机跑到萧越寒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就要让他陪她一起跳舞,一边也不管萧越寒的腿还没好,身上的伤也还没好。
正在篝火旁与阿鹿相挽着转着圈跳舞的花想容扫到那边的情况,连忙撒开阿鹿的手,转身冲了过去,一把推开阿蜜那缠人的胳膊,将面无表情的萧越寒护在身后,一副母.鸡护着自己的小.鸡的架势:“阿蜜,你干什么?你看不出来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吗?”
“你叫什么叫?我看他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怪孤单的,让他陪我跳个舞怎么了?阿心,你别以为你救人家,人家就能看上你!别看胡大哥他眼睛看不见,像你这样的狐狸精,就算是你救了他他也不会喜欢你!你别做梦了!你可别忘了,你还带着一个四岁的孩子呢,你以为你配得上他吗?”
“你乱说什么?”花想容瞪大眼睛:“你……”
“阿蜜。”被撂单了的阿鹿一脸惆怅,走回到他们那边,见阿蜜伸手要推开花想容,便连忙上前拉住她:“阿蜜,不要惹事!”
“哪里是我惹事!明明阿心她不讲理!”
“谁不讲理?”花想容瞪大了眼睛,却感觉被自己护在身后的萧越寒微微叹息了一声,忽然扯了扯她的衣服。
“我们回去吧。”萧越寒淡淡的说,抬起没焦距的眼,看向花想容的脸。
花想容一愣,看着阿鹿与阿蜜交涉的样子,想了想,点了点头,伸手扶起萧越寒,却忽然被他反手搂住,那种强烈的占有欲似的感觉瞬间将她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