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唯唯诺诺让洪日章越发的烦躁,挂断电话的时候,狠狠地将手机摔在了地上。
只是卧室里铺设着厚厚的地毯,除了一声闷响之外,再无半点声音,这一摔也没显出什么气势来,反倒越发的让他气闷了。
“气成这个样子,至于么?”
女人娇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洪日章转过头,便看到倚着门框那道妖娆万分的身影,裹着纯白色的浴袍,露出半边白皙的肩膀,一张脸长得十分清纯,而这种清纯之中偏偏又透着几分成熟的韵味,水眸正波光潋滟的望着他。
洪日章只觉得喉头一紧,心里面也跟着荡漾起来,“还不是公司那些事儿,不说了,来,坐。”
说着,他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女人赤着脚,踩在地毯上,状若无意的擦着湿漉漉的长发,朝着洪日章走去的时候仿佛毫不设防一般,步态轻盈,
刚走到床边,便惊呼了一声,被他拉扯,翻身压在了床上,那双急不可耐的手探入她的浴袍中,粗暴的蹂躏着她的胸。
慌乱中,女人偏过头躲避着他的亲吻,闷哼道,“急什么?你等会儿,是不是收购的事情出什么事儿了?”
洪日章却像是洪水猛兽一般,急于发泄自己的怒火与欲望,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边扯开女人身上的所有束缚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扣,“你都穿成这样了宝贝儿,我还等得了么?”
女人被他摸的难受,不悦的皱了皱眉,闭上眼任凭他在自己身上摸索了片刻,然后咬着牙抬起膝盖,“嗯……”
一道男人的闷哼声在房间里回荡,十分凄厉,听得出满是痛苦。
洪日章捂着下身蹲倒在床沿,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望着床上已经一丝不挂的女人。
“骚娘们,你***……”
疼痛感阵阵袭来,让他没有还手的余地,只得捂着裆部动弹不得,“骚不骚那是我的事情,睡不睡什么时候睡由我决定,你想霸王硬上弓,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真恶心。”
女人的声音中透着满满的嫌恶,不慌不忙的从床上爬起身来,冷着脸冲着床下露出轻蔑的神色,然后摸到床边男人的西装外套,轻车熟路的摸出了香烟盒子和打火机,“啪”的一声,香烟在手指间点燃后,女人的薄唇中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掩盖了眼中的厌恶,这才心平气和道,
“我问你是不是收购的事情出问题了?”
这会儿洪日章的疼痛感稍稍减缓,勉强站起身上,攥紧了手指,“你***还有脸问我,要不是你跟我说欢娱集团现在无力反击,岚江市不会有人冒着得罪顾家的风险去对欢娱进行收购,我才动手的,现在好了,半路杀出来一个苏年华。”
“那个过气歌星?叶欢颜的老姘头?”
女人冷笑一声,“纸老虎而已,你以为他有什么本事?”
“问题是现在温博信了他的邪,这两天躲着我不见,意思不就是打算把欢娱的收购案交到他手上么?”
“温博没脑子,给点儿空头支票就敢断了自己后路往里面扎,你就撕开苏年华的面目让他看看清楚,什么叫徒有其表。”
“撕开?怎么撕?”
洪日章沉着脸,这会儿疼痛几乎消失,但是那阵阵的痛感还是在提醒他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毒蝎,并不是什么善类。
他攥了攥手指,怒道,“比起这件事,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解释刚刚是什么意思?我供着你吃穿用度,你敢对我动手?”
“你以为我是出卖肉体陪你的那些妓女?”
女人脸色一变,不悦的瞥了他一眼,“我跟你做的交易,可不是这方面的。”
“你是指告诉我收购欢娱集团是条明路?”
洪日章冷笑了一声,猛地将女人推倒在床上,掐住了她的下巴,呵斥道,“这也算是交易?那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挤破头上来等着我去养了,别***当了婊子还立牌坊,老子把你从夜店里面带出来的时候,你可是求着老子上你的,窑子里面长大的烂货,你***不是妓女,谁是?”
女人脸色白了几分,下巴被他掐的生疼,急声道,“我手上有苏年华的海外亲属背景。”
闻言,洪日章面色一变,手上的力道也松了几分。
这女人是不简单,把她从夜店带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不管是从背景还是从心机上来说,这女人都不是他以前玩的那些女人那种货色。
“苏年华在海外只有一个伯父,伯父的资产也的确丰厚,但是他如果是用代替他伯父拓宽国内传媒业市场这个理由去骗温博的话,那也太拙劣了,朝鲁医疗集团破产就是他伯父一手造成的,只是苏年华的父亲好面子,不肯往外说,加上他伯父一直在国外,具体情况没人知道而已。”
“所以你的意思是?”
洪日章眼神一滞,
“只要我告诉温博苏年华这个所谓的伯父跟他根本就是有间接杀父之仇的仇人的话,温博就根本不会再相信他跟他交易了?”
“没错。”
女人松了一口气,不着痕迹的将胸口的浴袍又拽了拽,“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苏年华伯父,让他亲口说出他跟苏年华并无往来的话,这样一切就都坐实了。”
洪日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这个消息对你而言,是绝地逢生。”
下巴上的力道骤然收紧的瞬间,女人尖叫了一声,挣扎道,“你干什么?”
洪日章冷笑,恢复了先前轻蔑的神色,“顾朵,你以为你还是顾家的二小姐吗?说到底你也就是个妓女而已,你现在不靠着我能在这个岚江市活下去吗?别说给我这么点儿消息了,就算是你真的有本事直接帮我拿下欢娱,我该上你,还是要上。”
说罢,一阵布料撕碎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丝质的内裤在他的大手中化为碎片,早已解开的皮带扣下的巨物直接挺入,房间里响起一道凄厉的叫声。
“啊……”
“做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实,宝贝儿,你还真是个尤物啊……”
男人的污言秽语在耳旁掠过。
纤细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