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按照女方这边,我是绒儿的义母,也算是你的准丈母娘,你作为歪孙子外加干女婿,你要娶绒儿,是不是先提前支会我一声?”
龙裕天气的牙齿都在打颤:“钱朵朵,你哪里来的那么多歪门邪说?”
一个不留神,让钱朵朵把绒儿骗去做干女儿,他已经够窝火的了,现在竟然还敢说什么‘姑奶奶’?硬生生的一巴掌把自己拍到了‘孙子’的辈分上去了?
亲孙子不算,还丫的歪孙子?他龙裕天七尺男儿,九五至尊,哪里歪了?
钱朵朵继续发挥她小菊花课堂,笑的泛滥成灾,蹭到了龙裕天的身边,还万分大胆的调戏了一下扣在他腰间的,上等的羊脂美玉。
“嘻嘻——阿三,不过我钱朵朵向来是嘴硬心软,又慈悲为怀,本着尊老爱幼的原则,为了下一代的茁壮健康,我也就睁一眼闭一只,默许了你和我们家绒儿的婚事了——不过别忘了,亲兄弟,明算账,别忘了把彩礼钱送过来啊,可别欺负我们这小家小户的善良老百姓!”
王府大殿内,老四寒铁,外加一群奴才们,都低着头掖着笑,忍着嘴角抽搐的成为面瘫的风险,也不敢破口大笑出声。
因为——皇上的脸色,真的好臭啊!臭的就想刚从茅坑里刨出来的石头一般。
虽然这比喻不够优雅,却很恰当。
哎——不过想想也是,谁要是摊上了钱朵朵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占完了嘴上便宜,还惦念着人家口袋里的银子,还不要被气的七窍生烟,当场暴毙啊?
看样子,皇帝的忍耐力,还算是可圈可点的!
龙裕天真想一巴掌把钱朵朵给拍回上海,省的她在这里妖言惑众,祸害圣宸皇威。
不过,他不但没发火,却掀起唇角,一脸坦然自若的笑了。
还故意摆出一副皇帝的威严,斜睨着钱朵朵,出言恐吓。
“钱朵朵,宸王妃,朕没治你一个传播淫/秽/刊/物,色/诱未成年儿童的罪,已经是对你网开一面了,你竟然还大言不惭的问朕要彩礼钱?朕看你的屁股又想开花而来是不是?想要彩礼?好啊,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勇气跟朕进宫去挑了!”
说完,龙裕天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揽着绒儿,直接给了钱朵朵一个无视她的背影,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王府的大殿。
“龙阿三,你无/耻,你无/赖,你无操/守!是谁丫的秘密武器被曝光了,恼羞成怒,把绒儿塞给我的?有是谁在信函里哭天喊地的要求我教小猫儿成人知识的?”
“你现在抱得美人归了,就想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我告诉你,你想得美!等我钱朵朵生了土豆,再过两个月,我非闹得你鸡犬不宁!”
剩下钱朵朵一个人,抱着土豆,在原地乱转,胡乱的吐槽。
别看龙裕天揽着绒儿,给大家伙留下一个倨傲威严的姿态,等到他一踏出宸王府的大门,差点吓得腿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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