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暴君的心尖血

空间逼仄狭小,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嗅到一股潮湿的青苔味儿。

阮宁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一只冰冷的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将尚未发出的惊呼扼杀在喉咙里。

冰冷的身子贴了上来,紧紧贴住她的后背。

“叫就杀了你。”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语调平常,听上去却阴冷刺骨,阮宁打了个寒颤,连忙点头。

捂着嘴巴的手松开了,随即腰上一紧,柔软的身子被按下去,折成一个无助的角度,双手抵住长满青苔的石壁,留仙裙被撩起在腰间,白色的亵裤褪在脚腕上,阮宁在茫然中迎来了猝不及防的刺入。

身体被贯穿撕裂,在她痛呼出声的一刹那男人的手指强行塞进她口中掐断呜咽,另一只手扶着她的细腰,毫不留情地开始了纵横驰骋。

在阮宁被狂暴的掠夺折磨到晕厥的前一秒,肩膀上又是一疼,涣散的意识有刹那清醒,阮宁感觉到冰冷的唇舌在她肩膀上舔舐着,跟着就失去了知觉。

等她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蜷缩着躺在一个极狭窄的石洞里,衣服已经穿好了,冰冷的男人不见了,刚刚的一切就像是个荒唐的梦。

但身体的疼痛提醒她,这不是梦。

阮宁一边摸索着寻找出口,一边紧急拷问系统:“你特么该不会把我弄进小黄文了吧?”

“宿主辱骂系统,收到黄牌警告一个,效果等同于差评。”标准女声冷嗖嗖的说。

擦,人在屋檐下啊!

“娇娇,亲爱滴,”阮宁很识时务地切换上了舔狗脸,“我现在在哪个文里?”

标准女声慢悠悠说道:“由于宿主上个任务差评过半,所以此次任务全程没有提示。”

擦!

阮宁扶着腰,艰难地挪动双腿在黑暗的石洞中四处摸索,终于找到透着微光的洞口,被一棵大盆栽挡着,十分隐蔽,阮宁挪开盆栽钻出来,外面是个更大的石洞,再找到洞口出来,最外层是个狭长曲折的大石洞,光线亮了许多。

阮宁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假山肚子里,这个假山比大学士府的还大,看来这家的主人非富即贵。

可这到底是什么文?

找到最近的出口走出去,强烈的光线刺得眼睛猛地一疼,阮宁下意识地将手掌遮在眼睛上,忽然听见一个娇柔的声音叫道:“表嫂。”

表嫂?难道这具身体已经成亲了?可是刚才明明那么疼

一个穿素色衣裙的少女快步走过来,柔声说:“你怎么擅自跑到这里来了?这边是王爷的地方,有许多男人出入,当心被人撞见了传出什么闲话。”

阮宁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沉默,少女有点焦急,连忙拉着她往外走,刚走出几步,一个中年妇人从另一边走过来,敷了许多香粉的脸上全是不耐烦:“阿琳你别理她,让她自己乱撞去,就算出事也是她的事!”

又一个穿着织金长褂子的中年美妇笑着走来,说道:“大姐,你这儿媳妇太不听话了,不如我替你教训教训,来人啊,拖她回我院里掌嘴!”

阮宁麻溜儿地双腿一软,歪倒在素衣少女阿琳的身上,晕了过去。

开玩笑,现在的状况一塌糊涂,要是还硬撑着岂不是自找苦吃?

谁知阿琳的身子太娇弱纤瘦,一个撑不住歪了下,于是阮宁滑下去,倒在了地上。

阮宁依旧闭着眼睛装晕,心里却郁闷极了,晕倒在阿琳身上还好,如今躺在地上,真是太狼狈了。

中年妇人嫌恶地啐了一口,说道:“皮糙肉厚的,装什么娇娇小姐,动不动就晕!”

中年美妇抿嘴一笑,道:“兜头浇一盆凉水,保准就醒了。”

“算了吧三姨,”阿琳柔声说,“咱们快走吧,当心王爷看见了生气。”

三姨有些害怕这个王爷,想了想果然没有让人泼水,只低声说道:“他现在越发过分了,根本不把我当成长辈。”

话音未落,一群玄色衣衫的卫士快步跑了过来,迅速将所有人包围在中间,一个领队模样的傲然上前对三姨说:“侧太妃,此处是王爷的地方,外人不得擅入,卑职依例前来拿人。”

阮宁脑中突然闪过一点灵光,阿琳c大姨c三姨,三姨是侧太妃,还有一个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王爷

原来是这个文!

男主宋嗣宗是宋家三房的儿子,二房老爷死的早没儿子,二太太就过继了宋嗣宗,谁知二太太一死宋嗣宗就把亲娘吴氏接到二房供养,公然管三房叫爹娘,拿着二房的钱贴补三房,还放任吴氏虐待二太太的侄女c他的发妻阮氏,生生把性子软弱的阮氏逼死了。女主是宋嗣宗的继室,刚嫁过来时也受了吴氏不少刁难,但女主是个厉害角色,不仅怼了回去,还把宋嗣宗收拾的服服帖帖,最后夫妻恩爱,he了。

阿琳姓苏名琳,吴氏二妹的女儿,宋嗣宗的白月光,父母双亡后投奔到宋家,机缘巧合被赐婚给双腿残疾的冠军王尚眠,后来因及时揭发尚眠谋反而被皇帝纳入后宫为妃。

阮宁很想翻白眼,她该不会是那个早死的c连名字都没有的发妻阮氏吧?为什么每次都穿成要死的人!

吴侧太妃勃然大怒,向着玄衣人领队叱道:“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我这么说话?”

领队神色不变,淡淡地说:“王府的规矩一向如此,侧太妃不必明知故问。”

吴侧太妃白皙的脸上飞起了两抹红,咬着牙说:“好啊,我是王爷的长辈,这些是我的亲眷,你们这么做,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要找陛下说理去!”

“三姨,”苏琳怯怯地抓住了她的衣角,柔声说,“你别生气,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她抬眼看了下领队,跟着又不胜娇羞地垂下眼睑,低声说:“这位将军,是我表嫂不小心闯进来,我们没办法才来找她,并非故意打扰,请将军回明王爷。”

领队并没有回应,只冷冷地一抬手,玄衣人毫不犹豫地涌上来,瞬间将苏琳和吴氏制住,连她们带来的丫鬟也不能幸免,唯有倒在地上装晕的阮宁没人理会。

天气虽然暖和,地面上还是挺凉的,阮宁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装晕,忽然听见脚步声向着她这边走来,跟着是玄衣人冷漠的声音:“地上那个装晕的”

阮宁一个激灵,连忙扶着额头睁开眼睛,一脸迷茫地说:“我这是怎么了?”

领队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拿下。”

就在此时,突然又跑来一人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他忙一挥手,道:“送阮娘子回家!”

玄衣人中跑出一个男装打扮的女子,一言不发地扶起阮宁向外走去,吴氏急了,刚想叫喊,一个玄衣人眼疾手快向她嘴里塞了一团布,于是吴氏只能呜呜叫着拼命挣扎。

远处的高阁中遮着密不透光的帘幕,大白天屋中也是漆黑一片,一只苍白的手突然揭起窗帘一角,漏进一丝光线,手的主人是个坐在轮椅上的红衣男子,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偏偏头发极黑,红衣极艳,整个人在半明半暗中犹如一泓流动的鲜血,此时他细长的凤眸向阮宁的背影一瞥,长眉微扬。

一个白衣男站在椅前,将三根手指搭在他脉搏处细心听着,忽然唇角一勾,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尚眠,你气血翻涌,身有余汗,脉搏无力,显然刚刚有过激烈的房事,而且吃了助兴的猛药,但那药中又有蛊毒,啧啧,冠军王果然威猛过人,血毒加蛊毒,瞬间攻入心脉,换成常人非死即残,你居然还能跟女人欢好。”

“少废话,”尚眠凉凉地说,“给你十日,拔清蛊毒。”

白衣男呲呲牙又又摇摇头:“我又不是神仙,至少一个月。”

跟着又好奇:“那血毒难道还能伤肾?就算你腿没全好,也不至于吃药才行吧?”

尚眠放下窗帘,道:“一时疏忽,被人钻了空子。”

白衣男哈哈大笑,说道:“你都坐轮椅了,还有桃花?啧啧,莫非她在上你在下”

话未说完喉头一紧,却是尚眠扼住了他的咽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谢三,你再说一遍。”

白衣男立刻认怂:“饶命饶命,你龙精虎猛,夜御十女,都是你在上面。”

他说着抽出一把薄刃刀在尚眠臂上一划,暗红的血慢慢流出来,房中漫起一股血腥味,尚眠神色自若,仿佛那一刀并非割在他身上似的,再细看时,他臂上大大小小竟有无数细长的刀口,显然已经习惯了此事。

血色渐渐转红时,尚眠低头向伤口处舔了一下,血瞬间止住了,他凤眸中泛起一丝红色,悠悠说道:“她的血,很甜。”

白衣男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与他欢好的女子,顿时一脸嫌恶道:“罢,罢,你真是个疯子!”

阮宁被送回宋家时,脑子里模糊有了一个猜想,一行人都被扣下了,唯独放过了她,难道在山洞中强要了她的就是尚眠?

阮宁打了一个冷战,尚眠,铁石心肠,杀人如麻,率领大军攻下京城之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苏琳割了一刀,之后将她倒悬在宫门之上,鲜血流尽而死。

嗜血杀人的超级变态,难道她需要拿下的病娇就是他?

“娇娇,是尚眠吗?”阮宁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询问。

“可以是。”标准女声悠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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