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宫存在悠久,森林中,除了有限几个,其他怪根本不知道祥和之地中还存在着这样一座宫殿。所以岑流身后那几名怪物对老人与黑暗之主地变色均有不解。
老人忍不住问道:“死小子,你没有骗我吧?”
逆风瞥瞥嘴,似对老人怀疑聂鹰的实力而非常不高兴,不乐意地道:“你又值不了几个钱,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黑暗森林中,这段时间一共才闯进俩名人类,呵呵,这人的运气很不错啊。”听着逆风的抱怨,老人居然呵呵笑着,神情极是畅快。
黑暗之主怔怔地望着前方不远处的宫殿,模糊的眼神中骤然闪射出一道犀利目光:“如果本座的运气也有这人类这么好,也就不会困在这个鬼地方无数年了。”
“什么运气,那是实力。”逆风大声喝着,极是不满意二人的态度。
闻言,老人与黑暗之主齐齐大笑。片刻后,黑暗之主对着老人道:“凌空,我看这一次的热身我们可以换个方式了。”
“什么方式?”
“就以俩名人类能否活着离开黑魔宫为赌注,你胜了,本座二话不说,千年之期,也不予参加。但是本座胜了,这黑魔宫就要还给本座,可行?”
“不行!”逆风连忙反对,他可是亲身经历过,很清楚里面存在的危机。就算聂鹰成功过一次,可是以他进去时的伤势,加上里面的无常,逆风也不敢保证二人是否可以再一次平安走出来。
“逆风,你住口。”老人正色道:“黑魔,宫殿是你建造,你自然对里面非常了解,但是已经有人成功过一次,难道你不怕他再成功一次吗?”
黑暗之主脸庞顿显向往之色:“本座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回过自己的家了?”旋即哈哈大笑,自信地道:“过了这么多年,里面的一切应该是变了不少,不过本座对自己有信心。凌空,你可敢赌上一赌?”
老人淡淡一笑:“赌,为什么不赌。”
“好,希望到时候你可不要耍赖。”看了老人一眼,黑暗之主仿佛是睡着了一般,身影更见模糊。
逆风着急道:“老头子,让你救人,怎么反到拿我大哥打赌了?”
“呵呵,死小子,老夫养你教你,都不见你对我这么关心,一个认识没有多久的人,你却是如此热肠,看来这人很有一套。逆风,放心吧,老夫赢定了。”话后,也如对方一样,沉入到无欲无求的境界中,仍由逆风怎么喊,均是无法将他吵醒。
一股怒气憋在胸口无处发泄,奈何不了老人与黑暗之主,逆风身子一转,恶狠狠地面向岑流等怪,还不等对方反应过来,顿时间,安静的天空下,响起一阵阵劈里啪啦的声音。
再次进到宫殿,聂鹰倒是路轻架熟,但是一身伤势却是让他无法继续下去。“柳姑娘,紧守心神,散气于体,千万不要让能量在体内流动。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让自己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不然就会侥幸捱过一次,也会再次昏迷。”
说完这句话,在昏暗视线下,聂鹰已经无力维持着站姿,全身上下,仿佛是有蛇在身体上浮动,闪现出诡异的纹路。
“聂鹰,你。。。”
“不要说话,照我说的去做,快点!”能从幻象中走出来,聂鹰也不知道自己凭的是什么,上面一番话,也是照着幻象中的一点记忆说起。
强忍着身体内能量的肆虐,聂鹰艰难地回过后,还想继续对柳惜然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是见到后者已然沉在幻象之中。
当下重重地叹了口气:“柳姑娘,一定要坚持下来啊!”
周围依旧寒意凛然,并未因为聂鹰是第二次进入而有所优待。淡淡的黑色能量在空旷大殿中蔓延,然后对着聂鹰二人疾速冲来。
然而等了十数秒,聂鹰依旧是清醒的状态,不由得让他重重地掐了自己一把,没有疼痛?聂鹰微微一怔,难道是因为进过一次幻象,就产生了免疫吗?
对现在的他来说,没有进入幻象是件好事,起码可以想办法来控制身体里面的骚乱。强大的真气能量疯狂地冲出丹田,在经脉中横冲直撞。没有后续功法,目前聂鹰所拥有的后天大成心法根本无法将其控制。
灵觉感应之下,真气如同一只即将要破茧化碟的蚕蛹,强而有力地冲击着肉体各处。聂鹰整个人都有一种饱胀的感觉,真气在涌动的同时,更散发出恐怖的热量,使他仿佛身陷在喷射的火山中间。
别无他法,聂鹰只得强行运行起破天之决,希望以奥气能量来克制真气。想法虽然不错,但是真气能量太过庞大与狂暴,似一只脱缰野马,奥气这温驯的绵羊在它面前只有逃跑与闪躲的份。
阵阵钻心疼痛不断地传至脑中,嘴角边,由于用力过猛,已经是渗出了丝丝鲜血。感应着真气暴虐的程度,聂鹰不禁苦笑不已。
速度在体内达到了一个极限,继而如断水一样,沿着经脉居然倒流回来。如此线路大乱,给聂鹰的伤害更加的大。肉眼可及下,身体表面,如同是布上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鲜红颜色缓慢地将它覆盖,显得恐怖之极。
不仅如此,沉浸在脑子中的破天决运行地无比缓慢,那丝丝炼化过来的能量根本不足以对抗身体狂暴强大的真气,只见是一碗清水瞬间被一滩浊水所覆盖,消失的彻彻底底。
不过聂鹰没有感觉到的,在吸收天地灵气的同时,大殿上方悬浮着的淡淡黑色能量也跟着灵气快速地涌进了聂鹰身体内某一个角落。随着时间增长,在一处不为人知的角落,逐渐地汇聚成一团数量可观的气体。
生死关头,聂鹰表现出了强大的求生欲望,即使功法运行缓慢,可始终不曾断过,而且肉体与经脉由于被褐木元草本源火焰所重新锻造,也变得极为强韧,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是让他坚持着。
但同样的,聂鹰也知道,如果不能将真气能量压制下去,饶是身体在强悍数倍,也是坚持不了多久。所以,在运行功法的同时,聂鹰也在寻求突破。
破天之决与明玉功法,已然是如同吃饭睡觉一样,成为了脑子中挥之不出的物品。细心地感受着微小奥气在流动的变化,找寻着破天决更深之点,一心二用,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时间慢慢流逝中,聂鹰业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脱缰的野马在身体里不知疲倦地疯狂撞击,渐渐地,强韧经脉已开始了萎缩,身体表面,鲜红颜色也是更加亮丽。脑子里,慢慢地浑噩起来,好几次若非是强大的求生欲望,功法已经停止运行。
看其脸色,时青时红时白,扭曲地脸庞不住地颤动着,修炼的姿势也变得摇摇晃晃,照此情景,根本维持不住了。
察觉到这一状况,聂鹰知道,自己的极限已经到了,纵然是要坚持,也是后继乏力。无论怎样努力,区区地黄级境界,远远不能迎上后天大成之境。
微微绽露笑容,聂鹰睁开眼睛,望向旁边的佳人,只见对方脸色还显平静,并未有太多的痛苦,终于是完全释怀下来。
“柳姑娘,你多保重,出去以后,如有空,帮我照看一下云天皇朝和心语!”不是聂鹰要放弃,而是他准备做最后一次的冲击。
似乎是听到这句类似遗言的话语,幻象之中的柳惜然猛然身躯重重一震,一股强烈生机顿时在二人身边涌现。
感受着,聂鹰淡淡一笑,转而闭眼,沉入心神。面对着强悍真气,聂鹰竟在脑子里同时地运行起破天决与明玉决,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已经模拟过无数遍,此时虽难,但还是做到了。
疯狂的举动下,俩股能量,一受控制,一是反抗地在经脉中狠狠地撞击在一起,让身体主人猛地向前扑出,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虽然让自己重伤,不过聂鹰要的也是这种结果。他的想法是以微弱奥起对抗真气,尽量地去消耗后者,以便让自己重新地控制住。
然而这只是一厢情愿,在已经失控的真气面前,任何的反抗都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灰飞烟灭。并且在将奥气能量抹灭之后,反而加快了真气暴动的趋势,也就是说聂鹰离死神更进一步。
脑子快速陷入到无神状态中,现在的聂鹰根本无法去做点什么。在双眼皮即将无力的时候,猛然间,一股来历不明强大的能量突然间涌现而出,如拦路虎一样,将狂暴的真气重重地给压制住,暂时阻止了它前进的步伐。
现在的聂鹰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空,脑子也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气强大,狂虐,但是那股突如其来的能量更加凶悍,而且下手极为狠辣,同时还拥有着一种吞噬的功能。想撞之间,在消耗真气时,还快速地吞噬着对方壮大着自己。
此消彼涨之下,真气能量迅速败退,进而狼狈地逃回到了丹田中。似乎那里是一个禁区,神秘能量刚一到丹田旁边,便是紧张地退后,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无论是大殿里,还是聂鹰身体内,好像都在刹那间恢复到了平静状态下,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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