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女人这样护着韩以晨,谢溟皓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他原本想要追上前去,但却再一次被闻乐乐拉住。
“够了!事到如今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你和尹宁又算是什么?”
闻乐乐真的崩溃了,她原本想要和谢溟皓好好谈谈,但眼前看来是没有可能的了……
她蹲下了地上,双手紧紧抱着头,那张本就没什么气色的脸越来越难看,甚至让人感到奄奄一息的感觉。
“我们?我们有这样过分吗?闻乐乐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难道你真的是个傻子吗!”
谢溟皓真的要气的吐血,他和尹宁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给她看的而已,为什么这蠢女人就看不出来?他本想解释一些什么,可想到韩以晨与她这些天的相处就感觉很是恶心。
他站在马路的一旁,心里有说不尽的难受,可他又不能拿闻乐乐怎样,只能原谅…
快快坐在轮椅上更是发愁的不行,她一边看看妈妈一边看看爸爸,从未想到过爸爸妈妈会这样吵架。
“爸爸…妈妈…你们能不能不要吵了?”
快快委屈的快要哭出来,她搞不清楚爸爸妈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吵架的,为什么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和好……
坐在轮椅上的她捂着脸哭了起来,这让闻乐乐很接受不了,她站起身走到孩子身旁,拿出包里的纸给快快擦了擦眼泪,“快快不要哭了,妈妈一会就带你走,这里没有人心疼你知道吗!”
闻乐乐憎恨谢溟皓这么久都不来看孩子一眼,快快并不是小伤,这关系到她未来的发育,可他这个做爸爸的竟然能做到一周多的时间不闻不问。
她不清楚谢溟皓到底有没有把快快当成亲生女儿来看待,有没有真正的爱过她,关心过她……
闻乐乐的话更加刺激到了谢溟皓,可他却感觉闻乐乐的话并不是生气才说的,难道说这小女人打算带着孩子离开?他不允许!
“你刚刚说什么?你要孩子走?”谢溟皓上前拉住了闻乐乐的胳膊,一个用力将她拽到了身旁。
男人的冷眸散发着强烈的阴鸷,那种感觉像是一只猛烈的狮子正在猎捕一样。
“你放开我!”闻乐乐努力挣脱开,很是刻意的和谢溟皓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对!我就要带孩子走!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隐瞒了,我希望在此之前不能放弃快快的抚养权。”
闻乐乐索性都说了出来,她没有一丝丝的避讳,甚至也不再害怕谢溟皓活力用什么手段来阻止,因为他根本就不配这样去做!
谢溟皓真真实实的吃了一惊,他没料到闻乐乐已经考虑到这一步,已经想要和自己争夺孩子抚养权的问题,他真的很生气很失望…
难道说这女人真的和韩以晨有了些什么?还是说他们已经打算好了未来?这女人想要投奔到韩以晨怀里?若真是这样谢溟皓替她感到惋惜。
“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谢溟皓气的发抖,狠狠地用手指着站起对面的闻乐乐。
“我说劝你放弃快快的抚养权!你这种人根本不适合做爸爸!孩子留在你身边不会有好的未来的!”
闻乐乐内心就像是在滴血一般疼痛,要知道站在她面前的曾是她爱道入骨的男人,可现在让她失望到底的男人也是他!
她已经不会再相信爱情,也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的话,她血淋淋的遭遇让她看清楚了很多人和事。
“我不同意!既然你要走我不拦着你,但是孩子你就别想带走了,抚养权我会和你争到底!”
谢溟皓是坚决不会让闻乐乐得逞的,他不会让孩子跟着她颠沛流离、东躲西藏…换句话来说这也是他挽留的一种手段。
他知道快快就是她的软肋,不管怎么样闻乐乐都不会放弃快快离开,谢溟皓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牵制住了她。
就在两人僵持时,路旁停下来了一辆车,车上缓缓走下来一位中年妇女,此人正是谢母。
尹宁想得很周到,为了事情的成功还专门让人给谢母也发了一份过去,她相信看到这些照片后谢母坚决不会让闻乐乐进谢家的门,而她才会因此有机会!
谢母在收到了陌生短信后更是生气的不行,她倒不是在意闻乐乐,她在意的是自己的亲孙女竟然跟着别的男人身边,那样子简直像是父女…
下车时她隐隐约约有听到两人在讨论抚养权的事情,她心里瞬间有了主意,倒不如趁机将快快的抚养权抢过来,至于闻乐乐爱去哪去哪…
“谢溟皓!我劝你还是放弃!法律不会站在你这种人身边的!”闻乐乐猜到了会是这个答案的可她依旧不会放弃,她不会让快快再一次受到伤害。
“放弃?那我倒要试试看!”男人冷笑道。
谢母没有犹豫的走了过来,在两人都不经意间狠狠一巴掌落在了闻乐乐脸上,瞬间闻乐乐的嘴被打出了血,而那张白暂的脸也烙印上了指印。
“不知廉耻的东西!孩子都被你教坏了!”
“妈…你怎么会来这里?”男人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母亲竟然打了闻乐乐一巴掌,他很心疼,可却没有阻止。
“溟皓,这种女人不值得你为她伤心,我告诉你!快快对抚养权我们谢家会和你争到底!我劝你最好赶紧拿钱走人,不要再出现在我们家面前!”
说完,谢母直接走到快快身边,不顾快快身上的伤强势将她抱在怀里,这一个举动吓坏了闻乐乐,她顾不上被打了的巴掌直接冲上前去抢夺。
“你这是做什么!你快点放孩子下来!”闻乐乐脸色吓得惨白,生怕快快对伤口撕裂。
可谢母却一点都没有意识到的样子,不管不顾的和闻乐乐抢孩子,“把孩子给我!”
“呜呜呜!妈妈好疼!我好疼啊……”
快快被弄疼,凄惨的喊着,眼睛不停向闻乐乐传递求救信号,闻乐乐崩溃了,她瞬间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