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客厅等了二十分钟左右,嫂子和晓娟回来了。
嫂子阴沉着脸,晓娟却是一脸惶恐。
“嫂子,查得怎么样了?”我站起来问道。
“果然是那个军哥送她回来的。”嫂子说道,“晓娟回来的时候,还是他扶着回来的,显然,当时晓娟已经醉得厉害了!”
嫂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现在可以告诉我们,那个军哥是谁了吧?”
晓娟怯怯的说道:“我也不是太清楚,他叫谭军,今晚才和他见第二次面,只是听说,他家里有钱,他自己没干什么工作。”
“林晓娟,我看你真是喝多了!”嫂子生气的说道:“才第二次见面,你就让他送你回来?你看看你,你一个高中生,都认识了什么人?你上次喝醉酒让人在屁股上射了,这次,你让人下药,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我心里腹诽道,嫂子,这两个人其实都是一个人!
“姐,我哪知道他这么坏啊?”林晓娟一脸无辜,“我当时喝多了,谁送我,我还能选啊?我、我以后保证不喝酒了。”
“保证,保证,你都说过多少次保证了?”嫂子痛心疾首的说道,“你要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姐,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真的以后不喝酒了。”
嫂子叹了口气,转向我,“对了,金水,我们看了视频,原来你比晓娟先回来。”
“是吗?”我想了一下说道,“我也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当时也喝多了点,反正是小美和小凤送我回来的。那当时家里应该没人。我反正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因为尿急,我就上卫生间,结果路过晓娟的卧室,我就听到她在叫。
这么说来,当时那个谭军应该就在卧室里!可能,他发现我是一个瞎子,他都没有吭声,悄悄溜走了。刚才,我不是说了,我好像听到有其它的声音,但是注意力在晓娟身上,所以,没有觉察异常。”
“林晓娟,你听到没有,要不是金水及时发现你,你已经被那个谭军祸害了!你得谢谢金水,你还怪人家占你便宜,你这是恩将仇报!”
“谢谢你,金水。”林晓娟弱弱的说道。
“算了,算你运气好,今天我早回来了。”
我心里得意,今天可是占了你不少便宜,还让你用嘴伺候了我。
“那、那你把录音删除了吧!”她又说道。
妈的,她还记得这茬呢,本来还想留着听听她发浪的声音。
我把录音笔拿出来,“自己删吧,我删不来。”
她接过录音笔,就把录音删了,还给我。
“不行,晓娟,非要找这个谭军说道说道不可,他这是犯罪!”嫂子说道。
林晓娟赶紧说道:“姐,别去找他,我们惹不起他,反正,我也没事,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
说话间,门开了,梅子走了进来。
“嫂子,金水,你们都在啊?”
“晓娟,到我房间去!”嫂子说道。
“哦!”林晓娟应了一声,走开了。
“金水,你们也早点休息。”说完,嫂子也走开了。
梅子走过来,“渴死我了。”
她说着,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就喝了一大口。
草,我这才想起,那水杯就是之前谭军下了药的!
这下好了!
“梅子,我先回房了。”
“好的,我马上就来。”
现在下班晚,所以,回来之后,洗漱后就睡了。
我回了房间,就坐在那里。
十分钟不到,梅子进来了。
我看见她脸已经红了,不是醉酒那样的红,而是媚红!
“金水,我怎么感觉这么热呢?”梅子一边说,一边脱衣。
擦,药效发作了!
“梅子,你没事吧?”我呐呐的说道。
“怪怪的,怎么回事啊?”
梅子很快就把衣服脱光了,而且走过来,就把我扑在床上。
“金水,亲我,我想你亲我!”
她一边说着,香唇已经主动覆盖在我唇上,同时,一只手也在主动摸我。
机会难得!
我不客气的和她亲了起来。
可是,我又不能真的和她做呀?
“金水,我好痒呀,快点摸我,摸我呀!”梅子一脸潮红,眼神迷离,那样子媚极了!
我咽了口口水,赶紧把她推开,“梅子,等等我,我马上来。”
“金水,你去哪里呀,快来呀,人家想呀!”
我跌跌撞撞的出了门,然后来到嫂子的卧室门前,拍了门。
门开了。
嫂子站在门口,晓娟也在里面。
“金水,什么事?”
一看晓娟还在,我有点说不出话来,可我又不能‘看见’晓娟啊!”
于是,我说道:“嫂子,梅子找你有点事,你去下。”
“晓娟,回你房里去!”
“哦。”
于是,嫂子牵着我来到我们卧室。
我刚进去,梅子光着身子就扑了过来,“金水,快呀,人家想要!”
嫂子吓了一大跳!
“嫂子,你看到没有,梅子也这样了!我听到她回来时说口渴,是不是她喝了那个下药的水?”我说道。
“糟了,还真是这样,那杯水忘了倒了!”
说话间,梅子已经紧紧的抱住我,身子也往我的身上蹭。
“金水,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吗,快来呀!”
梅子吐气如兰,搞得我下面又起了反应!
“快,金水,把她抱到卫生间去!小心点!”
嫂子一只手牵着我,我的一只手搂着梅子。
“金水,快给我呀!”
我突然想到,幸好她没有叫‘伟哥’,不然,她的事也败露了。
我们进了卫生间,我把梅子放进浴缸里,嫂子打开水。
梅子目光迷离,还是不停的叫着。
“嫂子,我胀得厉害耶!”我说道。
嫂子一看,我下面顶起老高。
她的脸也蓦然红了。
“嫂子,刚才晓娟也搞得我起火,现在又这样,难受死了。嫂子,你可怜一下我呗?”
我说着,自己把小金水放了出来。
听着梅子的浪叫声,再看到这个,嫂子的目光也迷离起来。
她一只手拿着篷篷头,一只手就伸了过来,攥住了我!
我全身一阵战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