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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6 部分阅读

哥哥探起身从床头柜里捞了个东西出来,“腿再张开些。龙腾网(免费请牢记.)”

我脑子里还在犹豫著要不要听他的话,可是身体却已经缓缓打开双腿,一刹那一股冰凉的液体灌进我的阴道里,“啊,那是什麽呀?”

“润、滑、油!”

“唔”

他缓缓挤了进去,按著我瘦弱的肩动了起来。

我委屈的咬著下唇,拼命忍住哭意,抬起手臂盖住脸。

可是哥哥一把甩开我的手,掰正我的脸要我正视他,“看著我,看清楚你上面的人是谁?”

我闻言看著他,两眼没有焦距,看著你,呵,要我看清楚有什麽用,不是你同意说与别人共享我的吗?那你现在这些举动会不会幼稚了点?

妖镜三十八

“叫出来,小乖。”哥哥伏在我耳边说道。

我一直紧咬著下唇,就是为了隐忍这些会不经意流泻出的淫声浪语,这是屈辱,我不能屈服。

他的动作很猛,我被他顶得一耸一耸地撞向床头,但我就是坚持不叫,至少在我意识还有丝清醒时是不会叫的。可是双腿间那磨人的抽插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痒热难忍。

体内的润滑剂随著他的动作蔓延进深处,里头的嫩肉以不可思议的伸展力来包含他的巨大,随著他一记凶猛的刺入,我再也忍不住地松开已被我咬肿的红唇,喊了出来,“啊”两条细白的腿使劲的蹬著床单,却没想将他越夹越紧。

哥哥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双手从我的膝盖下穿过,整个身体前倾压了下来。

“唔”我闷哼一声,这姿势,让我的那里被迫仰起,腰好酸,那里被刺的好深

我以为这已经是这个姿势的极限,没想到这只是基础。哥哥曲起他的腿重新压了上来,抵住我的洞口猛的刺了下去,好猛好深啊,顶到我的子宫口了。他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极力拓展我的全部,jj下的两颗蛋蛋也随之拍打著我的後臀,发出肉与肉相撞的淫靡声。他的胸口也起伏的很厉害,随著抽插老是推挤著我的脸颊。我左脸被磨蹭疼了换右脸,右脸磨蹭疼了换左脸,上下都疼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但还是要承受这一切,只好反反复复换著脸来疏解不适。

胸口的湿意可能终於换回哥哥的一丝神志,他停止身下凶狠地抽插,後退一点看向我,“为什麽哭?”

“唔”我抽泣著,“好痛,你,好可恶”

“我可恶?你觉得你委屈了?”

“呜”

“哭也没用,就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翅膀硬了,都飞出去了!”哥忿忿的说道。

“我没”我是觉得委屈极了,去意大利并不是我的决定啊,我醒来已经上飞机了,到了那边司昊不送我回来我是没办法回来的呀,这些事不能怪在我头上的。

“别哭了。”哥哥抹掉我脸上的眼泪,放下我的双腿抱著我翻了个身,把我弄成上位,动作迅速的扶著我的腰就上下大动起来,“以後,不许就这样离家出走知道吗?”

这样入得很深,再加上哥哥他又刻意地拖下我的腰加重力气顶著,让我们的私处紧闭相连,没有一丝缝隙。我一直颤著身体忍著,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终於瘫在他身上呻吟了起来,那里又疼又胀的,快感在不断地累积。

但是哥非得要看著我的表情做,双手抓著我的双乳撑起我的身体,“动起来!”

我虚软娇羞的应道:“动不了了”

我的身体已经被他顶的很酸了,这麽耗体力的上位我真的没力气动。哥捏紧我的胸部,胯间猛的往上一顶,我便随著惯性弹了起来,他则迅速拔出他的欲望,然後重重压回我,再次尽根插入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捉著他的双臂撑住身体。

哥哥在我身下“嘿嘿”的喘著粗气。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觉得像骑在背上长角的马上颠簸一样,他插得又深又重,我感觉自己不行了,快被他插死了,里头又酸又麻,这样的位置让他很轻松的次次顶撞到我的子宫口,还不止这样,我感觉那深处的子宫口都被他顶开了。

交媾处噗叽噗叽地响著,我的嘴巴也停不下来的一直在叫:“啊啊啊啊”

“爽吧?”

“啊啊啊啊啊啊!”

“说出来,小乖,说出来我给你更多。”

我酡红著脸猛摇头,不要更多,这样我就受不了了,真的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不要更多吗?”哥又问。

“不要,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你不要我偏就要给你!”哥哥两手紧紧的箍牢我的细腰,迅速的上下耸动起来,他的胯部就像充了电的马达似的,撞著我的下面淫水四溢。

“啊”我长呼一声,身子往後一仰,全身绷紧,唯有私处在剧烈的不停颤抖

妖镜三十九

“哥,不要了不要了我”我娇喘连连。

“不行。”哥哥像食不饱的饿兽不停的在我身上寻求满足,“还有二十七天的分量!”

“呜我快死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

“呜呜你已经舒服过了嗯嗯”

“你再说也没用,你要补偿我!”哥哥说的斩钉截铁。

这时突然出现的敲门声宛如天籁,“陆靖,开门。”是尚观义。

可这不是解救,这是情欲的催化剂。

我的惊喜化作悲号。

“嘿嘿嘿嘿。”本在我身上缓慢抽动的人突然抱起我的身子猛烈冲刺,额角的汗沿著脸部线条滑至下颚,最後坠落在我雪白的胸脯上。

“哥,呃嗯呃嗯呃嗯呃嗯嗯嗯嗯嗯”想说的话都被撞飞,我的嘴巴里最後只能发一个单音字。

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效果就似战场上的击鼓声,振奋著里头这位埋头苦干的士兵,激励他勇敢坚定热血的去开拓疆野。

“啊”哥最後狂野的嘶吼了声,重重的压在我身上,一股股如岩浆般滚烫的精液直射我的花心。

我哆嗦著承受这一切,等哥停止跳动了我才抬起无力的手推了推还在我身上喘息的他;“哥,要他们别拍了,我的门都快被他们拍烂了!”

“shit!”哥哥低咒了声,缓缓撤离我的身体。

随著他的离开,里头的一股股浓浆顺势流出,我羞愧地闭紧腿根,卷起旁边的被子盖住身体。

进来的两人来势汹汹,门“啪”的被他们甩在墙上又弹回来“!啷”一声关上。

我探出头看著床边的三人,只有哥怡然自得,其他两人脸色都不好看。尚观义用指头指指我,又指指哥,“陆靖,你这叫小人行为!”

“我不觉得,陆露体质不行,当然要一个一个来,我先上又怎麽了?很正常!”

我瞪大眼看著哥,他、他、他说什麽?一个一个来?

尚观义斜眼瞄了我一眼,突然跨步向我走来,我害怕的往里挪了挪,可是没他动作快,他勾著嘴角一把就掀掉了我身上的被子。我惊呼一声,赶紧坐起来曲起膝盖环抱住自己,这是最安全的姿势,哪都不走光。

“羞什麽呀小妖精,又不是没见过。”

“不要,啊”我的手被尚观义拨开,紧闭的双腿一下子就被他猛力掰开,那羞人的地方在三人面前袒露无疑。

“陆靖啊陆靖,你看你,还要我带套,自己却射在里面,啧啧!”尚观义边说边摇头,表情甚是不满。

“现在有一种药不伤身体的!”哥哥神色僵了下。

“那我也可以喽。”尚观义说完就脱自己的衣服。

我连忙抓起被子盖回自己,“你、你、你干吗,我不干的,什麽一个一个来,我不要!”

“你不要,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一块上?”尚观义痞痞的问。

“啊,你们不能那麽过分!”我惊叫。

“过分,我们还没做过分的事呢?”听到这我的眼中已积水往外滴落,摇著头拒绝将要发生的事情。

尚观义抹掉我的眼泪,继续道:“怎麽?接受不了,迟早的事,怕什麽?”

“好了,尚观义,别过分。”哥哥瞪了坐我旁边的人一眼,然後看向站在他身边的人,“司昊,你看怎麽样,陆露的身体是受不了的,你已经在意大利拥有她将近一个月了,先让义吧?”

司昊脸色阴阴的点了下头,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哥回头看了我一眼,也迈开不走了出去,顺手带了门。

“你在看哪个,司昊还是陆靖?”尚观义挑起我的下巴问道。

我两眼朦胧的看著他,只顾自己流泪。

“哦,原来你喜欢有观众啊,那我叫他们进来?”他假势起身。

“别”我连忙出声阻止,“别叫他们。”

“好咧,那你要享受我的占有,我会疼你的小妖精,别哭,哭的哥哥我好想虐你啊!”尚观义又扯掉我身上的被子,抱起我进入浴室。“好好洗洗,下面白花花的一片,啧啧,呆会我也把你灌的满满的!”

沐浴露擦过我的全身,尚观义的手一直在我身上游移,从脖子到小腿,从小腿到脖子,途径两座山峰和一个峡谷时,却总是逗留久久。

妖镜四十

我浑身起鸡皮,下面,哦,不,“唔你别”我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腕,可是他的手指早已探进我的深处,在里头辗转的勾刮,我只好滑进我的私处,企图拉出他的手指。

“你也要摸摸?”他轻佻的对我说道。

我的身体经过热水的洗礼与热情的撩拨,已经沸腾到极点,“不是的,不要这样子。”

“那我偏要呢?”

“唔不要尚观义,我求你了,我好累了的,为什麽一定要做这种事呢,我们不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谈话?”

“啧啧,小妖精,你可知道你多伤我的心啊,跟陆靖在一起你怎麽不拒绝他,跟我在一起你就这麽的不情愿?”

“不是的,我也有跟哥说的,可是哥不听?”

“那你凭什麽认为我就会听呢?”

我傻眼住,是啊,凭什麽呢,可是,不管怎麽样,都要尝试下的,说不定他就同意了,“尚观义”我带著乞求的口气用著乞求的眼光看著他。

“叫我义!”

“义啊”我正欣喜他终於肯撤出他的手,没想却被他压在墙上,刚得到自由的幽谷马上就被他的硬挺占据,“你、你不守信用。”

“咦,我答应你什麽了吗?”尚观义无赖的笑著,拖住我大腿的两手捏了捏手心里的皮肤,“勾住,别掉下去了!”

空气是湿热的,喷洒在我鼻翼处的呼吸是灼热的,紧贴著无一丝缝隙的身体是火热的,唯一沁著水珠的瓷砖是冰冷的。言情里常形容,当两种不同的触感刺激著你的感官时,肌肉会紧绷,思想会矛盾,而激情,更容易爆发,这就是所谓的冰与火相溶的威力。

“真紧啊,没想到干了那麽多次还是让人那麽销魂,啊,小妖精,你叫我们怎麽放的开你啊!”一直挤压托举著我的人情不自禁的狂喊著。

我枕在他的肩上,随著他身下越来越猛烈的进攻终於忍不住的咬上他的肩膀,“唔嗯你轻点轻点”

“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耳边吹入一股温热的气体。

我酡红著脸点了点头,怎麽会不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偷情,呃,也是现在这种姿势,好羞啊

“嗯嗯嗯,那时候的你也很害羞很被动,就像现在一样,你老是拒绝我,要不是那夜打雷啊,小妖精,你那好烫”

打雷?我硬生生的在迷情中刹住脚,那天明明阳光普照万里无云的啊,怎麽会是打雷?

“你健忘唔,轻点求你,轻点”我的私处经过过多的摩擦捣弄,敏感的不可思议,尽管我感觉自己意识清醒,但是身体已堕落,随著他的一抽一插在忘我摆动。下面那正吞吐著男人命根的饱鼓小嘴唇不甘示弱的也高声吟唱起来,“噗哧、噗哧、噗哧”

“我健忘?我忘掉什麽了?”尚观义咬上我的耳垂。

“唔没打雷唔嗯呃”

“呵呵”他笑了出来,笑声轻柔的就像春风,可是腰下的动作重的就像是春雷。“我健忘?看来是的,我竟然忘了忘了你该死的做过何种事!”

“啊尚观义轻点”我高呼。

“叫、我、义。”他重申。

“义,呜轻点”我低鸣。

“不好意思,轻不下来。”他拒绝。

“那慢点”我央求。

“也慢不下来。”他无赖。

“呜我不行了”我哀嚎。

“不会的,小妖精!”他坚定。

“呃不要再进来了!”我忍无可忍,终於作出反抗,伸手抵住他的腹部,使劲往外推。

“不可能。”他选择漠视,握紧我的腰加重撞击力道。

“唔尚观义啊义轻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唔”我觉得耻骨都被他撞疼了,里头更不用说,身上什麽感觉都有。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背後本来冰冷的瓷砖都被他的热情烘烤的滚烫。高潮时我被他抱的紧紧的,他把头埋入我的颈窝一口咬上我,语气很挫败:“天呐,我竟然那麽快就射了!”

妖镜四十一

昨晚对於我来说,真是种身心磨练。

我在挑战著自己的道德底线,做了,原来也就那麽回事。

浴室出来後,司昊已经在床上等我了。

尚观义不甘心地扯著我想退回浴室里去,被司昊给喝住,大哥就是大哥,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就能震撼住场面。

我盯著被尚观义泄愤甩上的房门,内心十分扭捏。

“站那干吗,还不上来?”背後传来一句硬梆冰冷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迅速的回身爬上床,乖巧的躺好後,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认命。

是啊,已经认命的接受他们对我无休止的占有欲,甚至连小小的反抗都失去了踪影。

对於哥哥,尚观义,身边的司昊,还有将来可能不久後就会出现的司谦,原本加注给我的羞耻感,也在激情的撞击下破碎成粒粒细沙。呵,可能我这人就是贱吧,羞耻感是什麽?它只是我淫荡灵魂表面的一层薄薄雾纱!

我闭上眼,感觉双腿被打开,脆弱泛疼的私处毫无遮掩的袒露在睁著眼的人面前。

“小东西真可怜,被那两家夥给干的又红又肿,疼吧?”司昊带茧的手轻抚著我那。

我的身体只在他轻触我的那刹僵硬了下,然後放松臀部的肌肉,接著放松背上的紧绷,然後撤下脸部微震的神情,再然後,自然的接受他亲昵的举止。“嗯,疼”

我感觉他温热的嘴唇吻上我微颤的眼睛,一边一下,很温柔,这样的感觉,好小言啊!但床突然动了一下,脸上的鼻息也不见了,我清楚的感觉身边空了一片出来,那人离开了?

是啊,离开了,睁眼只看到室内再无他人一片寂寥啊!

我竟然感到孤单了!

多可怕!

“发什麽愣?”一道声音突然出现。

我缓缓地转过头,惊讶司昊怎麽又回来了,该不会是後悔了吧,可是我浑身又酸有疼,不想干了。

“没,你怎麽又回来了!”

“怎麽,希望我走?”他表情突然又冷下来。

“呃,不、不是的,你别生气。”我握上他的手,“咦,这是什麽?”

“药。”

“药?”不会是春药吧,我惊恐的想著,怎麽这些男人都那麽禽兽啊?

“嗯,涂上,会舒服很多!”

“我不要。”我一口拒绝。

“不要?”

“对,我不要,我已经不行了,再做我会死的,你们一个个的欺负我,很好玩是吧,呜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我到底是什麽?什麽爱爱爱,爱是什麽你们知道吗?人是有底线的,虽然我接受了你们,可是你们也不能一直逼我。呜为什麽我是女的,为什麽?做女的很惨你知道吗,给我拿开,我不要涂什麽鬼春药!”我哭喊著。

“你以为这是什麽东西?”司昊哈哈大笑。

“什麽?”我吸著鼻涕。

“这是舒缓女性疼痛的药,还春药,你要春药我就给你去拿,我从意大利带回好多。”他作势要走。

我急忙爬起来拉住他,“别别别、别去啦司昊,我错了,我不应该误会你的,对不起,你别去!”

“好,我不去了,你躺好吧,我给你上药!”这!喱状的药膏带点薄荷味,司昊用手抠了一些,掰开我的双腿送了进去。凉凉的,很有效,灼痛马上缓解了许多。

我像只小绵阳一样缩进他的怀里,感谢他今晚的体贴:“司昊,你真好!”

“我当然好,不过下次你要补偿我的,睡吧!”

“嗯。”

妖镜四十二

人与人相处久了,默契也就随之而来,指的是陆靖,司昊,尚观义这三个男人。

星期一星期四,我是属於哥哥的;星期二星期五,我是属於司昊的;星期三星期六,我是属於尚观义的;星期天,属於公假日,时间是我自己的。

我对他们这样的安排感到既无奈又好笑,没有发言权的我能得到自由的一天,还是很窝心的。本以为不习惯,没想到也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

时间真快啊,而随之养成的习惯却多麽可耻!

今天,出门前都好好的,到了快放学时,心头就跳的厉害,隐隐觉得有事情发生。一直到家了才解惑,原来,我生命中的第四个男人出现了。

我呆呆盯著花园中央的耀眼物体,这人,他是司谦,一模一样的司谦,英俊帅气,温文尔雅,可是,他怎麽坐在轮椅上?“呃,司、司谦?”

他淡淡一笑,“嗯。”

“你、你来了!”

“嗯。”

“刚来吗?”

“嗯。”

“呃,你、你的腿怎麽回事?”

“出车祸,断了。”他眼含春风的看著我。

“呃,疼吗?”

“现在不疼了!”

“哦”好尴尬啊,为什麽在镜中不觉得,可是真真正正站到我面前,却发现自己手足无措。

“小东西回家了!”还好还好,司昊及时出现。

我往前走了几步,“嗯。”

“进屋吧,谦,我们也进去吧!”司昊对著坐在轮椅上的司谦说道。

“好!”

我傻呆呆地跟在他俩的後面,司谦出现了,我上辈子的老公出现了!摸著胸口跳动的地方,那有欣喜,有激动,有慌乱,还有心疼,为什麽,司谦这麽好却会坐在轮椅上?

一进客厅,尚观义就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我们面前,“谦,你还真等在外面啊!”

司谦回头对著我笑了笑,没说什麽。

“怎麽样?激不激动?”尚观义打趣道。

我的脸噌的红了起来,明知尚观义是对著司谦说的,但激动的好像是我。对司谦,感觉最怪异了,我从没对他产生过恐惧感,在镜中如此,现实中也如此,我是在暗暗期待著他的出现的。

“司谦?你来了!”背後响起哥哥的声音,“你没变?”

“嗯,这是我的原身。”司谦回道。

“原身?”哥哥的疑问正也是我想知道的,在这场莫名其妙的妖镜事件中,只有我和哥哥还混沌未明。

“坐下再说吧,这事讲起来还蛮长的。”司谦抬手指了指几步外的沙发。

“谦,还是我来说吧,你身体还虚弱。”尚观义打断正要开口的司谦,缓缓说道,“原身就是磁场波长属性切合度等一模一样的肉体,本来我们都会附上自己的原身,时间设定在陆露十六岁生日那天,可也就是那天,我们的能力是最虚弱的,要借助陆露的磁场吸引力才能冲出妖镜,可是,这事被陆露给忘了,我们三人都没冲出去,而我和司昊的原身就被毁了。现在的这副身体是最贴合的,但是并不完美,之後会出现什麽情况我们都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内疚的看著他们三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即使你们那时候告诉我後果,我可能也不会去做,毕竟这太荒谬了。“对、对不起”

“别内疚露露,我们没有怪过你!”司谦移到我面前温柔的对我笑著说。

我鼻子一下子就发酸,“都是我不好,我、我”

他抬起手打断我的话,“好了,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没有意思!”

“那你们怎麽会在这镜子中的?”哥哥继续问道。

司谦顿了顿,接口道:“这个也说来话长,当我们得知不能投胎做男人时,就与魔鬼做了交易,漫长的一世轮回啊,才等到你们,好了,今天太晚了,先讲到这,我要先回去了!”

“啊?回去?回哪去?”我急忙抓住他的手。

“回现在的家里,三天後我会再来的!”他轻轻拍了拍我抓著他的手,“到时候见,露露!”

妖镜四十三

司谦走後,我突然觉得心里很空,对什麽都提不起劲来。

司昊面色阴郁的停止冲刺,狠狠的捏了下我的乳房,“专心点。”

“啊,疼”我哀嚎。

“知道疼就老实点,转身!”他抽离开我,语气微寒的命令道。

我依言翻过已高潮过而有些瘫软的身体,把脸埋进那充满他个人气息的枕头中。

“不是这种姿势!”他捞起我的小腰抬高至他腰际,形成跪趴的姿势,此时正春潮泛滥汁水横溢的幽口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我的脸颊飞速蹿红,天呐,不可以,这种姿势太羞人了!

“别唔”

没等我说完,他便悍然的闯入我紧窄的幽径中。

唔好深!

我不习惯这种姿势,也不喜欢,它让我显得自己很渺小很无助但背後的男人却不觉得,这种原始的体位最能充分表达他强势的占有。一下又一下,一浪高过一浪,我埋在枕头中声声吟唱,直至他那巨大的阳物在我花穴里剧烈抽搐数十下後的热流喷洒而止停。

我软嗒嗒的趴回床上,娇唇微张,吐纳著还未平息的情潮。司昊伸手揽我入怀,扯过锦被,盖住我们。

我顺从的趴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静静地聆听他稳健的心跳,一时无语,但却无法入睡。

最後还是他打破沈默,“你在想著谦?”

我没有否认,轻轻“嗯”了声,“我想听我们的故事,可以告诉我吗?”

但过了好久,都不见司昊出声。

我微微仰头,抚上他坚毅的下巴,轻声询问:“司昊,不能跟我讲吗?”

司昊摇了摇头,捉住我的手放在嘴巴上吻了又吻,终於幽幽的开口:“不是,只是现在想想,人的一生即长又短啊!”

“什麽?”我听不懂。

“当听到谦在灵郡为了一个女人拖延行程,并带她回京时,我就对你开始感兴趣了,当他排除异议坚持纳你为妃时,则更激起我对你的兴趣。谦是个寡情的人,四处留情,但是决不会破坏家庭的和睦,他的王妃是个蛮横的外邦公主,他则是位只要耳根清静的人,所以我就让他带你进宫,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魅力。呵,我还记得第一眼看到你时的画面,那天大雪纷飞,你却在这冰天雪地里张口吃起雪来,还发出脆耳的笑声,一边的司谦也笑得弯腰顿胸,很快乐的样子。当我出声叫著谦的时候,你却睁著小鹿般水莹晶亮的双眸胆怯羞涩的望著我。於是我跟谦说我也想要你,司谦只是愣了下就同意了,毕竟,我们兄弟感情很好,他从没对我反抗过什麽”

我静静的听著,觉得一切都好不可思议。

“那段时间,有你在,我过的很开心,我跟谦的感情也越来越紧密,但是你却不开心,你觉得日子过的很压抑,成天画著树林中轻快啼鸣的小鸟,对我们请求著放你走,你知道,不可能的,不管我还是谦都是坚决不同意的。但是有一天,你突然消失,我跟谦都很著急,翻遍整个皇宫都没找到你当侍卫在城门关外抓回你时,我彻底愤怒,在皇宫要什麽有什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你到底为什麽要逃。我觉得不能再给你任何自由了,小东西你知道吗,你就是那种欺善怕恶欺软怕硬,对你好你就会爬到我们头上撒野的人”

听到这我皱著眉头咕哝一声:“我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司昊轻缓抚揉著我小手的指头顿了下,“你就是这样的人!”

“才不是!,然後呢?你们怎麽折磨我?”

“折磨?听谁说的?”司昊不答反问。

“没,呃我自己想的,你刚不是说你愤怒了吗?接著呢?”我连忙转移话题。

“那次後,我们看的你很紧,即使你再三保证,走哪都会带一大帮侍卫婢女,我们还是不信,人,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的。我们明明是这麽想的,但看你了无生气的样子,於是决定带你下江南,而这,就是我最最後悔的决定”

妖镜四十四

最後悔的决定?

为什麽这麽说?

听下去後,我才知道原来之前的我,过的是圈宠的生活。

原来之前的我,胆小却不懦弱。

原来之前的我,可以为自由抛弃荣华富贵。

原来之前的我,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吸引力。

原来之前的我,敢爱敢恨

跟著下江南的我一开始受宠若惊,对司昊司谦唯听是从,表现的极为乖巧听话,一副如愿了就不会闹失踪逃跑的样子。司昊起先不信,上哪都带著我或留司谦在我身边,但是时间一久还是会放松戒备心的。在回程的路上就被我一不小的溜走了。

司昊咬牙切齿的说逮到我之後一定要挑断我的脚筋!然後时间飞速地过去一年又三个月,在这短短的自由时光过後,我再次回到了曾经禁锢身心的地方,只不过,那时候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失去记忆的我没有强悍的接受能力和承受能力,我的人生只有一位叫陆靖的翩翩公子。而他,司昊,是如此高傲的一个人,对於得不到的东西除了强势占有还是强势占有,当我在他身下晕厥过去时,憎恨就开始在心中发芽。

小芽虽娇嫩,可是它会壮大,而太监所谓的至高无上的临幸就是最富有营养价值的催化剂。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过来的,司昊说我总是很淡然、很超脱的看著他,看著司谦,看著所有人。但不管怎样,他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注定要终老於这座我所厌恶的皇宫里。

尚观义的出现本是我的希望,他是位武艺超然的江湖人士。我感激他把我从深宫中解救出来,却不曾想这又是另一种磨难

司昊说不知道我跟与尚观义的故事,但是我自己却知道,之前哥哥同尚观义就与我讲过,呵,好复杂的人生,我忍不住嘲笑自己,到底是作了什麽孽!然而出宫不见得是快乐,我出宫只是想见见心心所念的陆公子,尚观义对我来说,是第二个司昊,他带给我的是第二个牢笼,第二次侮辱,第二回伤心,我想当时的我肯定觉得这个世界对我糟糕透了。

司昊接著讲到不久後我就被司谦带回了皇宫,他们对於我心灵与肉体的同时走失感到愤怒极了,对我不再有包容怜爱,即使我一天又一天的恍惚,一天又一天的消沈

可是再严密的看守还是防不过那号称武林第一人的尚观义,我再一次被带走。我恳求尚观义带我去找陆靖,并以死相逼,终於得到他的点头。但是,普天之下谁能斗的过贵为天子的司昊,我在快要踏进陆府大宅的时候又被侍卫抓了回去。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出逃被抓,被抓出逃,後果,则是所有人的感情都套上了马甲,退化为好胜与争夺。

而我,至此,水深火热,直到疯癫

“我疯了後怎麽了?”我推了推闭眼禁口一会的人。

“不讲了,睡觉。”头顶飘来淡淡一句。

“你怎麽可以这样,吊人胃口的行为很可耻也!”我嘟嘴抗议。

“睡觉!”头顶上的口气生硬了点。

我识相的不再开口说话,满腹牢骚地摆正姿势,却久久无法入睡。以前,好复杂,现在,同样复杂,我该怎麽办?我知道像前生那样偏激是不行的,而且我怕死,我才花季,我不想那麽快就凋零。就这样好了,就这样,放正心态,没什麽接受不了的。

想想他们几个,为了我愿意屈居於妖镜中,过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样的生活,不管出於什麽心态,都是绝对不会放我自由的。为了自己好,为了大家好,我要学会去爱他们,哎呀,算了算了,别想了,想的再多事情也不会按我所以为的发展,何不顺其自然

妖镜四十五

等待,总是难熬的。

我站在花园里翘首以盼,不是说第三天吗,都晚上7点了,怎麽还不来。

本以为放学回来就会见到司谦,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来了一段伟大的心里建设,试想著见到他後我该怎麽笑,怎麽做,怎麽招呼,还有问什麽问题。

不过,回来只看到那三张熟悉的脸,好失望

“你在等什麽,小乖!”哥哥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我的面前,黑眸深邃的望著我。

我心一慌,谎言脱口而出:“呃,我在背单词,对,背单词,impossible,impossible。”

“哦是吗?”哥哥拉长质疑声。

“嗯。”我重重的点了下头,为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接著继续背到,“nfident,nfident,worried,worried”

“好了。”哥哥笑眯眯的打断我,“八点准时过来,知道吗?”

“噢。”我乖巧的应了一声,没有跟随著哥哥进屋。

奇怪了,不会出什麽事了吧,司谦说要来的啊,那麽多人,应该不是随便应付的吧,而且他也不像那种人啊,肯定是他的行动不方便造成的。唉,司谦那麽优秀,为什麽老天要让他坐轮椅啊,虽然上辈子他也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不过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计较的那麽多,所以大家还是平平安安的吧。

呵呵,想起一句话,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很大度,所以我打算放弃前生的仇恨,把它当作一个故事,好好过这一世。抬起手表瞄了下,7点15,他应该不来了吧,我放弃等待,转过身迈出第一步,突然,一记刺耳的刹车声在院外公路上突兀地响起。

我惊喜地迅速回身,司谦终於来了啊!呃,但不是,原来是车子差点撞上路中间的小狗。

我失望的走进屋里,无精打采的拐进哥哥的房间内,郁闷的埋进黑色的大床中。

哥哥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转回电脑上,“怎麽了,那麽无精打采?”

“没有啦”我转过脸轻声回应。

“没有吗,去浴室照照镜子,顺便洗洗澡!”

“哦。”我听话的钻进浴室,真明显,镜中的自己一脸无神,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拧开热水,热气慢慢缭绕,镜子被蒙上一层白雾,抬手拭去,不消片刻,又是白茫茫一片。真好,希望我也有这麽快的复原能力,也希望这一室的蒸气能一同蒸发掉我内心的失落!

在浴室磨磨蹭蹭许久後,我终於裹著浴巾走出来。哥哥抬眼看了我一下,面露满意之色,我知道我现在的气色肯定比刚才好太多了,身体被热水熏的泛著迷人的粉红色,像颗水蜜桃,让人垂涎欲滴。

“过来,小乖。”哥哥的声音暗哑了几分。

我娇羞的来到他书桌前伫立不动,故意忽视他眼中强烈的性欲。

哥哥深黑幽转的双眸紧紧的锁住我,扔掉手中的文件冲我招了招手,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我坐那。

我咬著下唇挣扎了几秒锺,还是听话的拐到他的面前,只差几步远的时候就被哥哥一把拉了过去,“啊”

“小乖对哥哥不热情了哦!”哥哥从背後拥著我,抬起一手轻刮著我的脸颊,似乎有多抱怨。

“没有啊”

“是吗?小乖现在还学会撒谎了哦!”

“没、没有啊”

“你现在就是在撒谎,看来得给你改名字了,叫不乖怎麽样?嗯?”

“呃”我扯著嘴角牵强的傻笑了声。

“怎麽样?”

“不、不好。”

“你喜欢司谦?”

“没、没啊!”典型的在撒谎,这麽急切的否认连我自己都觉得。

“是吗?那你刚才在等谁,你在不可能什麽,又在确信什麽,还在担心什麽?你知不知道你这张小脸远远比你的脑子诚实的多,知不知道?”哥哥贴在我耳边说道。

我缩了缩脖子,“哥,不是这样的,我是看时间晚了,他上次说要过来的,就担心路上是不是出了点意外,我没呃,我是有点担心啦!”

“承认了吧!小乖,你永远都不可以对我撒谎,知道吗?”哥哥抱著我转了45度角,在落地窗里直视我的眼睛。

我点了点头,盯著窗里面反映著的我们,突然感觉两股间,他的东西,好硬,抵的我很难受

妖镜四十六

之後,就是头昏脑胀,身体燥热的事了。

我面色酡红,两眼迷蒙地看著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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