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的过程,基本是一样的。
几分钟后,霍天喜七窍流血,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哀嚎。
接着,我将太极封灵阵按进了他的眉心。
他一声惨叫,身子猛地一颤,不动了。
我站起来,看看陈国伟,“可以了。”
“好!”陈国伟点头,转身吩咐梁劲和周小虎,“你们两个,带他去机场!到那之后,封箱装货,等我的命令!”
“是!”
俩人拖起霍天喜,转身走了。
“我去救那个女孩”,我一指远处,“她在那边的喷泉广场,你们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放心少爷”,陈国伟说,“我当兵的出身,这种场面见多了。”
“那就好!”我点点头,“走吧!”
我领着他们来到了喷泉广场。
面对满地的血肉,残尸,俩人楞了一下,接着捂着嘴跑到湖边,都吐了。
刺鼻的血腥味,脏器味,确实让人很难忍受。
我一皱眉,融了一道避煞符到身上,这才没事了。
我绕过地上的血迹,走到女孩身边,抱起她,身形一闪,来到了远处,将她放到了草地上。
救人要紧,顾不得什么保护现场了。
再说了,女孩还没死,要什么现场?
我略一凝神,按住女孩的眉心,将金光打进了她的体内。
女孩身子猛地一颤,嘴里喷出了白沫,溅了我一身。
我并不介意,继续给她疗伤。
女孩嘴里的白沫不断的涌出,喉咙里发出了很痛苦的咔咔声。
他们不但给女孩灌了药,还给她灌了酒。
这帮畜生!
陈国伟吐了很久,这才好些了。
他看了一眼依然还在吐的何晨,走过去拍了拍小伙子的后背。
何晨吐得眼冒金星,站都站不起来了。
“这算什么?”陈国伟说,“想当年我们打仗的时候,那场景……”
他想了想,清清嗓子,“呃……你自己缓缓吧,我去看看少爷……”
他转身走到喷泉广场边上,一看地上,差点又吐出来。
他捂着嘴,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下,绕过喷泉广场,来到了我的身边。
“少爷,怎么样?”他问我。
我没说话,继续给女孩疗伤。
此时女孩吐出来的白沫,已经把她衣服,头发都打湿了。
那味道,也很刺激。
陈国伟看了一眼,忍不住跑到旁边的树下,哇的一声又吐了。
我不以为意,继续用金光疏通女孩被阻塞的经络,她的中脉已经通了,情况已经好了很多了。
陈国伟吐完之后,抹了抹嘴,摇摇晃晃的回来了。
他也吐得头重脚轻了。
他来到我身边,蹲下来,仔细看女孩的情况,眉头不由得一皱,骂道,“这些王八蛋,一点江湖道义都不讲!有道是祸不及妻儿,有本事对霍天喜使,怎么能欺负人家的妹妹呢?艹!麻痹的!抓住他们,都他妈枪毙!”
“不用枪毙了,他们已经死无全尸了”,我淡淡的说。
他坐到草地上,感慨道,“这姑娘命大,也就是遇上您了。要不然送到医院,最好的情况,也得是个植物人。看这年纪,也就二十来岁,可惜了……”
我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哎呦,我话多了是吧?”他这才意识到,“您忙您的,我不废话了。”
又过了几分钟,女孩的经络恢复了。
这时,公园外传来了巡逻车的声音。
阳城巡捕来了。
“我这还需要点时间,你去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过来”,我对陈国伟说。
“好!”陈国伟拍拍屁股站起来,“我去处理!”
他转身走了。
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松开女孩的眉心,接着按住了她的檀中穴。
经络已经通了,大部分的药力也已经解开了。
但是那些药参合了酒,把她的肝脏和肾脏都给伤了。
接下来,我要为她治疗内脏的伤,不然的话,她就算醒过来,身子也废了。
我略一凝神,布置了一个玄武符,将符化作金光送入女孩的肝肾之间,开始给她疗伤了。
玄武属水,先养其肾,再润其肝,只需几分钟,她的伤也就无碍了。
阳城巡捕的巡逻车开到了喷泉广场边上,下来了十几个人。
他们一看地上的情况,都跑到一边吐去了。
陈国伟背着手,平静的看着那些年轻的巡捕们,脸上露出了过来人特有的云淡风轻。
那些巡捕的领队是一个中年人,他吐完之后,赶紧走到陈国伟面前,敬礼,握手。
陈国伟点点头,给他们交代了一下情况。
中年人连连点头,接着就指挥手下,开始工作了。
陈国伟安排完之后,转身回来了。
这时,女孩一声闷哼,嘴里涌出了一大口黑血。
陈国伟一愣,赶紧走过来,“少爷,这……”
他吃惊的看着我。
“这是淤血”,我说,“吐出来没事了。”
我轻轻出了口气,把女孩放到草地上,站起来,看看远处忙碌的巡捕们,问陈国伟,“救护车什么时候来?”
“在路上了”,他说,“一会就到了。”
“咱们的车停哪了?”
“就在外面”,他说。
“你把这女孩的情况交代一下”,我说,“我去车上等你。”
“好!”他点点头。
我转身要走。
他突然想起个事,“少爷,您等等!”
我停下脚步,“嗯?”
他走过来,小声问我,“霍天喜……回头怎么处理?”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说,“你看着办吧。”
“好,明白了!”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孩,转身向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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