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精。”一把揽过这迷人的妖精,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手抚着她那滑腻得如同羊脂一般的腰背,抬起手,很邪恶地阴笑着伸手在她那丰盈得让人发狂的白色玉峰间掏了一把,随着一声娇呼,宫女姐姐那副妖精笑颜立即化成了一滩掺进了艳红叶瓣的柔水……
“公子,别这样,大白天的,门都没关呢……”宫女姐姐急促地低吟着,脸颊上绽起一朵朵的红晕,柔若无骨的纤腰极尽诱惑地摆动,丰满的翘臀恰巧就顶在我的裆间,摩挲的酥麻感让我的火苗子腾腾腾的往上直窜。
“叫声郎君来听听,若是有诚意,我就,嗯!”吞了下口水,该死的青春期,咋老这么容易冲动捏?大白天的就差点化身为狼了都。恋恋不舍地再抓揉了两把,才在宫女姐姐的呻吟声中悻悻然地放开了手。手感实在是好,滑而不腻,如同,嗯嗯,干啥了,大白天的,尽想些邪门歪道。
宫女姐姐在我怀里挣扎着把衣襟揪好,把那溢出来的雪白而又丰盈的春色总算是盖了下去,娇媚的眼神烟波荡漾:“郎君……”
“不行。没诚意,语气不中肯,重新。”伸手又不解恨的掏了一把,“哎呀!”换来了一个娇嗔的低唤声,差点又把本公子的火头给勾了起来,赶紧严肃下:“继续。”
宫女姐姐扫了眼门外,确定四下无人。回过眸来,手儿轻轻地攀在我的胸前,用那柔若阳春三月和风般地昵音低唤了声:“好郎君……”姹女天魔大法果然利害,害的本公子半天嘴都合不拢,眼瞅着怀里的妞,荷尔蒙分泌就越旺盛,还好。就在本公子要把持不住的一刹那,绿蝶轻快的脚步声传来。宫女姐姐像条敏捷的眼镜蛇,吱溜一下子滑出去老远,垂着红艳艳的脸颊,端起盘瓜子作检查是否有沙子,而我,端坐地姿势有点那啥,屁股尽量往后挪。身体往前倾,双手按案几上,很严肃地打量着眼前那块啃的没一丝肉渣地骨头,没办法,不这个姿势,本公子的小兄弟怕是能把案几都抬起来了。靠,古代没紧身内裤就是不好,太不方便正人君子意阴了。稍微思想不正经。立即会引来大片的目光鄙视,特别是武器出众者,比如本公子,唉,真是个烦恼的事……为了本公子的正人君子仪容,找个时间。得把咱的内裤重新设计一番。
“对了,照儿,刚才我说到哪了?”绿蝶好奇的目光在我跟宫女姐姐之间不停地徘徊,这丫头,赶紧扯个话头出来先。
“说哪了?”宫女姐姐手里还拿捏着瓜子,看到了绿蝶水灵灵地大眼,“哦,照儿是在想,陛下的话里有话……”
“是吗?嗯,好了绿蝶。放盆先放一边。也来啃点,这羊排可是好东西。吃了多长些肉。”胡乱应着,把一块卤羊排塞到了绿蝶的嘴里,免得这丫头瞎想。
“话里有话?”宫女姐姐的黛眉皱在了一起,似乎遇上了难解的迷题。“怎么了?啥话里有话了,坐过来些,你也来一根。”挑起一根肥美的羊排递给这位依旧化妆烦恼的漂亮妞,装得实在是太像,演技不错。
绿蝶乘着宫女姐姐埋头苦思的当口,纤细地手指头撕下了块肥肥的羔脂,如同做贼般递到了我嘴前,我咬,嘿嘿嘿……这小丫头啥时候也学会勾人了。
正跟绿蝶眉来眼去,“公子小心!”宫女姐姐突然抬头惊呼一声,吓得我一哆嗦,差点把骨头给杵进鼻孔。这妞是干啥?
“公子没事吧,都怪照儿,此事,可不言,照儿如梗在喉。”宫女姐姐有些歉疚地抄起块巾子替我抹着嘴鼻间的油渍,朝着绿蝶笑了笑:“妹妹先去练练字,一会再来吃罢。”
“好的。”绿蝶很听话,这丫头怕是也知道宫女姐姐找咱有要事相商,乖巧地应了声,走到了桌边,拿起本公子今天的巨作《萝卜与大碗》细细评品。
“说罢,这里没外人。”见宫女姐姐的表情非是开玩笑,我也严肃了下来。静静地待这位精明得能从蛛丝蚂迹中查找出惊人线索地美艳女郎发言。
“照儿没其他想法,只不过是不想让蝶儿妹妹……”宫女姐姐有些不太自在地道,眼神在我跟前垂下。“什么话!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也护着这丫头,不想让一小姑娘家掺和这事,想法很对,也很好,就喜欢你这样。”伸手替她撩开了额前的青丝,温言笑道。不管怎么说,宫女姐姐的解释和心思确实很对我的胃口。
“照还想请公子把今日见到陛下之后的事细细道来,不然照儿怕是自己揣测有误。”原本柔媚如水的双眸此刻清亮无波,一丝丝的精芒在双瞳之中游离不定,丰润的双唇微启着,一身的水蓝彩裙盘在榻边,纤手抵额,如同画中驻望那清水秋月地碧波仙子。
“陛下果然是陛下,太子,也还是那个太子……”听完我所有地述说,宫女姐姐淡定从容地一笑,轻抿了口茶言道。
“噢?你这话是何意?”我被宫女姐姐的话勾起了兴趣,更被她那自信地傲色所吸引,自信的女子的容颜能增三分丽色,就像此刻的宫女姐姐一般,很专注地盯着这漂亮妞。
“陛下是治国之明君。臣属眼中的慈君,百姓眼中地好皇上,却不是个好父亲。”宫女姐姐的声音仅仅比耳语略高些许,这些话,既让我心头发寒,宫女姐姐对李世民的剖析实在是精准得让人害怕。却又感动得利害,心里很有种强烈的幸福感。若是宫女姐姐对我只要有一丝之戒心,这番话。必定不会向我漏出半句。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激动,宫女姐姐抬眸朝我婉尔一笑,任由我牵着她那温润的纤手,低声继道:“陛下一向不喜齐王佑,此人之母家与李氏有刻骨之恨……”宫女姐姐委婉道来的故事,听得我也一头冷汗,原本。齐王佑之母乃德妃,德妃之父竟然是隋朝骠骑将军阴世师,这货可不是啥好鸟,名字跟性格一个模样,李叔叔地异母弟弟李智云就是倒在这货的刀下,还不止这些,这位阴风四溢地吊人不仅仅剁了与李叔叔有深厚兄弟之情的弟弟,甚至采取了中国人所能想得出的最阴损的一招使了出来:查出了李家五代祖宗的下葬之所。毫不含糊地把什么“唐太祖”“唐代祖”统统掘坟暴骨。从此,阴世师与李渊父子们结下的仇,不但成了死结,而且还是灌了铜汁的死结。女儿和幼子阴弘智却没有被斩草除根,只是被没为官奴婢而已。恰巧地是,阴氏入了秦王府。并为李叔叔生了一子,就是这位五皇子,齐王佑。
或许是李叔叔宽容,或者是很有绅士风度,并没有对阴氏做啥子,反而把阴氏晋为了四妃之一的德妃。可是齐王佑却不是啥子好鸟,以至经常触怒李叔叔,导致现在简直就是恨之入骨。
“陛下虽然不甚对子女管教,却没一人敢违陛下之命,陛下今日所言。其后又嘱太子。这话……”宫女姐姐嘴角一弯:“大有玄机,太子与齐王甚是相得。必把原话传于齐王佑,公子也必然知道,齐王佑羞怒之下,会做何反应。”懂了,李叔叔这人渣分明就是瞧自个的儿子不顺眼,从中挑拨,让齐王佑来我这个极富正义感的正人君子,可是就算我跟齐王佑打得头破血流,李叔叔也捞不着啥好处啊?一边是女婿,一边是儿子,这货莫不是神经病犯了?
“陛下不过是想借公子之手,送齐王出京……”宫女姐姐淡淡的一句话,让我一震,李叔叔怕是恨极了,知道齐王佑定不会与我干休,干脆就把事挑大一点,万一起了冲突,正好,一脚把这货踢回封地去,省得天天瞧着心烦,也免了朝中大臣对齐王佑品行不端的攻击。靠,拿本公子当棒槌。太气愤了,啥人,老货,人渣,跟程叔叔一个样,俩禽兽。
老半天才回过气来,深呼吸,空气那么新鲜,世界多么美好,靠,齐王又咋了,来一个打一个,来俩抽一双,怕你?!皇宫里咱都敢抽你个王爷,在外边更不怕了。
“照儿你接着说,本公子心情很不错。”狰狞着脸,露俩门牙表示愉悦,挑眼角示意宫女姐姐继续。
“太子何以能坐稳太子之位,第一,名正而言顺,聪慧过人,能识大体,第二嘛,太子心机甚深,最擅伪装……今日不仅仅是向公子与老爷示好,便于以后拉拢,更是向公子劝戒,陛下之后,自然是他作主天下,就是希望公子莫要执掌进奏院之后,做出与他不利之事……不过,照儿以为,公子还是尽依陛下之言为妙,天下,还在陛下的指掌之间。”
明白了铁娘子的意思,很感慨,咱可没宫女姐姐地脑水转溜得快,更没有父亲那样耿直忠诚的心胸,却偏偏得到了父亲毫无私心的全部关爱,还有宫女姐姐那发自肺腑的真心。很满足的心态,幸福得都想在榻上打滚了。
喜笑颜开地捏了一把宫女姐姐粉嫩嫩的小手:“我还照旧,能装就装?”
“公子哪里来用得着装……就平常那样就是了。”宫女姐姐粉着脸蛋儿吃吃地笑着,眼中的媚意着实勾人得很,我很轻松地站了起来,活动了下筋骨,咦?这妞啥意思?靠!家法伺候!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