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安顺的眼神,于是转身看了过去,这一看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是那样的眼神了,就连我也是有点接受不了。
身后哪里还有那只死猫的尸体,我疑惑的向前走了几步,那只猫真的不见了。
“怎么回事呢,我刚刚明明已经看见了,为什么没了。”
“你看见什么了?”安顺疑惑的问道:“你是不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了?”
“安顺,我确实看见什么东西了。”我指着刚刚那个位置,一字一句道:“那里刚刚有一只死猫,但是一时间我还解释不清楚。”
“你刚刚是不是进入了一种不知道是梦境还是回到过去当中?”我想了想还是先询问安顺是不是也跟我一样进入了虚无当中。
安顺点头:“确实像是回到了回去一样,那是这个齐家的前世。”
“那就对了,你有没有看见有人死了?齐家人和一个胖子?”我很紧张抓着安顺询问。
安顺一脸苦涩:“我看见了,但是我没看见你。”
“那只猫就死在这里了”我甚至走到了死猫的位置转圈:“就是这里,刚才我看见了,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安顺也看向那里,“是不是你出现幻觉了,还没有从刚刚的那种幻境当中走出来?”
我摇头十分确定的说道:“根本就不是,我能确定刚刚没有陷入到任何幻境当中,很清醒,也确实看到了那只猫。”
“算了不纠结那只猫了,说说你的看法吧!”我想了想:“齐家究竟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就是张大师也不知道所以才让我们过来打探消息啊!”安顺无奈摇头。
这回我大概明白了些许,齐家曾经发生过的事或许牵连甚多,起码齐家人知道关于天煞的事情,而很多人还是因为天煞而死。
我长叹了一声,转过身带着安顺先离开这里。
“今天晚上我们再来,齐家与天煞有着特殊的关系,从他们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安顺跟在我身后,一声一声的附和着,也认为我说的话有道理。
我带他离开这破院子在附近找了个旅馆住下了,暂时离开张大师,我也有自己的谋划。
接近他是为了能成功把燕子救下,现在燕子这样我也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只能辗转去切断张大师在背后想要利用天煞这点。
只有我率先找到天煞的突破口,才能彻底解决张大师这个麻烦。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吃点东西就再次去了齐家的废墟,只不过今天到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拾荒的老人在哪里坐着抽烟。
这一大早的有人在废墟上拾荒,不由得让我心生疑惑。
“老人家,大早上的怎么在这里呢?”
老人扔掉了手中的烟头,将目光落在了我们两人身上。
“你们来这里干啥?”老头的眼神有些古怪,“这里闹鬼的,赶紧走吧,若是出点事谁都帮不了你们。”
昨天还没见过这个人,今天突然就冒出了老头,听这个老头的意思好像对这里的事情有些了解,我就更想跟这个老头套套近乎了。
“老者,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们就是听说这里以前住着一个大户人家,您要是知道方便告诉我们么?”
老者上下打量我们两人,眼神始终带着怀疑,于是后退了几步,坐在了后面的一堆砖头上面。
他坐下就在身上摸索着,身边的安顺眼尖赶紧掏出身上的烟给递了过去,我也坐在了老头身边的一个石头上。
那老头深深的嘬了一口,这才眯缝着眼睛说道:“这里以前确实是一家大户人家,那家人姓齐,但是后来遇到点事情一夜之间,所有人都死了,我之所以说这里闹鬼就是有人经常在这里出事。”
老头像是说道了什么害怕的事情上了,说着就不在说,满脸畏惧的额回头看了一眼。
我也顺着老头的目光看去,对于一个你了解的人家,最有权力是说话的应该就是当地人,而且还是以经常在这附近行走的人。
什么人能随便出入大户人家,什么人蹦随便在别人家附近走,那就只有拾荒人。
这个人双眸虽然浑浊,但是眼神里掩藏的沧桑可是饱经风霜。
“您很了解这里么?那些人真的都在这里消失了?”我假装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样,还像个刚刚出了家门的二世子。
老头回头看着我,那双眼睛里有很多故事。
“进入的人都没有活着出来的,就算是我在这里拾荒都从没进去过,看似一堆废墟,但是这里经常有人能看见小孩子进进出出,还有人能听到小孩子的哭嚎声。”
老头说的越来越渗人了,要不是大晚上的,我真怀疑这老头是不是讲的鬼故事。
老头见我满脸都是好奇,还有些对他的崇拜,这老头很是满意,于是也愿意对我们说的更多了。
“我见过这里出来的小孩,惨白惨白的脸,那一次我就睡在那边的树荫下面,半夜的时候听到有小孩子哭声,就被惊醒了,等我醒来也没动,就眯缝着眼睛看着。”
“一个小孩跑了出来,然后打量四周,当时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小孩子还看到了我的方向,按照那个方向来看,他好像已经看到我了。”
老者好像说道了很害怕的事情,身子甚至还跟着缩了缩。
“那个眼神我始终都记得,那是一双刷白刷白没有黑眼球的眼睛,当时他就看着我的方向,好像在对我说我看到你了,但是我不敢出声,甚至吓得我当时都忘记呼吸了。”
老者好像很难从那种恐惧当中走出来一样,甚至眼神里都是慌张。
我连忙拽着老头晃动了两下,这老头这才情形了一些。
“您看见什么了?那小孩子肯定不是hi出来那么简单吧?”
我迫不及待的询问,老头点点头。
“当时我看见小孩子冲着对面的胡同里招了招手,随后那个胡同里面就出来一个人,一个一身白衣服的女人,长头发我都没看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