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想要恭喜你,终于大仇得报!”
宋筝,“……”
“哈哈哈哈,对哦!管她韩卓儿是不是无辜呢!她当年当小三抢走筝姐男朋友是事实啊!现在全当给她一个教训了!”七宝突然觉得很解气。
宋筝没想到繁星想的这件事情,怔楞一瞬之后,觉得很感动。
再一次觉得,自己没有跟错人。
“我想我大概猜到躲在背后的人是谁了。”繁星将手里的合同扔下,冷笑道,“她还真会投机取巧,一石二鸟。”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宋筝也猜到了。
“不亏是韩老爷子精心培养的继承人,还真是厉害。”繁星冷笑着,“把蓝父蓝母找来的应该也是她,一边让我陷入舆论之中,一边又把韩卓儿卷进来。她知道这件事情和我们两个都没有关系,警察最后也会调查清楚。可是我已经背上了杀人的丑闻,势必会影响到我在娱乐圈里的发展。至于韩卓儿……”
“她只是想要让韩卓儿明白,在韩家谁才是最有话语权的那个人。”宋筝补充道。
繁星点点头,“对,没错。”
宋筝冷笑着,“但我就不懂了,她明知道韩老爷子非要和合作,促进韩光影业在内地的发展,她怎么还敢这么做?”
“任性呗。”繁星撇撇嘴,“她这种豪门大小姐,从小就被宠坏了,认为全世界都应该围着她转。可突然间,她被人讽刺嘲笑,爱而不得,因爱生恨。”
“太可怕了。”宋筝摇了摇头,感慨着。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啊?”一旁的七宝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懵逼。
繁星和宋筝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繁星摸了摸她的脑袋,“七宝乖哦,这么复杂的事情确实不适合你”
“噗!”宋筝没忍住笑了出来。
七宝眨了眨眼睛,“啊?”
“她说你傻呢。”宋筝补刀。
七宝,“!!!!”
“现在怎么办?如果再不采取行动,恐怕就要被啃的骨头渣都不剩了。”宋筝正色道。
繁星有些头疼,她现在到不担心自己会啃的骨头渣不剩,她比较担心韩茵儿和乔于洋也会被……
不过,她现在最该担心的应该是蓝父蓝母。
……
蓝父和蓝母被安排在酒店了,因为在记者面前演了那么一出戏,得到了一大笔的钱。
有些飘飘然,叫了一大堆吃的在酒店。
突然,酒店房门被敲开。
一个身身材高大的男人,在四个黑衣人的拥簇下,走了进来。
黑色的皮鞋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铿铿的声音,让蓝父和蓝母莫名的背后发凉。
“你们……你们是谁?”蓝父大惊,蓝母吓的躲在了蓝父的背后。
男人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来,阴鸷的目光扫了一眼蓝父蓝母,“送你去见阎王的人。”
蓝父和蓝母吓的浑身发抖,惶恐不安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男人。
“你……你……你们……”
男人对四名黑衣人挥了挥手。
四名黑衣人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绳子,朝着蓝父蓝母走了过去。
蓝父蓝母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瞪着眼睛,恐惧的看着黑衣人。
两个人本来就没见过什么世面,更没见过如此凶悍的人。
此时,除了恐惧就是恐惧,连哀求的忘记了。
黑衣人靠近两个人,突然又停了下来。
“知道你们的女儿是怎么死的吗?”男人突然道。
蓝父和蓝母恐惧的看着他,僵硬着脖子摇了摇头。
他们是真的不知道。
只是突然有人告诉他们女儿死了,只要配合好好演戏,他们就能拿到很多的钱!
“我杀的。”男人又笑,可笑容却慎人的厉害,“满满一车的炸药,轰的一声,你们的女儿尸骨无存。”
蓝母一听这话,眼泪就流了出来,“你……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女儿!你还我女儿!”
男人漫不经心的扫了蓝母一眼,“因为欺负了不该欺负的人。”
蓝母哭的更厉害了,一想到自己的女儿死的那么惨,就难受的厉害。
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女儿呢。
“你还我女儿……你这个杀人犯!”
“想见你们的女儿?”男人阴鸷一笑,“不用担心,你们很快就可以见到你们的女儿了。”
蓝父听完这话,立马跪在地上,大声就绕,“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有钱我把钱都给你,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
“呵。”男人冷笑间,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黑色的手枪,抵在了蓝父的眉心,“晚了!”
“不不不,求求你。如果你觉得……钱钱不够,我还有……等我们再演一出戏……我就有钱了。我都给你,统统都给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我不要钱,只要你的命。”
子弹从做了消音处理的黑色手枪,贯穿而出,穿进蓝父的眉心,又从他的后脑勺穿出来。
蓝父一下子没了气息,僵硬的倒在了地上。
“啊!杀人了!杀人了!”蓝母被喷了一身的血,疯狂的大叫着。
脖子突然被一根绳子狠狠的勒住,求生的本能让她挣扎着。
“为……为什么……”
蓝母瞪圆了眼睛,一边挣扎着,一边艰难的出声。
到此刻,她都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为什么?”男人站了起来,走到蓝母的面前,将还冒着烟,枪口有些发烫的枪也抵在了蓝母的眉心,“因为欺负了不该欺负的人。”
蓝母已经吓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想要问到底是谁,可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来。
“她,是我都不忍心伤害的人。你们……居然敢这么欺负她。去和上帝忏悔吧。”
子弹,再次从黑漆漆的枪口贯穿而出。
和蓝父一样,子弹穿过蓝母的眉心,瞬间夺走了她的命。
血腥味瞬间溢满整个房间。
男人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和衣服上的血迹,对四个黑衣人吩咐着,“处理了。”
“是!阁下。”
看着蓝父蓝母的尸体,男人似乎很不解气,“剁碎了喂狗。”
“是,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