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碰撞的声音,在漆黑幽暗的房间里,散发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两人交织在一起,灵魂合二为一。
……
翌日,天空晴朗。
醒来的时候,阳光在一瞬间倾泻入眼。
慕晚栀感觉自己的双眼,被强亮的光线刺痛,而后缓了缓,才重新适应这种光线。
窗外的天空蓝得不像话,轻风万里,拂过青草绿叶,世界一片盎然的生机。鸟儿停留在电线杆上,偶尔飞到床边,再呼哧呼哧飞走。
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看了一眼时间,也还早,于是慕晚栀起床洗漱。
只是动身的那一瞬间,身下还能感受到水润的温存。
脑中不由回想起昨晚,那个热火朝天的场面,慕晚栀瞬间红了脸,心中涌上一阵娇羞的甜蜜。
拖沓着步子,走到洗手间。慕晚栀看了一眼镜子里面的自己,依旧是白皙的皮肤,精致小巧的五官。而且,素颜的时候,有一种化妆也画不出来的纯净美。
只不过,最近好像是胖了一点,慕晚栀观察着自己的面庞,脸颊上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些圆润。
不过,慕晚栀想,应该是昨天晚上睡肿了吧。
然后,慕晚栀开始刷牙。
将牙膏挤出一小段,慕晚栀含进一口水,先清了清口腔,然后吐出来,开始刷牙。
不过一会儿,就刷出了满嘴的泡泡,嘴巴都藏不住,狼狈的跑了出来。
慕晚栀心情大好,看着自己都觉得好笑,不禁笑得开怀。
可就在忽然之间,一阵恶心的感觉忽如其来,直冲心头。
慕晚栀的身体猛地往前倾,对着洗漱盆就是一阵呕吐。
奇怪的是,明明很是反胃,可是什么都没有吐出来,洗手盆里空空如也,她只是干呕而已。
这时候,一个佣人上来打扰卫生,正巧看到慕晚栀干呕的样子,立刻担忧的冲上前。
“少夫人,你没事吧?!”
慕晚栀呕吐完毕,抬起头来,刚要说没事,又再次呕了下去。
干呕了好一会儿,这才算是舒服了一点。
佣人便十分担忧的看着她,“少爷在楼下吃早餐呢,我还是叫他上来看看吧。”
说完佣人就要去,慕晚栀立刻叫住她,“欸,不要。”
佣人不解的回过头,就看见慕晚栀摇了摇头。
慕晚栀心想多大点事啊,不至于这么激动的。
于是,慕晚栀浅笑了笑,善解人意的说道,“不用了,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身体有些透支,而且我很久以前,就有早上胃酸的反应,没事的。”
佣人听了这话,才算是放心了些,担忧的说道,“少夫人,你可要照顾自己啊,毕竟你现在的身体,不是你一个人的了。你要是生病了,少爷一定也会很很难受的。”
看得出来,这佣人心里很护主呢,而且仿佛对霍司爵,还有一点拥戴的意味在里面。
不过也难怪,早就听陈伯说过,这家里的佣人,都起码干过三年以上了,对霍司爵都非常的衷心的。
慕晚栀想到这,便笑了笑,“好,放心吧。”
佣人点点头,便退下了。
随后,慕晚栀摸着肚子,想了想,应该是公司最近的事情太忙了,导致她没有足够的时间好好吃饭,估计是胃痉挛吧。
想到这,也就没多大的事情了。
下楼的时候,霍司爵正在吃早餐。
他穿着一身灰色的睡袍,阳光下,细碎的刘海微微遮住眼,在脸上打下阴影。俊秀的面孔,此时看起来十分的白净。
“来了。”
听到动静,他抬头,微微看了慕晚栀一眼,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随后,慕晚栀便坐在他的对面,和他一起吃早餐。
霍司爵忽然给慕晚栀的碟子里,多添了一个荷包蛋,暧昧的说道,“多吃点,昨晚辛苦了。”
话音刚落,周围的佣人们,包括陈伯,瞬间向慕晚栀投来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慕晚栀瞬间脸色通红,低声道,“别说了啦……”
瞧着她这害羞的小模样,霍司爵倒是大大方方的乐了。
“怎么,不好意思?”
“让你别说,你还说……”
慕晚栀不由得气鼓鼓的,抓起一片火腿,塞进他的碟子里,“好好吃饭吧你。”
霍司爵更乐了,心说这丫头,越来越有意思了。
然后,他便也真的,将慕晚栀扔过来的那片火腿,沾了沾沙发酱,吃得一干二净。
末了,吃完了早饭,霍司爵就要去公司了。
至于慕晚栀,由于工作性质比较自由,所以她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了。
霍司爵出门的时候,她就像个家庭主妇一样,站在门口给他送别。
洛易已经在车里面等候了,霍司爵却有些不舍的看着慕晚栀。
奇怪,只是上个班而已,可就是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好了,你快上车吧,别让助理等太久了。”
慕晚栀善解人意的说道。
霍司爵忽然一笑,声音淡淡的问道,“你知道正常夫妻出门前,都有个小小的仪式么?”
慕晚栀闻言一愣,新想了想,仪式?她怎么不知道有什么仪式?
不过,抬头看到霍司爵的领带好像有点歪,她便贤惠的伸出手,替他抚弄了一下领带。
霍司爵却一下抓住了她娇嫩的手,脸上一抹深意的笑容,“傻瓜,不是这个……”
说完,便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是这个。”
慕晚栀极为不好意思,因为此时,周围的佣人包括车上的洛易,都在看着他们偷笑呢。
于是,慕晚栀娇羞的催促道,“好了啦,你快去上班吧,我在家等你。”
霍司爵笑了笑,忽然有一种归宿的感觉,出门在外,回家就能有小奶猫在等他,这种生活,何尝不为一种快乐?
于是,霍司爵便离去了。
看着车子的背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慕晚栀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
有些百无聊赖的看着地面,慕晚栀感觉浑身懒洋洋的,打不起精神来。
但是一整天的时间实在是太难熬,于是,慕晚栀干脆拿出自己的画板和水彩,坐在窗台上,开始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