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没有打听出什么啊?”
秘书才刚逃命出总裁办公室,却又进了八卦窝。
秘书办的人,以着从来都没有过的热情和速度,一瞬之间就全都冲了过来,将他团团围住,一个赛一个的八卦。
“你刚才跟总裁说话的时候,他表现怎么样,跟平常有什么不一样的嘛?”
“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他顶着那么明显的痕迹来上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昨晚过的到底是有多香,艳啊,应该心情很好吧?怎么可能没有不一样呢?”
“你也知道那是贺总,他心里想什么,心情如何,是我们能看得出来的吗?”
首席秘书夏沉心里是无奈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去瞪了同事们一眼:“行了啊,都别嚷嚷了,一群大男人怎么也跟娘们似的那么八卦?万一被总裁听见了,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这我们当然知道,总裁那性格,当然是不可能会高兴我们八卦的,尤其是八卦他,可……”
“可就是忍不住啊!!毕竟这事太稀奇了,怎么可能不好奇!”
“就是,这可是贺总!我来贺氏快三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有了点找女人的迹象啊!”
“什么叫迹象?你没有眼睛吗,难道刚才没看见?那脖子上有个吻痕,下巴上有点被咬的印子,嘴角也稍稍有点痕迹,估计也是被咬的,要么就是亲嘴亲的太过火了,不小心磕到了,要么就是对方是个极其狂野的女子!都这样了,岂止是迹象而已?分明就是在很直接的告诉大家——我昨晚睡女人了!”
“哈哈可不是!”秘书之一羡慕的不行不行的:“从那些印子就完全可以想见,到底是有多销魂,真不愧是贺总啊,找起女人来也是这么的火辣,真好奇对方到底长什么样,竟然能入了贺总的眼?”
“长什么样我是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一定是个很辣的妞!放的很开啊!”
“哈哈哈哈哈哈!”
一众人等,笑的意味明显。
都是成年人了,这种话自然听的再明白不过,然而因为对方是贺擎,给他们十个胆子也是不敢,也不可能再继续笑下去的。
只是依旧控制不住的好奇:“相比而言,我更好奇的是总裁。他那么冷酷的一个人,咱们公司多少美女卯足了劲的在勾,引他,他却能做到连看都没看见对方,大家不都一度传他性,冷淡么,多少女人都已经死心了,可是你看看,你们看看,他今天顶着这么一脸痕迹就来公司了,大家看他他也不在乎,又自然又坦荡,就好像什么都没有,这心理素质够可以的啊,我是真好奇,总裁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还有他竟然会允许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别的不说,至少下巴处,绝对是被咬的,他到底是有多惯着对方,才能允许其咬他?”
“按你们这么一分析,总裁别是……谈恋爱了吧?”
“谈恋爱?不可能吧?贺总那人,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会谈恋爱的人啊……”
“而且他那地位的人,都只会是玩玩而已的,哪来的恋爱?就像陆少,他跟贺总关系那么好,天天在女人堆里打转,贺总见的太多,总会受到点影响吧?”
“那也不一定吧,贺总本来就与众不同,没准还真就认真了呢?谈恋爱什么的,就算他再冷血严肃,也是可以谈的!”
一整天,贺氏的每一个角落都不平静,几乎人人都在针对他们的顶级大boss是否谈恋爱一事展开各种谈论分析,乃至是争执。
也就只有贺擎这个当事人,毫无反应。
他在确定保镖把洛云轻安全送回学校之后,便彻底投入到了工作中。
昨晚为了她把一大票合作商都得罪了,他虽不在意那些钱,但生意场上可不是这样做人的,他自是要进行一番补救的。
因此他忙的很。
宴请对方,开会重新商讨合作事宜……
一直忙到夜晚近十点,才堪堪消停。
拿起手机,贺擎下意识就想去联络洛云轻,却在指尖触及到屏幕那一刹,又停住了。
颀长的身躯陷在沙发内,他眼神微微闪了一闪,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只是这个电话,最终还是没有打出去。
三天后。
“臭儿子,最近在忙什么,怎么都不知道回家看看你老娘我?”
贺妈妈在电话里,对着贺擎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教训。
他都快半个月没回家了,身为母亲自然想念。
冷魄的面容上隐约有一丝笑意,贺擎的声音很难得的有点暖:“与k.a有些生意来往。”
“k.a?欧洲那个知名的家族企业?”贺妈妈可不是什么只会坐在家里打牌涂指甲的闲职贵妇,她对自己老公和儿子的事业,都是颇为了解的,所以贺擎一说她就大抵明白了:“你是打算跟他们合作?拓展环保设计这一块?”
“恩。”
“行,那你忙,不过你现在事业已经够成功了,更要小心谨慎,别贪心,场子别铺的太大,一点一点的来。”
“恩。”语息中尊重满满,停顿一秒,贺擎问:“您在家?”
“恩,不过我正要出门,去一趟你爷爷家,刚刚给他包了点饺子送过去,他爱吃的馅儿。”
“我送您过去。”
“不是要忙?”
“今天没什么事。”
简短解释了句,贺擎便驱车赶往家中。
“哎呀这是谁家的小子啊,帅的我眼……额。”
乍然见到自家儿子,贺妈妈就激动的冲了上来,只是她玩笑才刚出口,就说不下去了。
眼睛都瞪大了,圆溜溜的瞅着贺擎,一眨也不眨。
贺擎微微怔了一下。
这才想起来,自己下巴处的印子还没全消,脖子上似乎也还隐约看的出些许痕迹……
该死的,竟然忘了!
难得有了一丝尴尬,贺擎借由从母亲手中接过东西,想去掩藏。
贺妈妈几乎是木然的任由儿子接过东西,然后被他推着肩膀上了车。
一直到都上路了,驶离家好几千米她才回神。
依旧瞅着贺擎,来来回回的看,最后视线停留在了他脖子那浅浅处,她眼神都有点恍惚:“儿、儿子啊……”
“恩。”
“你这脖子上的……”
“吻痕。”
贺擎倒是答的直接,却把贺妈妈惊了个脑震荡!
倒抽一口气,她差点都要把自己呛到了:“吻、吻、吻、吻、吻、吻……痕?”
“恩。”
“那下巴上的呢?看起来像是小伤口,总不能是吻……”
“咬破了。”
“……同一个人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