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庭把这一件很简单的案子再次跟夏琰说了,夏琰也觉得不可思议,“难道就因为他是计成儒的庶女婿,所以不害怕被屈打成招?”
“也许!”于文庭点头。
夏琰头疼了:“没有什么能证明是他杀的人?”
于文庭摇头:“没有,泼皮李旺来是在城门外接的马车,当时人在里面就死了,他就把人抛在了三不管地带的河滩!”
“还真是有意思,这案子看起来这么简单,却定不了案?”夏琰手指敲击着桌面。
于文庭试探着问道:“是,爷,要不要让夫人”
“她”夏琰蓦的从沉思中看向于文庭。
于文庭回道:“夫人几年前就在案子上显示了非常人般的智慧,你看”
“让我想想”
初雪于第二天停了,一束束阳光穿过云层,漫照在白色的大地上,透着冷咧、干净、明澈!
童玉锦和两个丫头从中山郡王妃的回事房回到景澜院时,发现夏琰正坐在厢房的榻上,她笑着叫道,“咦,我刚从姨母那里过来,没看到你呀?”
夏琰笑回:“我还没有过去给姨母请安!”
童玉锦扁了一下嘴,“夏大人,你这是要置我于狐狸精之境地啊!”
“胡说八道什么?”夏琰咧嘴笑道。
丫头小厮见他们打情骂俏都识趣的退了出去。
童玉锦漂亮的丹凤眼瞪了他一下:“可不是胡说,你过来不给两位长辈请安,倒是先来找我,我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那你是不是?”夏琰笑眯着桃花眼,意味深长的看向童玉锦。
童玉锦被盯得心都慌了,连忙说道,“狐狸精的极别还没有达到,不过清秀小佳人到是达到了,难道这位公子你其实喜欢素淡小花?”
“是,清清淡淡,别有一番滋味!”
“切”童玉锦被夏琰一本正径的调贶调得脸红了。
夏琰看到难得脸红的童玉锦伸手把她捞到怀里,“下雪了,冷不冷!”
童玉锦窝到他怀里,怀里还真暖和,小声的回道:“还好!”
夏琰嘴唇亲着童玉锦的发顶:“还好是什么意思?”
童玉锦认真的回道:“就是冷的程度还能忍受!”
“原来如此!”夏琰在童玉锦身上噌来噌去,像一只大猫般舔着童玉锦的眉角、额前。
童玉锦安心的享受着爱抚,问道:“今天怎么想起过来?”
夏琰的声音有些情动后的沙哑低沉,释放出盅惑人心的魅力,边噌边回话:“我什么时候都想过来,”
童玉锦被他噌得有些抗不住了,伸手推他的嘴:“喂,喂,我记得五年前见到你的时候,你是多么高冷且又拽呀,现得怎么变成这样油嘴滑舌了!”
“有吗?”被童玉锦推开的夏琰又开始玩童玉锦的小手,摸着她手里的小涡涡。
童玉锦哼道:“当然!”
“我没觉得!”
童玉锦觉得自己被夏琰撩拔的难受,赶紧说道:“行了,不跟你扯了,马上就要午餐了,赶紧过去给你姨母请个安!”
夏琰终于回到正题上,说道:“我有事请你帮忙!”
“是不是案子?”童玉锦听到帮忙兴奋的叫道。
夏琰问道:“你怎么知道?”
童玉锦笑道:“嘿嘿,你可别忘了,我们就是因为案子才认识的!”
“说得到也是!”夏琰笑了。
“什么案子?”童玉锦问道。
“还是河滩陈尸案。”夏琰有些无奈的回道。
童玉锦疑惑的问道:“画了像,找了他们家乡的里正过来还不行?”
“嗯,他不肯认罪!”夏琰点头。
“不认?”
“嗯!”
“官府没找证据吗?”
夏琰回道:“找了,邹潘进周围的人都证明他没有见过他婆娘,所以根本不可能是他杀的!”
童玉锦开始分析案件:“如果单单落水而亡还有几分失足而死的可能,可是海大人明明验了是被掐之死,那么肯定是谋杀,他居然不认,原因可能有二”
夏琰直了直身子,感兴趣的问道:“哪二?”
童玉锦回道:“一是有后台,咬着牙挺过去,然后后台的人把他捞出去!”
夏琰说道:“有可能,他岳丈就是前一品大员中书令计成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