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够你们生活一段时间。”
小娃子又点了点头。
童玉锦又说道:“我会派人找你们家的亲人,让你的爷爷或是外公把你们接回去,明白吗?”
小娃子茫然不懂。
“不懂,没关系,你只要知道,将有人养活你,不需要你捡菜子就可以了!”
小娃子听到这里,眼仿佛亮了一下。
童玉锦笑笑,叫道,“绿柳,把饭盛到桌上,我们走人!”
“是,夫人!”
童玉锦等人叹着气离开了这个破落衷败的宁家。院子内、屋子里,小男孩爬到了椅子上,坐到桌子边上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他太饿了,边吃边说,“娘,你也吃呀!”
妇人木呆呆的眼睛早已不见了,虽然苦闷忧愁,却是正常人的神色,“娃儿,娘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啊,不是娘说要等机会为爹报仇吗?”小男孩天真的说道。
“可是……”妇人看着桌子上的一汤一菜一米饭,“难道这么快就有人过来伸张正义了?”她不敢相信,难道这么快就能报仇雪恨了?
小娃子停住了筷子,“我不懂,娘亲,你说怎么办?”
“是啊,该怎么办?”妇人转头看了看焕然一新的院子,“也许,我们的运道就是这么好,青天大人真的来了!”
胡同口
夏琰站在马车外,伸手接过童玉锦的手,把她扶上了马车,马车在夜色中离开了胡同。
“怎么这么晚?”
童玉锦没回话,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唉……”
“叹什么气?”
“宁拓娘子承受不住打击,傻了!”童玉锦回道。
夏琰问道:“你找她想问什么?”
童玉锦抿嘴说道:“我看了看他们的书房和生活用品,是个知情识趣的年轻夫妇,从看的书来看,不识人间烟火,应当做不出盗库银的举动!”
夏琰眯眼:“你的意思是,他被人冤枉?”
童玉锦回道:“不,确切的说是裁赃嫁货”
“那裁的人是谁呢?”
童玉锦吐气,“我有了第一个假定!”
夏琰坐直身子问道:“什么样的假定?”
童玉锦回道:“假定这个案子是里应外合,那么里是谁?谁有动机做这个事,而外又是谁,他跟里有什么联系,他们蓄谋了多久,才盗走银子。”
夏琰问道:“你准备怎么查?”
童玉锦说道:“今天晚上,我准备看看东州府所有官吏履历,琢磨琢磨!”
夏琰说道:“我让于先生整理给你!”
“嗯,明天我准备去看看银库外的那条飞鱼!”童玉锦说道。
“行,我让赵之仪陪你!”
童玉锦不解的问道:“你呢?”
“我查查税赋!”
“哦!”
回到客栈以后,于文庭把自己整理过的东州府官员履历给了童玉锦,童玉锦整整看了一夜,要到天亮时,才睡去。
夏琰一早上就去了东州府,赵之仪要跟童玉锦一起办案,可是童玉锦还在睡觉,他只好坐在大堂里等。
温秀秀报着孩子路过大堂时,见到赵之仪坐在哪里,挤着笑脸跟他打招呼,“赵郡王没有出去办案?”
赵之仪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根本不回话她的话。
温秀秀讨了个没趣,行了一礼后,出了客栈的门。
赵之仪的人手悄悄的跟了上去。
童玉锦一起睡到午餐时间才起来。
赵之仪皱眉说道,“一个女人睡到这时辰,小心夏琰休了你!”
童玉锦不在意的说道:“让他休好了!”
“也就你敢说!”
童玉锦叫道:“你不知道我整个晚上没睡呀”
“听说了!”赵之仪笑道,“看了一晚上,怎么样,有眉目了吗?”
“主观臆断,要去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