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庭烦燥的捋须,“候爷几次想把捋掉他,结果都让几个人给保住了!”
丁小十却说道:“先生,他对撞墙留下的痕迹也没有处理!”
“没有?”
“没有!”
于文庭感到不解:“难道真是畏罪自杀,而不是他杀?”
丁小十说道:“尸体周围有人出现过,不过似乎是不相关之人!”
“不可能!”
“我也纳闷!”
于文庭吐气:“我查了近两个月,主要问题还是出在税赋上,名目太多,可是这些多出来的名目并没有在衙门的正式行文当中,我怀疑东州府的几个县郡都是靠这些课税敛财,至于库银是偶然还是蓄谋已久,需要查!”
丁小十点头:“先生,我正在查!”
“嗯!”于文庭苦闷的想骂人,想了想问道,“赵郡王什么时候到?”
丁小十回道:“大概就在这两天。”
“他来了,事情大既会有突破。”于文庭说道。
丁小十回道:“应当会,赵郡王在查控上很也一手。”
京城大理寺
年轻人继续念着,“四,各类摆设十件,有:玉如意一对、铜质香炉一对……锡质油灯一架……妆品及日用品……床上用品……四季衣服、鞋袜及其它穿戴物及各色上等丝绸、云纱、锦缎、织锦缎等等;还有金银饰品,如金项圈四个、银项圈六个、金银簪子各类十八支……古玩字画……书籍、文房四宝等以及陪嫁丫环及仆役……”
每念一项,围观之人就要感慨一下,围观之人当中也有富贵人家,也觉得一个庶女成亲,有这些真是很好了。
前几年盛传开公府败落了好像不对呀,每个听到这个嫁妆清单的人都这样想到。
等年人都念完后,公堂门口的人不淡定了,从开始的窃窃么语到相互之间大声讨论,“天啊,怪不得要反告,这得多少银子才能置办齐啊!”
“我告诉你,这当中,很多东西不是有银子就能置办齐的,那得按制走。”
“对,对,我听说了,什么品极置办什么东西,那都是有定数的。”
“说对了,你比如玉如意,那开公府的玉如意肯定跟其他平常府第的不一样。”
“照你们这样说,这里面很多东西,普通人就是买去了也不能用?”
“当是自然!”
“难道这些东西都流落到爵府了,只有他们才敢用啊!”
“对,对,有可能……”
……
和堂外议论纷纷不同,堂内安静的好像没人。
童玉锦见门口的人议论到点子上了,再次面带微笑,“樊大人,小民还有一张清单呈上!”
樊大人问道:“是何清单?”
童玉锦回道:“小民从吕宅拉走东西的清单。”
“准!”
春燕和绿柳再次打开一个清单,这次这个清单短多了,一目了然。
堂外众人都发出‘哦’之声,都看向一直跪着没动的姚氏,“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夏候夫人要反告!”
“是啊,这差别太大了!”
“你们说这些东西到哪里去了”
“要我说都变卖了!”
“对,肯定都变卖了……”
……
童玉锦看着蜷在堂上装死的姚氏,并不打算放过他,朗声对樊大人说道,“樊大人,小民有事举报!”
“举报?”
“是,大人!”
装死的姚氏听到童玉锦这样说,突然跳起要抓童玉锦,童玉锦怎么会让她抓到,她扑了一个空,摔倒在公堂大理石地上,扑咚一声,可见摔得不轻,众人看着她挣扎着抬起头,嘴角有血溢出,门外窃窃私语的人群,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哑雀无声。
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对待她,是同情呢,还是唾骂?
童玉锦对众人说道,“看到了吧,我还没有说呢,她就狗急跳墙了!”说完,带有笑意的双眼若有若无的扫了一下大堂之内的人,众人神色各异,变脸最明显的当数几个王爷了。
看着姚氏这样,樊大人感兴趣的问道:“童氏,你有举报何事?”
童玉锦回到:“回大人,江南某小县一户殷实的地主家丢了媳妇,已经找了两三年了!”
童玉锦虽然没有说名字,可是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射向姚氏,此时的姚氏没有了柔弱,一脸疯狂,恨不得扒了童玉锦的皮,喝了童玉锦的血,可是她却一句都不敢说,为何?因为这是事实。
姚氏是吕丛文的青梅竹马不错,可是他们因为各种原因并没有在一起,各自成家立业了,不知为何,三年前来到京城,做了吕丛文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