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天上飘着小雪花,温暖的室内,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交织。
乔意玹额角渗出细汗,双臂勉力撑在沙发上,有种肚子快被捅穿的错觉。
啪——身后的岑溪一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下意识往前躲,岑溪一把又将人拉了回来,把性器塞得更往里了。
“躲什么。”
太撑了,而且她不喜欢被打屁股。
岑澈已经泄过一次,这会儿正躺在她下方,眼睛直直盯着上方晃动的乳房。
他看得口干舌燥,越摸越渴,乳尖变成了解渴的水滴,不断引诱他吮吸,舔弄。
还不够,她怎么这么好吃。
乔意玹觉得胸前开始隐隐作痛,想推开岑澈,但是轻轻一推,反倒把自己的胸拉扯得更痛了。
“轻,轻点。”
岑澈松开嘴,吐出红肿的乳尖,他觉得自己真没如何用力。
红肿的地方牵扯出几缕唾液,淫靡非常。
他开始舔舐其他地方,细密的吻从乳房外围爬到锁骨。
乔意玹禁不住酥痒,脊背的蝴蝶骨拱出一个优美别致的弧度,岑溪俯下身吻了上去。
前胸后背都在被小口啃食的感觉,伴随着一阵席卷全身的酥麻,她无力的趴到了岑澈怀里。
温香软玉主动投怀,岑澈对此无比满意。
他抱着乔意玹,手却在按她腿根的敏感处,刺激得她忍不住收缩穴口,爽到的人是岑溪。
“越来越会夹了。”岑溪爽到将她的臀部抓出了两个红色的指印。
岑溪结束冲刺将分身缓缓抽离,带出了不少液体。
一场剧烈运动后,三人都出了汗,室外零度的气温仿佛并不存在。
沙发上躺着的岑澈开口:“哥,把温度调低一点吧。”
“你自己去。”岑溪看他抱着乔意玹那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就不想他过得太舒坦。
约莫十多分钟后,岑澈终于决定起身去调室温,心中想着改天得把这套家居换成智能遥控的。
“小乔,起来。”
身上趴着的人没有反应,闭着眼睛,呼吸均匀。
岑溪瞥了一眼,道:“她睡着了好像。”
岑澈捏了捏乔意玹的脸,她很快就睁开了眼睛,可能是刚刚太累,她这会儿竟然困意十足。
“困了啊?走,带你去洗洗睡了。”
温暖的水花浇到身上时,乔意玹的困意减少了一半,岑澈给她洗着洗着又来了兴致,抓着人抽插起来,将她剩下的一半困意也完全赶跑了。
“唔……慢点。”她好累啊。
“是不是最近没监督你运动,体力又不行了?”
“没——啊——有——”
乔意玹扶着浴缸,双脚被迫踮起来,这姿势本来就费劲,还非得怪她体力不好。
当她力竭被清理完抱到床上时,发现岑溪正在卧室等着她。
完了,他不会还要来吧?乔意玹心中叫苦,可她如果表现出不太愿意的样子,岑溪又会不高兴,毕竟岑澈今天已经两次了,他才做了一次。
这两人经常都在逼她当端水大师,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这一碗水都得端着不能洒。
乔意玹倒在床上,做出听天由命的架势,却听岑溪对岑澈说:“神殿来了消息,我们得商量一下。”
“这么快?”
紧接着二人离开卧室去了书房。
思及他们离去时略微严肃的语气,乔意玹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应该是暂时逃过一劫了。
她将被子往自己身上胡乱一扯,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回来,便关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夜时,身体内部传来一阵强烈的异物感。
乔意玹醒了,发现自己双腿已经被压至胸前,岑溪在在腿间横征暴敛。
“我想睡觉——”她无意识推着岑溪的胸膛。
“你睡你的。”
说着,岑溪耸动的频率更快了,撞得乔意玹咿咿呀呀起来,分明是要她彻底醒过来。
床头灯昏黄照在岑溪的脸上,映照着他发狠的表情,她恍惚间觉得自己看见了什么猛兽。
其实他们的长相偏斯文,但深入了解过后,乔意玹才知道斯文这词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岑溪,慢点,要肿了。”先前洗澡的时候,岑澈就没怎么手下留情,那处敏感脆弱的地方已经开始受不住。
岑溪闻言,停下来看了看二人肉体相连处。
灯光昏黄看不真切,但大致轮廓并未见肿胀痕迹。
“没事的。”
岑溪继续朝她体内进攻,一寸寸褶皱仿佛都被碾压平整,与入侵者紧密贴合到一起。
越是交缠,乔意玹越觉岑溪是存了心要让她第二天起不来。
“轻点啊。”声音已经有点哑。
“我已经很克制了。”怪只怪你太诱人。
只要乔意玹不惹到他们,他和岑澈多数时间还是愿意温柔相待,但一想到他都把人藏这么深了,还是有不怕死的找过来,心中便莫名生出一股戾气。
“呜——够了。”
“不够,怎么能够了呢?”
乔意玹只好伸手抱住了岑溪的脖子,用一种近乎祈求的语气在他耳边轻声说:“快点射进来,好不好?我想你现在就给我。”
岑溪听得双眼发红,她真的很知道怎么引诱男人。
就这种半真半假的表演,无意识的挑逗,清纯的脸配上浪荡的话语,能叫任何男人精关失守。
乔意玹只想快点结束,她不知道这俩人为何今日突然都跟上了瘾似的,她只知道再做下去,自己得废了。
完事后,岑溪又压着她不肯起身。
她嘟囔了几句没用,只好任由他压着。
“小乔,如果以后有人要带你走,你最好别跟他走。”
乔意玹:?
“因为无论你去哪儿,我都会找到你的。”
乔意玹:所以你是在提醒我,要走得先把你解决掉是吗?
那人生这场游戏的闯关难度则从地狱级升到地狱pro级了。
清晨,乔意玹从岑溪怀里钻出来,刚要抬腿下地,私密处传来一阵酸痛,还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
不用看也知道流出来的是什么,一种嫌恶感油然而生。
乔意玹走到卫生间,岔开腿开始清理,但湿巾一碰到那儿就隐隐作痛。
“嘶——”真的肿了。
岑澈突然推门而入,只见她在埋头“打扫”,便问:“需要帮忙吗?”
“好像又肿了。”
谁知面前的某位始作俑者,第一句话却是:“我稍微用点力,你就跟我哭,哥做的时候,你就不哭是吧?”
“你在说什么?”
这都哪儿跟哪儿?乔意玹扔掉用过的湿纸巾,艰难地往外跨出了第一步。
岑澈拉住她,果断将人横抱起来,转身去了另一间卧室。
这间卧室离书房比较近,如果他们有人在书房呆太晚了,则会就近歇息。而乔意玹多数时间睡得是离书房较远的那间卧室。
岑澈将人扔床上,就开始审问。
“昨天晚上,你们做了几次?”
昨晚岑溪让他联系几个EI Dorado的老人了解神殿的最新动作,这一忙活就比较晚了,所以没和他们睡一间。
“一次。”
“说实话。”岑澈不太信,他做的时候都没什么事,岑溪一上就肿了?
“真的就一次。”乔意玹不懂他为何不信,以前又不是没肿过。
“是吗?”岑澈眯起眼睛,试图从乔意玹的表情中找出破绽。
“你可以去问岑溪。”
她真的要崩溃了,如果次数分配不均,你们还要比赛是吗?
岑澈不置可否,他倒不是真的在意那一次两次的。
“小乔,问你个问题,你更喜欢我们谁?”
又来了,又来了,乔意玹欲言又止,她能说都不喜欢吗?
“都一样。”这个回答和“都喜欢”有着本质区别。
“呵……”岑澈轻笑,令人听不出情绪。
他想,无论她更偏向谁,这辈子都是跑不掉了。与其落入外人手里,不如和骨肉血亲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