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安然和唐沫两人计划着如何让灾民们过一个好年,那里沈妤儿见安然和唐沫两人出去一整天,而且安然回来之后就往唐沫院子里跑,她心中不由越来越不满,心中的嫉妒之心也越来越重。
“夫人,你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总是要让三爷接近你才是呀。”
杨妈妈看着沈妤儿手中的针线活儿,无奈的长叹道。
沈妤儿气恼的把手中的衣服放在桌子上,道:“那我该怎么办?我已经给他做了三双鞋子了,可是他还是不会来我这里。这棉衣我也快做完了,可是他还是没来,总不能我每天都往他屋子里跑吧。而且他也常常不在家,每次去都是屋子里空荡荡的。”
这些天沈妤儿是费劲了心思了,从前在安府因为人口众多而且陶氏有意要冷落他的关系所以她很少和安然接触,可是这里没有什么人,而且唐沫也不怎么管事,却没想到还是逮不到安然,安然似乎对她也没有任何意思,每次见到她不过是轻轻点点头然后就把她当作空气了。
这样的日子让沈妤儿难受的很,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够灰暗了,被莫名其妙的送进安府,没想到安然还不喜欢他,一直冷落着她,她要是一直没有一儿半女的,她后半生怕就没有任何依靠了。
想到这里沈妤儿更加难过了,长叹一口气又无奈道:“三奶奶也不是没给我机会,只是三爷每次都看不上我。我也不明白我哪里比三奶奶差了,三爷每次回来都跑去三奶奶的屋子里。三奶奶不是每次都给他脸色瞧,每次都把他赶出去也不让他睡在三奶奶屋子里。可是三爷就是把三奶奶当作宝了,对着三奶奶那是一脸的讨好,小心翼翼的哄着三奶奶,生怕三奶奶生气了。”
说着她又拉着杨妈妈的说问道:“你说是不是我不如三奶奶,论长相论家世我都比她强,可是三爷就是看不上我。”
说完沈妤儿再次长叹一口气,眼眶也微微红了起来,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的滴落下来。
“夫人,不如……”
杨妈妈看了看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了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在沈妤儿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只是话刚生说完沈妤儿的脸颊立刻出现一红绯红,她低着头揉着依旧扭捏道:“这样怕是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以后你给三爷生了个大胖小子,三爷自然也就会念着你的好了。”
沈妤儿的脸颊依旧是绯红不已,她低着头沉思了片刻觉得如果没有其他的办法的话也只能这样试一试了,只要做的隐蔽些又有谁能够知道她下了药,而且到时候把安然灌醉了,就说是他自己喝醉酒了他也不会发现是她在里面下药。
想到这里沈妤儿便长吸一口气然后看着杨妈妈道:“那么这些就都有劳杨妈妈了。”
杨妈妈还害怕沈妤儿害羞不肯答应了,见她这么快就同意了立刻点头笑道;“你不用担心,这件事就包在老奴身上就是了。”
沈妤儿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拿起衣服慢慢的缝了起来。
荷香园里安然正喝着茶和唐沫商量着建怎么样的小木屋,又要在山上种些什么果树还是种一些松树和杨树。还没商量出一个结果出来长安便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对着唐沫和安然两人揖了揖然后焦急道:“三爷,外面又有人击鼓鸣冤了。”
安然皱着眉头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然后对着唐沫道:“我等会儿就回来,中午等我回来用午膳。”
说着便匆匆的跟着长安离去了。
唐沫看了看安然画的草图,然后便站起身帮着安然把计划书都收拾起来,又把自己的意见在一一写了下来。
县衙里安然已经换上了一身的官服,大摇大摆的走到大红雕花太师椅上,两排的衙役立刻异口同声道:“威武……”
安然拿起桌子上的惊堂木用力的一敲指着底下的人问道;“可有何冤情?”
跪在下面的人安然都认识,一个是城南的商人陈景田,还有一个也是商人徐海涛,两人在县城都算是有头有脸的商人吧,手里也握着不少银两,当然也被安然敲诈了不少。
陈景田怒瞪了一眼徐海涛然后抱拳道:“大人,城南那儿的那片地明明是小人的,可是却被这人强占了去。”
安然皱着眉头对着秦师爷道:“你去把那画的地图拿出来给本官瞧瞧。”
因为害怕这些人占用了土地所以安然都特地叫人把县城里的土地画了出来,那里归谁那里又是没有主的都一一标了出来。
秦师爷立刻点头去里头拿图纸,安然指着陈景田继续问道:“你可是有证据证明那块地是你的?”
“还需要什么证据,那片地从祖上开始就传下来的。”
“没有地契?”
徐海涛见陈景田没有地契立刻冷笑道:“你没地契怎么证明是你的,祖上传下来的就是你的了?我还说那个是我祖上传给我的呢。”
陈景田气的满脸通红指着徐海涛怒骂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自己强占了我的地你还有理了。”
“你骂谁了?这里可是公堂之上,你可别血口喷人。”
安然被吵的脑袋都发胀,他用力的拍了下惊堂木怒喝道:“都别吵了,本官自会定夺。”
这时两人都没在说话,只是看向对方的眼神都带着怒火。
过了片刻之后秦师爷便取了图纸过来递给安然。
安然接过之后细细的瞧了一遍,然后让陈景田和徐海涛指出那片地的在哪里。
指出之后果然那片是无主的地,只是因为离陈景田的山头更近一些所以便被陈景田说是他了,而徐海涛则住在那附近也说那片地是自己的。
之前安然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倒是没想到消息传的这么快,前两天安然才各收了他们一百两银票,现在就开始争地了。
“陈景田,你可拿出地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