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情欲气息弥漫在船舱中。
女人细长白润的双腿被男人握在手中,胀的发紫的性器在潮湿温暖的花径中猛烈抽插,小腹甚至能看到性器的形状,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沉星回咬着下唇贴紧床单,丝绸的微凉感让她几乎溃散的神智有了半刻清醒。
“拿...拿开...唔...”她双手无力的伸向胸前,企图将上面的乳夹拿掉。
容斯年放开她一只腿,拿出金属盒子下层的手铐,将她双手反束在身后。
“混蛋...”沉星回的身体被顶弄的不停抖动,连声音都发在发颤,明明是那么强烈的拒绝,从她口中说出来却犹如呻吟一般。
已经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内壁敏感的一碰就出水儿,每一寸的褶皱似乎都被碾平,露出深藏在其中的敏感神经,狰狞的性器强势擦过肆意钻弄,每一次都狠戳在最深处,她不由自主的绞紧内壁,然而她绞的越紧,他撞的越狠,快感一波波袭来。
“好紧”他握着她的腿肉狠狠一个挺腰,将性器顶到一个可怕的深度。最为敏感的顶端被宫口里的小嘴舔舐、吮吸,只手可握的细腰上遍布他的齿痕,那双雪白的娇乳被乳夹禁锢,每一次晃动都带来让人兴奋不已的清脆铃声。他屈指重重弹了下乳夹,花径痉挛着喷出一股滚烫的汁液浇在顶端,他被激的眼尾飙红,性器又胀大几分。
不够,远远不够...他黑沉的双目中映着她高潮时的模样,身下抽插频率更快,火热的花径包裹着坚硬如铁的性器,汁水滋滋的被肏出来,溅在他坚实的腹肌上。
沉星回破碎的呻吟中满是哭腔,她几乎绷成了一弯弦月,连脚背都是紧的,小巧的脚趾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中仿若贝壳一般光洁圆润。
容斯年低头将她小脚尾指含在口中,动作越发凶狠。
床头晕出一点昏黄,窗外夜色犹如脚下深海一望无尽。沉星回陷在男人疯狂的占有欲中,只觉时间漫长的可怕。炽热将感官淹没,意识混乱到窒息...
突然,冰冷犹如毒蛇般的物件落在腰腹上...“那是...什么...”她扭动着、挣扎着,落在男人眼中,更添风情。
容斯年把玩着手中被细链链接在一起的两个银色物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只徒劳挣扎的猎物:“怕疼就乖乖打开身体。”
“不...”沉星回无措的看着他。
容斯年抽出性器,手指在湿润的穴口搅弄几下,然后将一端的圆形铃铛塞了进去。
“阿~~”随着沉星回的叫声,铃铛被送入深处...“拿出来...”她双腿不停的乱踹,企图反抗。
容斯年抬膝压住她一条腿,将另外一条扛在肩上,手握着银链另一端的圆润物件在她穴口出浅入浅出,直到上面沾满亮晶晶的汁液,才将那东西抵在紧闭的菊穴口。
缓慢且强势的挤压感让沉星回脑中嗡的一下,下一秒,她突然惊醒,疯了似的躲闪,然而男人的暴虐的控制欲已经不容她反抗了。他强硬的把银色肛塞顶入菊穴,细长的中间部分卡在菊口处任她如何挣扎都不能解脱。
腿被掰开到最大,花穴和菊穴被同时侵入,铃铛肛塞隔着一层薄膜互相摩擦,甜香的汁液从花径里蜂拥而出,顺着细银链滴在床上,洇出更多的深色。
男人双眸越发黑沉,他拿过枕头垫在她臀下,双手扣住纤细的腰身猛然下沉,将胀的发疼的性器猛顶到底。
花径剧烈收缩,宫口被异物与性器反复肏弄,神经被快感冲的支离破碎,沉星回意连疼都不觉得了。她两条腿不停颤抖,小腹腰身更是酸软酥麻,白腻的皮肤被热度蒸腾出粉嫩的颜色,像是一朵完全绽放的花。
容斯年仍觉不过瘾,干脆把人翻过来摁在床上。银色链条在泥泞的双穴间晃荡,撅起的臀瓣犹如熟透的蜜桃吞吐着男人粗壮的性器,微肿的花径被撑开到最大,汁液喷的到处都是。他激烈的抽送着,恨不得将她肏穿一般重重插入、抽出、再插入。强烈的异物感刺激着最为敏感的神经,快感犹如电流般穿过脊背,感受着被紧紧包裹的舒爽,他粗暴的钳着她的腰挺动了几百次,呼吸逐渐凌乱。